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等待于歌出来哄他睡。
客厅的脚步声像是小碎步,他扬眉抬眸,就见到摸不着头脑的于歌扒拉门框,指着裤子抱怨,“好紧,走不动。”
两条腿塞一个裤腿,能走得动吗。
严辞云好气又好笑,下床穿上拖鞋。走至于歌身前,他才闻到薄荷味里裹挟的酒气。
“馋猫,偷偷喝酒了?”
于歌以为他喜欢这味儿,扬起下巴长长吹了口气过去。
半阖眼、两腮通红,又恢复了喝高的憨傻模样。于歌突然瞪着眼,对着严辞云敬礼,随后认真站起了军姿,“是的长官!”
严辞云给他擦去下巴上的牙膏,轻笑着将挺成棍子的人挪到被子上,想给他把睡裤裤脚挪好位置。
修长的手指落在腰侧,严辞云俯身贴的很近,半蛊惑道:“抬腰,帮你穿好。”
两秒一个角色的于歌又乖巧地躺好,软着声音配合,“好,谢谢哥哥。”
他卖力地抬起腰,动作幅度很大,让严辞云恰巧用力的双手顺着力道猛地下滑——两条的松紧处都被拉下。
屈起的指节碰上滑溜溜的白豆腐。好滑软。
于歌肌rou过于劳累,现在被酒劲燃起的Jing神都是纸老虎。他一会儿腰就没了力气,直接下坠弹在床垫上,恰好将对方蜷起的手压在了底下。
于歌望着天花板发呆,鼻音含糊发粘。严辞云喉结滚动,未被猫抓似的阻挠影响,倒是彻底摊开手掌,抬身撑在上方吐息发烫。于歌撩起眼皮和对方注视,角色又转换到为回应感情烦恼的自己,他委屈起来扁嘴说,“哥哥,我很坏。”
“你是很坏。”严辞云垂下额头,少了些柔,倒多了些狠劲,“坏到让我发疯。”
“你总是让人担心,我甚至想将你彻底藏起来。”他咬牙切齿地叼了下于歌的下唇,舔舐干净上面的酒气。
于歌毫无戒备之心,直勾勾盯着严辞云一启一合的唇瓣,半天不甘落后地凑上去反咬一口,呼吸黏黏糊糊。
一个吐息发酵后浓烈惑人,一个荷尔蒙味强势蛊惑,险境逃生的两人藏住困倦互不退让地亲。或许是因为与白酒不兼容,又或许是先前紧绷的神经压抑过头,偷喝了酒的于歌格外亢奋,即使闻到味儿也颇为不安分,舒爽了还哼哼唧唧来了劲儿。
懵懵懂懂。
严辞云逮着两块豆腐品鉴半天,蓦然顿住动作,看着面色绯红、动作逐渐不对劲的青年,低哑的声音有些危险,“你…想干/我?”
他手有些抖,想要抽支烟。
黎明将至,得知孟钧生死不明的消息,于泽煜面色沉冷。他拧着眉,动作强硬地将犯罪嫌疑人扭向警车。忽地,于泽煜动作一顿,向着清潭市的方向遥遥望去望去。
烦躁之中,他怎么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危机感?
“于队,怎么了?”警员摸不着头脑。
于泽煜仓促摇头,擒着嫌犯钻入车内,将怪异的慌乱挥去,“没事。”
或许是错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单眼皮、false~
抽奖中了吗?(探头
第50章
黑夜融化,皂香四溢。
水豆腐滑腻的厉害,略施外力,两块就能轻快地撞在一块儿。
只可惜,虽说豆腐主人头晕目眩,豆腐被垂涎的食客反复品鉴,却也不忘守住藏在其内的秘宝,躲避开食客的探索。
察觉不对,严辞云敛下暗色的眸子,停下动作极其认真地静静端视对方。
酒醉后的血ye充的血管突突,于歌扬起下巴侧过脸,凌乱的发丝掩住挂着红的眼尾,整个人都陷入被子中。
严辞云知道,于歌找寻不到出口,难受的厉害。
可他同样,甚至超出对方百倍、千倍。发酵的占有欲早已超出理智范围,他渴望彻底占有,邪念叫嚣疯狂的掠夺。
不是无法产生欲.望,只是点火的人至今才出现。
他曾肮脏地想着埋入后对方断线的泪水,也幻想对方随着浮沉细碎的求饶。
夜色逐渐憔悴,天际透出些明亮。都极其困倦的人只凭着源于本能的渴望保持清醒。同为男性,绕在一块的喘息互为催化剂,同为男性,在灵魂深处都刻着天生的侵略性。
只是一个俨然是耸峙的高山,强势外露,一个是缭绕朦胧的暮霭,内敛泛甜。
高山不畏翻滚的雷云,唯独受不住暮霭的浸泡。
严辞云擒住因为难受乱晃的人,拇指反复摩挲着shi润的嘴唇。被暮霭彻底泡化,嗓音哑的撩人,他俯下身承诺,“我给你。”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但是。”严辞云发泄似地咬了口对方的耳垂,“是在你清醒的时候。”
于歌迷迷糊糊,耳朵眼像是正处于海水面,周遭只有咕噜气泡声和下方粘腻的水声。堪堪吸入一些氧气维持生命,可水下的危险对这位人类充满兴趣。
它握住落水者的脚踝,要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