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捏!”
说着真的撅起来,瞧好戏般挑衅地看着他。
“好啊。”事实告诉我们,千万不要招惹一个年过而立的成熟男人,论玩心眼儿,你在他们面前像个幼稚的孩子。更不要试图与成熟男人讨价还价,他们玩得起的,你未必玩得起,否则只会一败涂地。
迟归很好地证明了这个道理,他一把拉下海湾裤子,凑上那张无与lun比的英俊面庞,伸出一段灵活的舌尖,暧昧地舔了舔海湾的尾椎。
微风过处,引起阵阵颤栗。
海湾不禁酥倒在沙发缝隙中,软着嗓子央告:“我错了我错了,别闹,给人看见了啊。”
“还敢吗?”迟归略显粗砺的拇指摸索着被自己唾ye濡shi的地方,看他像一尾鱼样翻腾,深得趣味。
“再不敢了!”大丈夫不拘小节,今夜且受此胯' 下之辱,待来日重整旗鼓,再收拾旧河山。
迟归很满意,颔首道:“起来吧,还算识时务。”
“起不来,动不了了。”海湾扁扁嘴,故意委委屈屈地演戏,缓缓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
迟归焉能看不出,只是感情的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他笑了笑,握住海湾渐渐低垂的手掌,突然发力将他拉到了肩上,背起他沿着栏杆绕圈:“小。”
“那也是你的,你不要啊?”
“我怎么舍得。”
月亮
Chapter 69.
海湾有些傻, 傻在摔过一千次人情冷暖的跤还学不会圆滑世故, 傻在无数度重蹈覆辙还愿意毫无保留,傻在他有一点点痴, 不肯看一看自己周身的泥潭,只愿抬头仰望月亮。
但他并不笨, 他知道迟归的房子转租给谁, 他必是要过问的, 岂能任由人处置。
还记得相识之初坐他车的时候, 他曾经问他,为什么这样一个资产不可胜计的人,却没有司机帮他开车。
迟归说, 我喜欢自己掌控生活。
控制欲如此强烈的人,能保证绝不强迫他,已是难能可贵的例外, 其他人焉能得此殊荣。
海湾知道从他这里大约得不答案,他第二天下班后去工作室补拍这段时间欠下的写真, 顺便叫上了新近考出驾照的陆远舟,后者亲自去山腰接的他。
路上经过小区, 他偏头看了一眼迟归住的那栋楼,随口问道:“他呢,不是每天接送你么?”
“今天有你了嘛, 就不用他了。”海湾喝着他带来的热nai茶, 解释说:“今天他晚上有事儿, 好像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 我也弄不清。”
“哎,他不是早就退休了么?”陆远舟新手上路,开得极其缓慢,贴着马路牙子以蜗牛的速度行进,旁边呼啸而过的小电驴们接连对他抛去无声的嘲弄。
海湾笑道:“迟归是不想再像以前那么忙了,所以才主动减少了工作,过过清闲日子。怎么叫你一说,好像他七老八十干不动了似的。”
“我哪里说错了,不都是一个意思。”陆远舟打开转向灯,刚想拐弯发现开反了,忙又换回来道:“他要不是半退休,真不能让你找他。就他以前那个工作狂的劲儿,跟了他简直是守活寡。”
海湾捕捉到他话中的关键信息,见缝插针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以前是个工作狂?”
“啊?我——”陆远舟心知不好,眼珠一转,连忙顾左右而言他:“我就是猜的啊,像他们这种人,不都是工作狂。对了,你们今天拍什么主题啊,这么冷的天儿不穿衣服能行么?”
“你别打岔,我昨天就想问你了。”海湾放下nai茶,正色道:“昨晚迟归跟我说,你帮我租的那套房子不是你高中同学的,是他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不许瞒我。”
陆远舟干笑几声,抓抓脸颊,道:“就是吧,这个这个……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知道得并不是很清楚。”
话音未落,前面又是一个红灯,他停下车,彻底丧失了转移话题的机会。
海湾趁他暂时不开车,拉着他胳膊道:“你肯定知道,快说怎么回事儿,不然我急眼了啊。”
“哎呀真没怎么着,至于急眼么。”陆远舟看看他,咧嘴笑说:“那套房子吧,的确是杨一昊租的。他住了好长时间,出国没法租了也是真的。就是……”
“什么?”海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是什么啊,怎么不说了?”
恰在此时,红灯转为绿灯。陆远舟轻点油门,正襟危坐地控制着方向盘,道:“绿灯了,别打扰我啊,我车技可不熟练,出了事儿——呸呸呸。”
海湾急得心里直痒痒,蹭着脚下的垫子不安生:“说不说,我急死了!”
“看把你急的,你管他怎么回事儿,现在挺好的不就行了么。”陆远舟开到工作室楼下,停下车、解开安全带说,“你得给我买炸鸡排吃,要不然我不说。”
“炸鸡排一块儿要十块钱,有这钱我给你买好几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