道话。
然而,胡二牛却默不作声。张红也没有出声。
不是胡二牛与张红不疼胡蒙蒙,但两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来就没有出过去过县城以外的地方,他们听了林潇潇的话,也是有些怕了。
而其他的村民见了这样,也都不做声了。村长也是叹了叹气。现在在胡家发现了赃物,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啊。
胡兰看到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那股子快意与得意都胜过了脚上的痛,她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而林潇潇在一旁,也笑了。
胡青青看到这样,也伤心得很。她从自己的妹妹‘指认’自己是凶手的时候,就开始哭了起来。等到所有人都沉默了,胡青青却把自己的眼泪全都擦干。
“事情不是我们做的!”胡青青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她的声音大到把所有的人都震住了,不管在做着什么,大家都望向了胡青青。
“那天我和秀秀一直都在一起,我们根本就没有看过什么梳子和镜子。而蒙蒙那天是跟着我们一起出来玩的,因为怕蒙蒙掉到井里,我并没有让蒙蒙进院子,蒙蒙一直都在院子外面玩,更不可能去拿什么梳子和镜子。”
胡青青掷地有声地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把梳子会出现在我们家的院子,但我可以向天发誓,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拿过别人的东西,如果我有一句谎话,那就天打雷劈!”胡青青越说越大声,想来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人突然爆发出来,是很恐怖的。
大家听了胡青青的话,又是沉默。就在这个时候,胡安却把胡蒙蒙放下。他走向了村长。村长手里拿着的,正是在胡家院子里找到的那把,属于李丽丽的梳子。胡安把村长手里的梳子仔细地看了看。
“大家现在都安静下来吧,”胡安说话了,“胡兰和我们家不对付,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只有她一个人说是我们家的人偷了东西,她的话根本就不可信。在那个时间段,不仅有我们家的人在,胡兰也在,或许还有其他人也在,根本就不可能确定是谁偷的。”
“哼,那把梳子就是最好的证据。”胡兰见胡安出来,心想不好,就想赶紧拿话堵他。
胡安看了看胡兰,又说了,“大家之所以认为是我们家的人偷了东西,不过是因为在我们家的院子,发现了这把梳子罢了。”胡安突然举起了村长的手,“大家再仔细看看,这把梳子是否有什么不同?”
现场的人本就处在混乱中,大家听到胡安的话,纷纷挤了上前看,就算是村长,也把自己手中的梳子翻来覆去地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这时胡安又说话了,“大家再仔细看看,这把梳子的木齿里,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如果这把梳子是一早就放木柴堆里,天下了雪,这把梳子的木齿里,应该是塞满了细雪或者是小的木屑才是。”胡安又看了一眼胡兰,他平静地扯了一个笑容。
“现在这把梳子的木齿里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这把梳子根本就不是早就放在这里的,而是有人插赃嫁祸,趁着刚才大家来我们家的时候,偷偷放到木柴堆里的。”胡安停了停,“那就证明了,我们家的人,全都是清白的,偷东西的,是另有其人!”
11.哥哥最重要的东西
胡安的话一说完,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再过去看梳子,果然,梳子的木齿里,并没有雪或者是木屑。
大家还没来得及惊呼,胡安又说话了。“大家再仔细看一下,这梳子的木齿里,是不是还挂着一些灰蓝色的小线头?”
说着,大家又伸头凑过去看了,果然,由于木齿太过于细密,到了现在,那上面还留有一些衣服掉下后的小线头。现在的衣服大多是自己家里做的,即便是到供销社里买,买的也是一些比较劣质的衣服,掉线头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事情。
“是穿灰蓝色衣服的人,藏起这把梳子的!”有些聪明的人很快就叫了起来。“真是有人藏起来的!”大家都开始惊呼起来。
胡老太见自己孙子如此聪明地,就破了这个死磕的局,不禁高兴起来,“我就说吧,我们家的人不可能去偷东西。你们看看,我们家的几个女孩子穿的都是浅蓝色的衣服,叫你们怎么冤枉,也不能冤枉到我们家!”
确实,胡家孩子多,穿的大多数都是大人剩下来的衣服,经过这么多年,不管是多‘亮丽’的衣服,都差不多变成白色的了。
那些穿深蓝色衣服的人都吵闹起来,纷纷说不是自己做的。但现在人们能穿的衣服也就是黑色,蓝色两种,在场的大多数人,穿的都是蓝色的衣服。
胡安拿过梳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胡兰面前,“这木齿上的灰蓝色线头,倒是跟你的衣服很像,你说是吗?”胡安面无表情地说。
胡兰看到胡安一步一步走来,早就害怕了,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里这么多人穿的都是灰蓝色的衣服,可说明不了什么。”然后,她就大声地喊疼了。
然而,她‘卖惨’的策略并没有受到人们的同情。特别是那些也穿着灰蓝色衣服的人,对胡兰更是厌恶。“呸,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