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下更是变本加厉,知道方知有找了份网络兼职后一发不可收拾,哄着Omega不要出门,撒娇说方知有马上就要去北京上学,一走又是半年的时间,这剩下的一个多月里就应该在家里好好陪着他。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垂着看向地面,可怜的很,也算难得示弱,方知有心软下来,点头答应,吴意又当即神色一变,一脸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把方知有抱到床上扒他衣服,干的方知有说不出话来,只有白天吴意出去上班时才能稍加喘息。
如此日夜颠倒两个多礼拜后,床终于不堪重荷,在某次吴意正舒服的时候塌了,方知有躺在一片狼藉里,身上压着一身热汗的Alpha,下身还连在一起,这不知道是吴意第几次在他体内成结。
方知有松了口气,心想吴意的主要作案工具虽然还好好的,但是重要辅助工具没了,他总不至于畜生到让自己躺在地上。
于是借着出去挑床的功夫,方知有才再一次踏出单元楼的大门。
人家的孩子都是父母情投意合,带着满腔爱意而来的,他家的孩子总不能是顶着一头他爸的Jing和尿出来的,方知有当然不想在这个时候怀孕。
吴意睁着眼说瞎话,“好吧,那我以后克制点……不过你知道的,Alpha本来就有标记的本能,你又没有信息素安抚我,那我只好曲线救国……”
方知有见他还敢再说,气得要去打他,二人一路打情骂俏到卧室去,吴意把门一关,拉着方知有往床上倒,说要试试床结实不结实,顺便给新房开个光,方知有半推半就,嗯嗯啊啊,咬着吴意的肩膀欲拒还迎。
两位试床员尽职尽责,全情投入,一试就是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方知有面色红润地扶着腰,恼羞成怒道,“……葡萄是拿来给你吃的,不是拿来这样玩的,以后不要浪费粮食了!”
吴意面无表情,意有所指道,“我难道玩完没吃下去么?我哪里浪费了。”
方知有:“……”
过了下午五点,太阳开始落山,终于不那么热了,二人出门办理手机卡,开了个情侣靓号,方知有一头雾水,“你开个北京的号干嘛?”
吴意低头给他装电话卡,十分自然道,“哦,公司下半年可能会经常派我来北京出差,再说了,还要经常来看你,开个本地的号码方便一点。”
方知有想起吴意刚去上海上大学时那个一天十几条电话的架势,黏黏糊糊的,现在会开车了更方便,说不定周末的时候自己开着车就过来了,也没再怀疑。
二人又跑到宜家买了满满一车东西,正准备叫车回去,杨晓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半个小时后,杨晓光如约而至,开着一辆金杯闪亮登场。
这金杯状况惨烈,左侧车头被撞凹进去一块,车门上也有不少斑驳痕迹,杨晓光戴着墨镜下车,拍了拍他的坐骑,遗憾道,“哎,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抠门,自从我把他的宾利撞回维修厂后,他就不给我摸车了,今天还是专门来接你们,趁他不注意,我偷了车钥匙出来的。”
吴意嘴角一抽,盯着金杯打量了半天,这痕迹肯定不是一次撞出来的,杨晓光绝对是个偷车用的惯犯,当即二话不说,接过车钥匙坐到驾驶座去了。
正逢下班高峰期,三人被堵在六里桥,随着车队缓缓移动,两个小受坐在后座叽叽喳喳,吴意则面无表情地踩油门、踩刹车、踩油门、踩刹车。
杨晓光,“你读的什么专业啊?”
方知有开心道,“历史,就感觉很有意思……可能毕业以后不太好找工作,不过没关系,我打算去博物馆当义务解说员!”
吴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方知有,这个Omega浑然不觉,提起渺茫的就业前景也不觉辛苦,反倒充满期待,嘴角一翘,笑得很是得意,“其实我也蛮想读考古或者艺术史,文博也行……就是分数有点不够,不过没事,可以读研究生的时候再考虑,主要是这几科看书都很多,可以坐在图书馆,我以前在图书馆打工的时候就很羡慕那些刷大夜的学生。”
杨晓光:“……”
吴意温柔地看着自己的Omega,又把目光移开了。
杨晓光一脸严肃地靠近吴意,“你要小心,通常这个专业的学生都是要出国深造的,我以前做过留学中介,不是我吓你,赶紧生个孩子吧,这样他就没心思往外跑了。”
吴意:“……谢谢。”
杨晓光上下打量吴意,往他手指头上瞄了几眼,鬼鬼祟祟拿出手机,给方知有发微信,问他提了结婚的事没有。
方知有摇摇头,两个指头捻起来搓了搓,意思是没钱买戒指,等等再说。
杨晓光遗憾地叹口气,想起什么,愤恨地一拍大腿,骂道,“我表哥真是个骗子,说是帮我找工作,结果就是帮我改了改简历,叫我自己去面试,我还以为是直接空降到他公司呢!”
杨晓光那边骂骂咧咧,从性生活太频繁吐槽到表哥天天加班,又胆战心惊地抱怨还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表姑开口,怕把老人家吓得抽过去,杨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