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药本就对身体伤害极大,一颗就已足够,她竟然……
靳豫冷然片刻之后,嘴角渐有似有若无的邪意,他缓缓地道:“即便如此,我依然会负责,毕竟是我夺了你珍贵的初/夜。”
江意映嘴角上翘,眼尾微弯,剪水双瞳波光盈盈,她风情万种地笑着,问他:“靳先生觉得我在这规则清晰的娱乐圈厮混五年,是处/子的可能性有多大?”
“别人或许没可能,但映映你确是百分之百。”
“靳先生应该知道,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是虚,一张膜而已,就让靳先生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破了我再去医院补一张,下次依旧会有落红。”
“那晚疼到咬破我肩膀的人是谁?”
“一点点戏而已,我手到擒来。不然,靳先生以为影后是怎么来的?”
“江小姐这意思是,不需要我负责?”
“成年男女,逢场作戏,睡了一次而已,我完全不需要你负责。”
靳豫眼里渐有邪意,他饶有兴致地问:“你确定只睡了一次?”
那晚的他简直堪称纵/欲,强逼着她什么**都要试,****片段猛然自脑中掠过,江意映呼吸不稳,她暗自攥紧拳头,努力维持镇静:“不管几次,反正不需要负责。”
靳豫一手陡然环住江意映的纤腰,一手捧着她的头,猛然施力,将她推到墙上,抵住她的身体,迫得她动弹不得。
不去理会她眼底的隐怒和不甘,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伸手轻抚着她倔强又丰盈的唇,低叹:“我有那么好骗吗?那晚我*尽**,你已**数次,可依旧……好不容易……却又……始终痛得脸色惨白。”
江意映冷漠的脸庞忽现微不可见查的红晕,她微红着脸儿努力自持,冷然怒道:“不许说!”
靳豫眸中隐有笑意,他的唇一点点贴近她的脸颊,低问:“当真是嫌我这两个多月都没去找你,在跟我置气?”
“我没那么无聊。”
“相思的滋味可还好受?”
“我没有相思,没有想你。”
“嘴硬的小家伙。”
两人此刻正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外,身体相贴,姿势格外暧昧,恐有人前来看见,江意映伸手去推靳豫,想要挣脱,却被他趁机拉了手,一把将她拉到包厢。
已进包厢里,靳豫仍拉着江意映的手如何都不肯松。他去她的座位上拿了她的包,继而跟众人告辞:“抱歉,我们有事要忙,得先走了。”
在座诸位给了他们一个就知道你俩不对劲儿的眼神,然后,暧昧地笑着说:“你们尽、情、忙。”
即便知道以她的脾性是做得出一次吞下多颗避/孕/药,以求万无一失。
可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这世间没有绝对,避/孕同样如此,任何一种避/孕方式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多少都会有意外,必须得查清楚,他才安心。
开车带她去医院,大晚上自然不能验血,但提前知会过,某私立医院的VIP处还是有医务人员耐心等待他们到来,抽血化验。
抽好了血,需要三十分钟来等待检查结果,两人在走廊上静默站立,谁都不说话。
许久之后,靳豫终是先开了口:“映映,如果怀孕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江意映笑着:“靳豫,如果没怀孕,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靳豫猛然拥住她的腰肢,肃然冷脸:“映映,你可知道什么是痴心妄想?”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Yin性,未孕。
看到检查结果的那刻,靳豫说不上是失望抑或庆幸。
若是怀孕,那这无意间到来的小生命会打乱一切计划,他必须提前收网,妈妈那边或许不会强加阻拦,但爷爷那边定会非常麻烦。他是有应对之策的,上一辈的恩怨也只能草草了结,他会尽快娶她进门,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用他一生来疼她。
此刻是已然未孕,那就随她折腾,陪她折腾,再折磨再艰辛,他都奉陪到底。
送江意映回去时,刚出电梯,忽然接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
他的助理言行举止向来极有分寸,若非要事,绝不会在休息时间打扰他。
想及此,靳豫当即停在了走廊,接听电话。
只听那边说:“全都查清楚了,是暗箱Cao作洗/钱,但手段极为高深隐秘,证据很不好搜集,所以才拖到现在。就目前掌握的证据看,整个齐家几乎都涉及其间,但多方调查比对,结果却显示只有齐野并没参与其中。”
助理特意提及齐野,靳豫自然知晓他的用意。
那是自少年时期一直深深爱慕着江意映的男人。
心思细腻,极擅揣测人意的助理先生,试探着问:“用不用特意做些事来,将齐野牵连进来,顺势将整个齐家斩草除根?”
靳豫倒是片刻都没犹豫,他道:“不必。”
“那这些证据……”
“是否牵扯到某些老虎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