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君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那么大动静,你就算喊出来,也没人听得见。”
张元洲和他的团队严格履行相关技术要求,把战机一架架调试好后喊人下来试飞,检查无线电通讯、定位、数据链同步、电视图像传送、人在回路系统等等十几二十个项目。战机不便走远,就在岛周围一带的万米高空盘旋,声音时远时近。
“不行……”严明信理智所剩无几,闭着眼睛微微皱眉,渐入佳境。
手握着他的喜怒哀乐,君洋感觉光是看着这个人在自己手里沦陷,Jing神上的刺激就远远超过了身体能带来的快乐。
“别停,”严明信一手把他按进怀里,低低一叹,声音变了调,“快。”
仿佛从这几个字里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君洋情不自禁凑上去亲吻他的嘴角,想一品芳香,不料却反被一口含住,舌尖和指间同时被shi热的ye体侵占。
他手指灵巧地一勾,挑上来了些,就着它们在手心里揉了一把。有了让人羞臊的润滑,他手滑动得更快,抛砖引玉般引来了更多它们的兄弟姐妹。
严明信一边纠缠着他的唇舌辗转,一边在他手中一股一股地收缩。
“想听你出个动静真难啊。”结束许久之后,严明信喘息渐渐平复,君洋点评他,“能不能舒服的时候表示一下?和我有点儿互动?”
严明信当然不会回答这么露骨的问题,君洋被他抱得直不起身,道:“我要去洗手了。”
严明信不肯放手,还是紧紧搂着他,像吃了惊天大亏的受害人抱紧了肇事者,要赖他一辈子负责。
君洋耐心地问:“你弄了好多,都在我手里兜着呢,我一松手,它们就会漏在你身上、衣服上、床上、地上……弄得到处都是啊。你想那样吗?”
“……”严明信这才讪讪地松手,把两只胳膊搭在脸上,只露了下巴,哀怨地小声说道,“别说出来嘛。”
“咱们时间很紧,能睡的时候一定要赶快睡,别磨磨蹭蹭的。”君洋丢了一盒耳塞给他,“我真去洗手了,你抓紧睡一会儿。”
他走了两步,又蓦然回头,犹豫地问:“我洗之前,你要不要闻一下?好香啊。”
“香?”严明信半信半疑地挪开胳膊,一睁眼对上他揶揄的坏笑,立刻知道自己被骗了,羞愤交加地胡乱擦了几下,提起裤子背过身,“我睡觉了!”
房门上的五金件被chaoshi的海风锈蚀得松松垮垮,不插上门闩从外侧关不严。君洋随手叠了张纸,夹在门缝里,算是固定。
走廊有人朝这走,他夹门塞儿时一撩眼皮便认了出来,是和严明信同来的队友之一。
君洋从容地把满是白日宣yIn之罪证的手背在身后,面色如常地问:“找严队长吗?”
“啊?”队友一时间没适应这个称呼,反应过来后急忙说道,“是啊!”
每次折腾过后,严明信白皙的脖颈乃至锁骨都是不正常的chao红,久久不退,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见人。
“他睡了。”君洋坦然说,“有什么事?”
“这时候睡什么觉!”队友叉腰道,“下面都要打起来了!”
“打起来?”
在军营打架,何况是在演习的这个节骨眼儿上,难免有“逃兵”的嫌疑。一旦斗殴致伤,按军法处置轻则关禁闭,重则记过降级,再重可至开除军籍。身为队长,严明信也不能免责。
君洋蹙眉问:“谁敢在这里打架?”
好在寻衅者的拳头没真落下去,刚要动手,就被身边眼疾手快的队友拦下了。
怒发冲冠的好汉力拔千钧,他一个人发火,身边三个人一个抱腰、一个拉手、一个推搡警戒,才将将拦住。
严明信的脖子和脸颊再怎么泛红,也是粉色蔷薇丛中的深深浅浅,让人想舔一口,尝尝有多甜,而这位兄弟,血冲脑门,从脖子到脸一路赤红,太阳xue附近青筋暴起,吓得他对面的人退避三舍。
他挣得面红耳赤,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分成了三段:“你们!改我的飞机!都不提前和我说一声!你们是疯了吗!”
技术人员是奉飞派来的,搞机械的身体素质和当兵的没法比,非常有自知之明。人家好汉不吃眼前亏,远远地隔着一架战机,对他再三保证还不忘措辞严谨:“这个贴片是可以移除的!等演习结束,你们队里会安排重新涂装国旗!这就和临时加装吊舱一样,几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真的!不信你问别人!”
“改吊舱和糊上这个鬼玩意,能他妈的一样吗!”飞行员暴跳如雷,怒声嘶吼道,“我答应来打!我没答应让你们盖标!这也是你们能碰的?”
君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出库位正停着一架J-95,本该升空试飞。
J-95是J-100的上一代战术轰炸机,比J-100服役早个5、6年。当年国际航空界普遍的审美趋势是谁开发了先进的技术,就在那个地方标上国旗或设计公司的标识。J-95在上一代的基础上改变了气动布局,油耗有了相当可观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