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啥样的都有,不像这小破店。”
他刚刚都没敢多看,随便拿了两盒,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许则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哦,你喜欢花样多的,这家店的太素了。”
季凡一口咬他脖子上:“放屁,我都不喜欢。”
许则远伸手按密码锁,把季凡放下来,等门开了直接抱着人进屋:“不喜欢就不用了。”
季凡连忙改口:“我……我喜欢!”
他废了那么老大劲儿买个套,怎么能说不用就不用。
季凡气得要骂人:“你怎么像个渣男呢,渣男才不戴。”
许则远理直气壮:“你又不会怀孕。”
季凡噎着了,他确实不会,而且他俩都生不出孩子,以后也不大可能会有自己的后代。
他小声问许则远:“你喜欢小孩儿吗?”
许则远看着他有点小心的模样,眼睛里透着慌张,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想什么呢,你一个就够要命的,再来一个我命都给作没了。”
季凡没什么底气地反驳:“我有这么烦人吗?”
许则远已经走到床边了,他把季凡放在床上站着,帮他脱裤子:“你不烦人,你娇气。”
季凡自己把外套拽了下来,只穿一件短袖T恤:“我没有。”
许则远托住他的屁股抱起来,往墙边走:“那今天不许哭鼻子。”
几天后,两人打包好金银细软,正式搬到了城湾公馆。
夏廷树他们闹着要来城湾暖房,买了一堆食材准备自己做,简丘自告奋勇烤披萨和鸡翅,许则远准备煮个麻辣烫,毕竟再难一点的,他就一窍不通了。
五个人围一块儿,还有捣乱的,再大的厨房也挤不开。
许则远把季凡支出去准备酒水和碗筷,洛溪没找到事儿干,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披萨比较复杂,所以简丘刚来就开始准备了,面团搁在一边发酵有一段时间了,他开始调rou酱。
简丘拿起洋葱,刚准备切,一边洗菜的夏廷树道:“洛溪不吃洋葱。”
简丘又放下了:“那不加了。”
他准备切点儿蒜泥,刚准备剥蒜皮,许则远道:“季凡不吃蒜。”
简丘怒了:“妈的,什么都不放会有腥味儿啊!”
夏廷树思考片刻:“洋葱别切沫,一会儿我挑出来。”
简丘嫌弃死他们了:“大老爷们儿事这么多。”
等酱调好了,简丘开始切青椒、红椒和rou片,他切辣椒的时候问了一嘴:“青椒和红椒能吃吧?”
许则远欲言又止,还是点了点头。
简丘拿出烤盘,将面团擀成饼状,碎碎念:“你们家东西倒是挺齐全,不会做搁着落灰。”
等刷好酱,放上rou片和蔬菜,撒几层马苏里拉芝士碎,终于能放进烤箱了,简丘看着还在洗菜的两人叹气:“你俩别把菜揉蔫巴了。”
敢情一屋子人,就他这个直男会下厨,直男真的不容易。
夏廷树也被简丘赶出厨房了,留下许则远是因为他好歹是主人,简丘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简丘指挥一通,等许则远的麻辣烫做好出锅,披萨和鸡翅也烤好了。
季凡回家时偷拿了两瓶季正棠的波尔多红酒,今天正好派上用场。倒好酒,摆好菜,季凡拍了张照,又撺掇大家合影一张,准备让运营帮他发微博。
夏廷树阻止他:“别发了,庄池没在,本来就被嘲‘FIVE’,这正好给了他们新素材,怀疑庄池出国就是想跑路。”
简丘道:“要不给庄池连线直播?现在他应该醒了吧。”
季凡横他一眼:“你得了吧,人本来都快好了,被你一刺激,又他妈抑郁了。”
简丘就是觉得憋屈,大大方方聚个餐,连上网晒一下都得小心被有心人利用。
夏廷树举杯,张罗道:“不说这些了,碰个杯,庆祝许则远和季凡乔迁新居。”
季凡一口干了,又给自己倒上:“再走一个,庆祝一年多了SEVEN还没垮。”
简丘呛他:“你会不会说话,祝SEVEN越来越红,红出宇宙。”
夏廷树笑他:“贪心了啊。”他感慨道,“现在这样也不错,大家都好好的。”
五个人一起碰杯:“好好的!”
吃完饭得收拾,简丘退居二线,其他几个没为美食做什么贡献的一起忙活。
其实收拾起来也简单,擦擦桌子、把食物残渣倒掉、再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人一多起来,活一会儿就干完了。
餐厅恢复整洁,几个人跑到院子里欣赏月色。
今晚十六,月亮又大又圆,挂在遥远的天边,洒满似水的柔光。
简丘回忆起往事:“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真是谁都看谁不顺眼,傲气,总处不好。”
夏廷树笑着答:“谁说的,我看洛溪就挺顺眼。”
简丘怼他:“小孩儿天天跟你屁股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