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分别把自己的忍具包和手里剑袋解了下来,放在一起。
宇智波佐助在昨天跟大蛇丸交过一次手,忍具消耗得已经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柄苦无和两支手里剑。好在春野樱没参与战斗,忍具还很齐全。
至于水树伊吹……在战斗过程中原本就很少用到忍具,忍具包里只装着一柄苦无一支手里剑,还有一些自己培育的特殊种子。
水树伊吹摸了摸鼻尖:“我只留一柄苦无就好。”
宇智波佐助将三人的忍具重新分配,互相补充,然后看着水树伊吹,语气有些无奈:“你该不会到现在还对投掷苦无感到头疼吧。”
这句话直接戳中水树伊吹的软肋,他马上反驳:“怎么可能!我只是小时候不怎么擅长而已!”
春野樱看着互相拌嘴的兄弟两人笑了笑,又看向还在沉睡的漩涡鸣人:“不知道鸣人身上还剩下多少忍具。”
水树伊吹直接向鸣人凑过去,由于树下空间有限,他只能以爬行的姿势趴在鸣人身上,抬手就要摘下鸣人腰间的忍具包。
“你们这群家伙给我站住——!!!”
水树伊吹的指尖刚触碰到忍具包的表面,头顶突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他下意识地抬起头,一个金灿灿的脑袋突然弹了起来,直接对准他的脑门砸了过来。
“啊——!”
“嗷——!!!”
两声有些惨烈的叫声顿时在这方狭窄的空间里响起,属于水树伊吹的那一道明显更加凄然一些。
水树伊吹完全没料到漩涡鸣人会这么突然地醒过来,更没想到对方醒来的方式会是这么的粗暴有力。
如果他事先知道,他死都不会在昨晚把护额解下来!
宇智波佐助坐在地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水树伊吹的背影。他还没来得及从这两串痛呼声里回过神,水树伊吹的身体就像是别人击飞了一样,直接狠狠地撞进他的怀里。
“……嗷——……嗷——”水树伊吹后背紧贴着一个温热的怀抱,然而他的注意力已经被脑门强烈的痛感全部吸引过去。
水树伊吹停下跌撞的身形后,两手死死地抱着脑门,两腿蜷缩在身前,脑袋还一个劲儿地向往膝盖里埋,嘴里忍不住地直哼哼。
什么叫眼冒金星,水树伊吹今天算是切实体会到了。他觉得自己现在不是能看到几颗金星的问题,他现在面对的简直就是浩大无边的宇宙。
乌漆抹黑里还不停地闪着数也数不完的小星星。
宇智波佐助被他突如其来地一撞,有些淤青的胸口也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可他一看到水树伊吹背对着自己,颤抖着身体,蜷缩在他怀里的样子,直接忽略了自己胸前的酸痛,紧张地抓着对方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向自己这边扳过来:“伊吹,你没事吧!”
“……太……太有事了……!嗷——……”水树伊吹说话的时候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他死死地闭着眼睛,眉毛锁得厉害。
现在被人硬转回来,简直是把佐助当成了一棵大树,下意识地往佐助怀里又缩又爬,脑袋对准佐助的肩窝上上下下地蹭来蹭去,跪在佐助腿间的膝盖也在无意识地挪动几下。
宇智波佐助的耳边全是水树伊吹像是受伤小动物一样的吃痛哼叫,同时身体还被对方不停地磨蹭着,直接从下面一直酥到了上面。
一边是水树伊吹止不住的痛呼,一边是水树伊吹无意识的撩拨,宇智波佐助心里真是又疼又痒。
那边的漩涡鸣人已经从疼痛里缓了过来,他看着窝在佐助怀里一个劲儿抽冷气的水树伊吹,挠了挠后脑勺:“没这么严重吧。”
“……鸣人,你……你别气我……”水树伊吹有气无力地吼道,他又使劲喘了几口气,慢吞吞地从佐助怀里爬出来。
宇智波佐助看到他的样子,尽管很心疼,可还是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水树伊吹把手伸到他腰间掐了一把软rou,抽着气转过身。
漩涡鸣人和春野樱愣了一秒,紧接着就同时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树伊吹没带护额,可漩涡鸣人却是始终带着护额的,实在怨不得水树伊吹嚎得那么凄惨。
毫无遮挡物的脑门被坚硬的护额这么一撞,直接被撞出一条方形的红肿,最中间的位置还隐隐可以看到木叶忍者村的图案。
水树伊吹靠在宇智波佐助身上,咬牙摸了摸额头,又吃痛的放下,一脸的生无可恋。
“哈哈哈……伊吹。”漩涡鸣人憋着笑凑过来。
水树伊吹直接撇过头:“你先别跟我说话。”那样子活像是被人糟蹋了的小媳妇。
宇智波佐助收了笑,找出包里的药膏,作势就要给水树伊吹涂上。
“你别动我!”水树伊吹如临大敌,往后缩了缩。“我不上药,你不许碰我的头!”
宇智波佐助看着他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涂了药才能快点消肿。”
“它不需要快点消肿!它现在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