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板、椅子、工具架倒了一片。
随后随着琴键从头按到尾,一切仿佛安静了下来。
除去悉悉索索与吞咽声。
红酒,甜甜圈与nai油,却不知是在品尝什么。安抚下来后,逸出房门的声音断断续续。
尾音拖长,还打着颤。
蝉鸣隐匿于夜色浓郁,清透星光倾洒点缀。
甜甜圈配上nai油不显甜腻,红豆nai油也是上乘。只可惜红酒杯浅,两口饮尽只得频繁托起酒瓶,软木塞拔出塞入,不厌其烦。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PhamNhaDoan、白马且白、单眼皮、君邪~~
忙完了,明天可以继续开始肥了。
第53章
比起似乎神乎其神的都市校园怪谈,于歌觉得严辞云的家才是最为神奇的地方。
上一秒他还在深夜小清吧或者螺蛳粉店,下一秒一抬眼就是干净的天花板。每次出了事儿,总是严辞云神秘出现将他带回家。
而最为怪异的是他常念叨抱怨、爱叮咬奇怪地方的夏虫。
直至昨天他才明白,这世上并没有“夏虫”,两根手指捻着搓多了,也就成了夏虫。
这一觉倒是一睡接近晌午,于歌跟根棍子似地躺着,两眼发愣地往上瞅。
被子轻飘飘地罩着,重量相对于肿的地方过于苛刻,他默默将被子往下方挪一挪。
“我真笨。”一句咬牙切齿的感叹飘出来。
怪他没早些发现严辞云的真面目,竟然和邢彦赌气之下,想出展示男性魅力勇夺上位的点子。
好家伙,他刚咽完红酒,人家上来就捻,因为那破点子丝毫没有阻碍。起先还冷冷静静地嘬,想让整个人紧张瑟缩的于歌放松下来。
面朝下两臂撑钢琴,任由于歌无章法地胡闹一轮后,严辞云尝了味道跟疯了一样,直接凶狠转身将人往后丢,直接钉在地上。
于歌从未见过将“馋死鬼”演绎到淋漓尽致的人,严辞云是唯一一个。发丝起伏间,他的视线紧到令人窒息,直勾勾锁住大口喘气的人,甚至时不时俯下做回“夏虫”。
越吃越有Jing神,越吃越是无止尽的饥饿。
还得配着罐喷nai油一块儿吃,倾倒红酒一块儿尝。以至于最后画布、琴键、窗沿都染了nai香味。
“真是…”于歌无力地捂住发酸的眼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邢彦所形容的“疼”的冒冷汗的情况,怎么变成最后他染着哭腔几乎想求饶。
将脑海里的画面暂时挥去,于歌一骨碌跳起来,先是趴在窗户上往外瞧,又蹑手蹑脚贴着门板听门外动静,确认严辞云不在附近,才松了口气去洗漱。
“哦哟。”牙膏被换成了水蜜桃味,于歌将牙刷塞入口中,好笑地盯着镜子,“水蜜桃,还真少女心。”
镜子里的人发丝凌乱,眼尾懒洋洋地垂着,喉结一片的肌肤红到吓人,于歌赶紧拿手指去搓,想让血ye循环赶紧消下去。
傍晚还和邢彦他们碰面聊R的事情,要是被瞧见了绝对有的唠叨。
正专心致志搓,盥洗室的门咚咚两下。一人浅笑着侧靠门框,眉眼昨晚的的深沉强势都敛去,再度恢复了矜贵高冷的模样。
于歌猛地一跳,差点脚下打滑摔倒浴缸里去。他手拂着盥洗池视线飘忽,“早上好…”
“早。”严辞云抬步走去,垂着眼站在于歌身后将他卡在一起的衣摆理好。
嗓音就响起在耳后,呼吸蹭过耳廓,上面的小绒毛顿时警觉地站起来。
咕咚一下,牙膏的泡沫险些滑出。于歌赶紧低头漱口,两眼瞅着衣摆上还不拿走的臭手,“谢谢,松手吧。”
严辞云不动,凑过去盯着于歌的后脑勺一顿嗅。
那味儿又钻来,于歌咬牙切齿,“你再不拿走,我就…”
还是不动,耳垂被含住。于歌一抖,直接梗着脖子喊,“再不拿走我就…我就干/你!”
盥洗室陷入沉默,于歌意识到说错话,耳垂还没被松开,他悄悄掀起眼皮看镜子,镜中的他面色绯红,而身后的严辞云,抬起的狭长双眸幽深无比。
严辞云抬起一只手擒住对方的下巴,抿了下于歌的唇,最终收回视线,彻底将人搂在怀里,“好。”
“?”
迟来的扫地机器人刚想滑入盥洗室,却倏地撞上突然阖上的门,它反应一阵,似乎是接收到黏黏腻腻、像是咕噜冒泡的喘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在吃午饭时,于歌望着盘中的红烧鱼苦巴巴一笑。
同样是被吃,一个下肚一了百了,一个短短时间内被反复咀嚼多少次。
人家将不占优势的位置玩出了主观能动性,不仅是常被夏虫叮咬的地方,白白净净的小于歌也被连啃带用。
他自觉都快秃噜皮。
于歌不乐意了,筷子忽地夹住酱鸭盒子里的鸭舌头,两眼挑衅地瞧着严辞云,狠狠将鸭舌头“咔嘣”一下咬成两截。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