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是什么,但看到上面的报道后,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样的话,他岂不是不用和男人冷战了?
他季湖黎,喜欢上了江望楼。
想到这个定义,季湖黎就觉得一阵开心,开心之余,又有一种本应如此的宿命感。
想到这里,他从未如此急迫地想要回去看男人。
不管怎么说,心中的契约骗不了人,他们是恋人,在两人分开的这段时间中,契约不但没有因此而变淡,反而存在感越发强烈。
季湖黎这时候才隐隐明白,原来契约不仅仅是记录男人对他的感情,自己对于男人的感情也是计算在内的。
越想越开心,季湖黎抱着被子,久久不能睡着。
时间并不会以任何人的想法为准,仍旧不快不慢地流逝着,但这不到一天的时光里,在季湖黎看来竟显得如此漫长。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告别剧组中的所有人,就搭着车到了山顶上的别墅。
不知为何,男人并没有在别墅之中。
通过契约,能够冥冥之间感受到男人位置的季湖黎并不急,他放下行李,走到了两人曾经的房间之中。
他们俩,曾经在那里亲密过,当时季湖黎的大胆行为现在回想起来,总是能让他脸红。
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不知羞,明明察觉到了男人的尴尬,还仗着江望楼对自己的宠爱到处乱来。
季湖黎坐在床上,怀念地看着房间中似乎什么都没有变的神色。
明明只是离开了一个月,季湖黎却觉得,他们其实已经很久很久没见了,久到季湖黎都想他了。
满脑子充满着即将要见到男人的兴奋,昨晚上因为想通自己对于江望楼的感情,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的季湖黎看着那张熟悉的床,困意便渐渐蔓延了上来。
他想了想,变回原形,钻进被窝之中,舒适地进入了睡眠。
自己的第九条尾巴马上就要长出来了,男人看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吧。
梦境中,男人揪揪他的耳朵,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又轻柔地在上面印下一吻。
江望楼回到自己家中,刚刚打开门,一股熟悉的甜香便闯入了他的鼻尖。
早已从契约中得知少年位置的江望楼弯了弯嘴角,走进了两人住的地方。
循着那股甜甜的nai香,江望楼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发现这件事情,江望楼皱了皱眉,随后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眉间又松开了。
少年兴许是累了,才会反射性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想着,江望楼又叹了口气。
分房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到现在,江望楼都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哪怕之前的少年懵懵懂懂,但他在自己身边,也许有一天会懂,两人分开的话,不仅少年有些痛苦,就连他自己,其实也是不舍的。
思绪延伸着,江望楼推开了房间的门。
面前的床上鼓起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包,小包内隐隐约约露出一只小白团,被子上,几条尾巴从里面悄悄地探了出来,趁着主人还在沉睡,肆意地摇摆着。
看着如此可爱的景象,好久没有摸过毛绒绒的江望楼走上去,忍不住捏了捏小白团的露在外面的尾巴。
那尾巴被这么一捏,顿时害羞地缩进了被子里,没过一会儿,又悄咪咪探了出来。
江望楼心中好笑,但是面上仍然不动声色,他伸出手,牢牢捏住那只尾巴,缓慢地摸了起来。
看着手间蓬松雪白的大尾巴,江望楼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他抬起头,却发现小白团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被正主发现自己在摸人家的尾巴,江望楼尴尬地收回手,正待说些什么,却见小白团毛绒绒的脸蛋从被子中伸出,两只毛绒绒的前爪握住了江望楼正准备离开的手。
“唧唧。”发出了并没有什么意思的声音后,早在江望楼刚刚摸上他尾巴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的季湖黎就这么用自己粉嫩嫩的rou垫捏住男人的手,死活不肯放开。
江望楼无奈地笑了笑,任由小狐狸的抓握。
发现男人并没有任何抵抗后,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季湖黎顿时重新拥有了底气,他“唧”地一声,从被子中钻出来,跳上了男人的怀中。
“唧唧唧,唧唧嗷!”阿楼阿楼你快看,我的第九条尾巴要长出来了!
想起两人曾经有过的事情,季湖黎又开始脸红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引领着男人,摸上了他的第九条尾巴。
不同于之前明显鼓起的一个小包包,现在的尾巴,已经长出了大半,但由于还没长全,季湖黎并不能很好地控制住它。
完全被毛绒绒迷住的江望楼看着那条比其他尾巴明显短了一半,毛也没怎么长齐的尾巴,试探性地捏了上去。
尾巴的触感很好,虽然毛毛有些稀疏,但这并不能阻挡江望楼抚摸的动作。
一边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