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青青荷叶上,打在嫩红和荷花上,打得叶片凌乱,七零八落。
辛清梦的心似乎也下了一场暴雨,变得凌乱起来,偏生面容还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
他听到狐星河脚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带着水意走到他面前,似乎正在仔细瞧着他。忽而狐星河扑哧一笑,声音带着几分揶揄道:“梦清怎的不敢睁眼看我?”
辛清梦阖眼轻声道:“君子有言‘非礼勿视’,梦清……不敢当这小人。”
狐星河的声音传入辛清梦耳中,带着几分调笑:“可我偏偏想要你当这小人呢?”
话语似带着滚烫的温度,让辛清梦的心如被烫伤,又有暴雨噼里啪啦落下,他的心好似在火上炙烤又被暴雨砸得七零八落,彻底乱了。
他紧紧抿唇,眼皮颤抖个不停,想要躲开,偏偏手里还拿着狐星河的衣裳。
就听到狐星河的笑声:“骗你的。”
辛清梦大乱的方寸这才定下几分,心尖犹在不停轻颤,仿佛经历一场大战。他唇角在轻轻颤抖,声音终于带上几分气恼,也不知道在恼自己这么不禁逗弄,还是恼狐星河。
“以后莫再这般戏弄我了。”
辛清梦的声音还是很轻,就连话语中的恼意也带上了软绵绵的意味。他似乎在狐星河面前总这么地无奈,就连发火也不轻不重。
狐星河接过衣裳,几下穿好,一边笑着道:“好好好。”
“好了。”狐星河伸出手在辛清梦眼前晃了晃,“我穿好衣裳了,睁眼吧,呆子。”
没想到辛清梦却一下抓住狐星河的手腕,他睁开眸子,却不敢与狐星河对视,声音闷闷道:“莫叫我呆子。”
狐星河不动声色看了眼辛清梦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心中有些诧异。眼前这内敛害羞的小道士似乎并不像他以为的那般无害,竟然会反击了。
辛清梦飞快收回手背在身后,快得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般,他的睫毛低垂,在脸颊上投落Yin翳,声音轻柔温和:“你的头发还未擦干,这样会得风寒。”
狐星河的头发在洗澡的时候被打shi透了,此时shi哒哒地披在后背上,连衣裳都给打shi变得透明起来。
狐星河实在懒得擦自己的头发了,他撇了撇嘴道:“不想擦了,就让我脑袋悬在床榻外面睡觉吧。”
辛清梦的语气柔和却意外的坚决:“不可。”
辛清梦的眸光又轻轻从狐星河身上游移而过,在看到狐星河那一头把衣裳都打shi了的头发时,他叹息道:“去坐塌上坐着吧,我给你擦干。”
狐星河顿时眼眸亮起来,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一点也没不好意思的自觉,兴冲冲地跑到长而宽的软塌上坐着,仰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辛清河。像是在说,来吧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客房中放置有一沓洁净的面巾,辛清梦取来面巾,迟疑片刻后坐在软塌上,与狐星河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是这样就不方便擦拭头发了,辛清梦抿了抿唇,不知如何是好。
狐星河偏头看着辛清梦,语气催促:“怎么还不擦?”
辛清梦眉头微微蹙着:“那、你头靠过来一点……”
狐星河:“……”
他把脑袋摘给你,让你抱着脑袋擦好不好?
狐星河很想对辛清梦说出这句话,但想到自己的计划,狐星河还是眼眸半眯,忍住说这句话的冲动。他嘴角一扯,忽然大半个身子都凑近辛清梦,在辛清梦耳边吐气如兰:“这样够不够近了?”
辛清梦手腕一抖,一下子站立起来,整张脸不知不觉通红,他对着狐星河道:“你、你就这样就好……”
后面的时间,辛清梦干脆站在狐星河旁边,认真仔细地给狐星河擦拭起头发,认真得就像是在抄写经书一般。
狐星河忍不住在心中叹一口气,这辛清梦比一些书呆子还要顽固,他稍微一靠近,辛清梦就像受惊的动物般想要躲开,想要达成目的还真是难啊。
等到头发擦拭完,辛清梦也有了困意。
只是狐星河正坐在软塌上,床又是辛清梦准备让给狐星河休息的地方,两个能睡觉的地方都被占据,辛清梦只好复坐在长案前,揉了揉眼睛,继续看着那卷经书。
狐星河眼睛一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溜到床榻上,用斜坐的姿势对着辛清梦,嘴角一抹笑意隐住,忽然就惊叫一声:“啊。”
辛清梦的眸光一下落在狐星河身上,嘴唇动了动道:“怎么了?”
狐星河无辜地眨着眼睛,眼里带着泪花,指着自己的脚踝道:“我的脚好疼啊……好像被扭伤了,梦清,你帮我揉揉吧。”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就开始马不停蹄地码字,不过写到3000实在状态不好,强行写出来总觉得不对味,为了对大家负责,所以还是选择宁愿字少点。
不过宝贝们,很快又到周末啦,到时候又是两万放送哒
第66章 第 66 章
狐星河泪意盈盈,修长的手指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