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还委屈上了,脸颊鼓鼓囊囊地撅着嘴,嘴唇水润润的,看得他喉咙有些干痒,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于是,某人又加快了油门,一溜烟飞向目的地。
路上年阳不小心睡着了,睡梦中身子突然腾空,马上就醒了过来,发现正被某人打横抱着往前走。
她心里暗暗窃喜,看看四周景物,发现是在他的别墅院子里,明知故问道:“怎么把我带到你家里来了?我爸妈还在家等着呢。”
陆峋佯怒哼了一声:“不是说要好好报效我吗?”
推门,反手关门,一把将她紧紧地压在门板上,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年阳:……
她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就被他霸道又强势地封住了小.嘴。
两个小时后,她不得不哭哭唧唧地讨饶。
“知道错了吗?”陆峋边努力耕耘边惩罚她。
年阳点头如捣蒜,泪眼朦胧的别提有多可怜。
这哪里是她报效他,明明是他在报复她!
禁欲太久的男人一旦爆发,实在太可怕了!
事后,年阳趴在他的怀里,懒懒地在他胸口画圈圈,赌气道:“我要回家!”
陆峋一改之前的冷硬,宠溺地亲亲她的头顶:“这就是你的家。”
年阳的心咚的一跳,手指猛地一顿,抬头看他。
“这是我们的新家。”陆峋顺势亲了亲她的嘴唇,神色认真而虔诚,“嫁给我吧。”
年阳:……
她半天没能做出任何反应,也没能说出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傻了?”陆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年阳蓦然回神,眨了眨眼睛,正色道:“你确定要在床上求婚吗?”
“怎么?”
“听人说,男人在床上都是大猪蹄子,说的话都不算数。”
陆峋:……
他收了收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微微蹙眉:“所以,你是不想嫁给我,还是担心我不娶你?”
呃……
年阳不知道是自己给自己挖了坑,还是又掉进了他的陷阱里。
琢磨了一瞬,她愣是答不上来。
因为答案只有一个,而她一旦回答了,某人就更加得瑟了。
“我是不是说过,我对你说的,都会说到做到?”
确实如此,从高中一直到现在,他都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惯着,所有的承诺都说到做到。
她的双眸中浮现淡淡的水雾,双手捧住他的双颊,抬头吻住他的嘴唇,以行动代替了她的回答。
……
下午,他们先去商场买了些见面礼。
傍晚,陆峋就跟她一起回御林苑,正式拜访未来的岳父和丈母娘。
进门前,年阳再三叮嘱他老实一点,收敛一点。
虽然她已经长大了,但在父母面前还是挺怂的。
陆峋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不要太紧张。
年阳暗暗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大门,看到年景辉和赵女士正从书房走出来。
八目相对,皆是一愣。
年阳条件反射地绷直了神经,双手不安地互搓着,乖巧地说道:“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陆峋神色坦然跟着唤道:“叔叔,阿姨。”
赵女士冷脸皱眉瞥向站在她身边的陆峋一眼,目光犀利地看向她:“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年阳:……
陆峋也微微诧异地侧眸看她,说好的爸妈在家等她呢?
年阳被他那灼灼的目光盯着耳朵发热,微微颔首道:“处理完毕业的事就回来了。”
“都别站着说话,”年景辉对他们露出慈父般的微笑,将手中的方案放在一边,首先抬步走向大厅,指了指沙发,“坐下再聊。”
说完,就吩咐林嫂沏一壶茶来。
年阳悄悄扯了一下陆峋的衣角,陆峋提着礼品上前,面带微笑地说:“叔叔,前些天我在画展看到张思意的新作,觉得不错就买了下来,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年景辉把画卷徐徐展开,登时眼前一亮,连连点头,点评了一番,笑道:“你小子有心了。”
年阳不由暗暗吃惊,没想到陆峋居然留了这么一手,竟然知道他爸有收集画作的爱好,还提前准备买好了。
紧接着,陆峋又从纸袋中拿出两瓶红酒,古朴木质的包装盒,看起来就很高档。
陆峋把酒盒递到赵女士的面前,语气比刚才跟年景辉说话时郑重谨慎了几分:“阿姨,听说您喜欢喝这牌子的红酒,之前碰巧看到朋友收藏有几瓶,我就拿了两瓶回来,希望您喜欢。”
赵女士瞥一眼红酒的牌子,总算用正眼看他,心道:之前还真是小看了这小子,不仅把他们的喜好摸得门儿清,还能搞到这些贵重的东西。
要知道,那幅画和这两瓶红酒可都是珍藏版,不是随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