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方法。
王甜表示,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不如当面来谈,并且说如果何深不过来的话,他们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本来何深还担心这是不是一个鸿门宴,可看到王甜发来的地址后,他的戒备心顿时少了一半,因为那家点被安排在了市中心,即使对方有什么恶意的念头,闹市中想要脱身还是比较方便的。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何深还是给余悸发了一个定位告诉他,要他隔半小时给他打一个电话,如果他没接就是他出事了,那时候就让他直接报警。
临了出门的时候,何深想了想还是揣了把瑞士折叠军刀放在身上,自己之前在军事化管理学校的时候学过一点防身术,再说自己好歹也是个男人,男人要连个女人都搞不过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饭局订在了下午五点半,市中心里何深住的十八梯不算远,大约步行个十多分钟就到了。
何深五点从家里出发,二十到了王甜定下的酒楼,说是酒楼其实就是一个装修的比较好的火锅店。
看到这个地方,何深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半颗,想来在这个地方,王甜他们也不敢造次。
不过何深还是给余悸发了一条消息,他想了想也给纪潇发了一条,只是两人都没有回他罢了。
因为何深以前在英国读书租房的时候,被中介坑过,在那之后凡是涉及事务与合同方面的,何深都会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以免日后对方出尔反尔。
何深走了进去告诉服务员,王甜之前有预约,服务员听了查看了一下预订单后便将何深领到了拐角的一个小包厢里。
进入包厢后,何深发现包厢里坐着的除了一个四十多的女人外,还有一个青年。
何深扫了两眼,心想坐在主位上的那个女人想必就是王甜了,至于那个青年?
青年样貌勉强同好看挂钩,单眼皮底下吊着两个大眼袋,眼窝往里凹,眼睛偏小,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多大的问题,可就是这样一副面孔总叫人看的不舒服。
“来了?”王甜招呼着,热情地仿佛就像是忘记了昨天与何深的争吵:“来我介绍一下,其实你们两位都认识也打过交道,龙少爷这位是哥哥不约,哥哥不约这位是龙少爷”。
青年,不,哥哥不约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朝着何深伸出了手:“龙少爷,没想到你顶着个这么中二的名字下面是长得这么可爱的小家伙”。
何深倒退一步拉开了与哥哥不约的距离,这时何深才找到形容词来形容刚刚看到哥哥不约时的感觉了,就是油腻,无比油腻。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深乌着脸看向王甜。
王甜则挂着一副公式化的笑容,解释道:“你也是幸运,哥哥不约约决定不追究这件事了,他说昨天...”。
哥哥不约打断了王甜的话,自己插进来强行解释了一波:“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那也是被他们几个惹毛了,不小心迁怒到你身上来了,我给你道歉,这样王总呢今天也带了酒过来,为了给你赔罪我自罚三杯,来!”
说完哥哥不约便是很爽快的将王甜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
奇怪的是,王甜和哥哥不约他们也没有意思要去灌何深酒,反而是开启了火锅局。
在渝市,火锅都是重口的辣味,涮上鲜嫩的毛肚,沾上酱料绝对是人间绝味。
可何深不知道怎么回事,吃着吃着就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明明他一滴酒都没有沾,脑袋却越来越晕乎,看对面那两个人都有了重影。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何深这样想着,他起身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四肢乏力,根本站不起来。
“你们....”何深刚说完,便听到自己的嗓音开始变得娇弱起来,就像小绵羊的轻哼。
看到他这般状态,哥哥不约放下筷子得意的笑了:“王总不亏是王总,这一手来的那是相当熟练啊,先选择市中心的位置降低他们的警惕性,在利用火锅的重味掩盖涂在碗底的药水味,高实在是高啊,哈哈哈哈”。
哥哥不约向王甜竖起了大拇指,夸得王甜那是满面春光。
“给你的赔罪礼也送过来了,你看你那件事?”王甜试探性的问着哥哥不约。
哥哥不约哈哈哈大笑:“王总这边办事办的这么利索,我这边又怎么能拖拉呢?你看中的那个小家伙,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你放心,明天我保管把他洗得干干净净送到你床上去”。
听到哥哥不约的保证,王甜笑的很是开心,眼角的褶子都笑到打堆了:“多谢,多谢,那么祝您用餐愉快?”
何深听了这番话哪里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千防万防竟然没有防到他们下药。
“无耻”何深咬牙切齿道。
可惜现在被下了药的他,说话根本使不上力,一句无耻说的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哥哥不约笑着走了过来,用一根手指挑起了何深的下巴:“无耻?还有更无耻的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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