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莫,你怎么样?”
湛闻霜和席晋谦一惊,同时蹲下身将林莫扶起。
林莫哽咽一声,双手捂住屁股,委委屈屈的看向两人,眼神控诉,并且后退两步,拒绝他们的搀扶。
仲泞趁这个时候将人抢过去,他揉揉头,拍拍背,又轻轻摸摸屁股:“疼吗?”
“疼。”林莫一头扎进仲泞的怀抱里。
“我们回家。”仲泞抱住人道,他看向神情各异的几人说:“我和莫莫住在同一栋楼里,合该我送他回去,就不劳烦几位……”
“话不是这么说。”
解灼打断他,眼睛眯起:“有些人手伸的过长,是会被剁掉的。”
仲泞丝毫不让:“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剁掉。”
“剁什么?”林莫疑惑的抬起头,又打了个小酒嗝,他站立不稳的晃了晃,捧住仲泞的脸笑:“你别动啊,阿泞,都看不清你啦。”
“我没动。”仲泞无奈。
“嗝~哈哈。”林莫捏了捏仲泞的脸,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突然笑起来,“可爱,阿泞可爱,解灼……解灼是个狗男人!”
最后一句大喊,成功让解灼神情僵硬,太阳xue突起,勾起的嘴角慢慢抹平,轻声道:“哦?我怎么就成狗男人了?”
有些人就是对自己没有明确的认知。
林莫拧了下眉,委委屈屈的靠在仲泞怀里,捂住胸口,泫然欲泣:“你凶我。”
解灼:“……”
他回顾一下自己刚才的语气和字句,万分确定,没有一丝一毫凶人的意思,“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林莫仰头哭倒,委屈仿佛排山倒海的涌来:“狗不狗你自己不知道吗,怎么能问我呢!”
解灼:“……”
他揉揉眉心,这会儿真心实意的感觉到头疼:“莫宝贝,你真的醉了吗?”
该不会故意在耍他吧?
林莫吸吸鼻子:“不要贝。”
“什么?”解灼一愣。
“莫宝贝不要贝,你看……”林莫伸出胳膊捋袖子:“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活的像个变态一样……不,你好像本来就是个变态。”
说到最后,林莫恍然大悟。
活了这么多年,解灼头一次被堵到无话可说。
他缓了缓震动的心神,深吸口气,再次勾起完美的微笑道:“想让我叫你,莫宝?”
最后两个字说的又轻又柔,缠|绵入骨。
听见熟悉的称呼,林莫的眼里倏地涌出硕大的泪珠,唰唰的往下流,哭的不能自制,伤心不已。
“哇——”
解灼:“……”
他低哑深沉的嗓音一向能引得人骨头都酥了,未料想,这回踢到钛合金铁板,碰的脚趾骨都开始生疼,疲惫的仿佛背着一座喜马拉雅山负重前行,让人深深的想叹气。
怎么……就哭了呢。
其他人也被林莫突如其来的嚎哭吓了一跳,上前安慰,林莫的哭声却戛然而止,揉揉眼睛,颇为无辜道:“渴了。”
“…………”
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总算缓和些。
林莫手里捧着水杯,坐在一个完好无损的椅子上,眼神呆滞,小口小口的喝着,其他人分坐一旁,彼此防备。
解灼嗤笑一声:“要不要这样啊,你们若是也想,我可以大方的分享,一起来啊。”
他说话没头没尾,湛闻霜等人却理解了是什么意思。
唐衍初神情冷道:“小莫不是你的玩物。”
解灼摸着下巴想了想:“唔,要说玩物,现在是我被他玩儿的厉害吧。”
林莫乖巧喝水,置若罔闻。
湛闻霜:“你有什么资格分享,本就不是你的。”
解灼嗤道:“难道就是你们的吗?”
“嗯。”
旁边蓦然传来一声肯定的回答。
解灼倏地转头,林莫依旧在慢慢抿着水,好似刚才的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见他望过来,还回以一个略迷茫的小眼神。
孟纪戎笑了笑,问:“莫莫,你说,你是谁的呢?”
“谁的?”林莫鹦鹉学舌般的重复。
孟纪戎引导:“你是我的吗?”
“是。”林莫牙齿磕着杯子回答。
“你是我的!莫莫。”仲泞皱眉道。
林莫眯眼笑起:“是。”
唐衍初:“小莫,你不是说过和我天下第一最最好吗?你是我的。”
“是。”
湛闻霜冷眼瞥向他人:“小莫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孟纪戎笑道:“是啊,他只有一个人,也只可能属于一个人。”
“现在这种情况,想必各位都不会甘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