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热情,只是喜欢你……你听它‘汪汪’地叫,是在叫你的名字呢!”
汪烙棘:“.…..”老子听你瞎扯淡。
大狗只是对生人有警备性,两人一狗僵持数分钟,大狗终于又趴地上了,竖着的尾巴也蔫蔫地垂软下来。
大狗:困了,才懒得理你。
“你要摸摸他吗?”焦蕉问。
看着这条土狗蠢萌蠢萌的样子,汪烙棘内心一万个嫌弃,“不了,男女授受不亲。”
“.…..”焦蕉眼神复杂地瞥了他一眼:“cici是男孩子。”
汪烙棘:“.…..”所以为什么要给一个男孩子起名叫cici啊喂?!
一时有点尴尬。
焦蕉看得出来汪烙棘并不是这么喜欢这狗,便说:“你看啊,土狗虽出身草根阶层,但他勤劳忠实勇敢,有着顽强的生命力。我这个傻儿子不娇纵好养活,它很可爱的,还会抓老鼠呢!”
“抓老鼠……你确定这不是猫?”汪烙棘看着那条大黄狗,半会儿后蹲***来,颤颤地摸摸它的头:“你主人给你起的名字还挺洋气的。”
Cici甩了甩头,又眯上眼睛继续睡了。
*
当晚,汪烙棘因为良心不安而失眠。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他一整晚都在担心有鬼从门缝里飘进来……
第二天,他顶着个快要垂到地上的黑眼圈出了房间,神魂出窍地挪到楼下吃早餐。
“早啊!汪先生,”焦蕉依旧活力四射。
“早……”连简简单单一个“早”字,汪烙棘都是花了大力气才说出来的。
楼上焦花的架子鼓声澎湃激昂,他们早已习惯这撞击心跳的噪声,淡然地在饭桌旁用着标配早餐。
汪烙棘依旧主攻水果,不过他没有肆无忌惮地吃,因为待会儿要进行工作,他怕吃多了会水肿,腹部也会涨起来。
“今天你的工作呢,是给咱果批市场新开的进口水果区剪彩,”焦蕉翻着记事本,“服装都给你备好了,还有专门的化妆师。”
小叶眼前一亮,“没想到你们还挺专业的。”
焦蕉一抹鼻尖,有种甲方金主爸爸的气势,“那是,啥都给你家老板准备好了。我舅已经在那等着了,我们吃完就出发吧~”
他两三口把碗里的粥喝完,临出门前又在桌子上给他姐留了张小纸条。
汪烙棘吃饱了就起来站一会儿,因为怕会养出一个大部分中年男人都逃不过的“富贵肚腩”。
因为困,他伸着懒腰打起哈欠,还悄悄地看了看旁边的焦蕉。
男孩是站着的,正伏在桌上专注地写纸条,因为吃饱早餐后心情愉悦,他还细细声地哼着小曲儿:“大浪大浪大浪大浪大浪大浪大,大浪大浪大浪大浪大浪大浪大浪大……”
那撅起的小屁股随着歌声扭来扭去的,饱满的弧度圆润得刚刚好,将棉布裤子的布料绷得紧致光滑。
汪烙棘没忍住将目光停留在上面,挑了挑眉:似乎,还挺有弹性?那手感会不会很不错?
草,好想……
在这污浊的恶念萌生的那一刹,他脑筋运转的速度远远及不上手掌的速度,猝不及防地,“啪——”
汪烙棘甩了自己一巴掌。
这个男人,以此极端而残暴的手段来避免自己想入非非,防止自己就此沦为觊觎甲方屁股的禽兽。
一旁的小叶看见此幕,惊得连手上的桃子都掉了:卧槽老板中邪了吗?!怎么疯起来连自己都打?!挖槽挖槽?!
汪烙棘强迫自己把焦蕉那诱人的tun部想成是小叶的屁股……想了十多秒后,宣告放弃。
这样的后果太过惨烈,再想下去,他怕是要自戳双目。
于是他又强迫自己将目光转移,从焦蕉的屁股转移到人家写的纸条上去——
“花花,今天太阳很好,记得吃早餐哦~”
男孩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每次落笔都融汇了他对姐姐的爱。这字写得很大,末了他还在旁边画上一朵小花。
有点幼稚,却出奇的可爱。
汪烙棘面上无什么波澜,却看得心痒,无端地就想搭话,于是他戳戳焦蕉的腰,“欸。”
“嗯?”焦蕉把纸条压在桌上,直起身来转向他。
“呃,”话头是起了,但汪烙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没话找话:“待会儿……提醒化妆师帮我遮遮黑眼圈。”
这话蠢死了,就算不说化妆师也会做吧?
“黑眼圈?”
焦蕉比汪烙棘矮上大半头,于是踮了踮脚尖,想去看汪烙棘口中的“黑眼圈”在哪,却好像没怎么看到,疑惑:“有吗?”
男生像头好奇的小梅花鹿,毫无杂念地凑向汪烙棘,细嫩的鼻尖和柔软的唇瓣近在咫尺,连若有似无的呼吸都那么有存在感。
过于靠近的距离总会使人不安,若是到了这种相互感受气息的距离,就更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