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开始对他稍微温柔了点的乔明夏记不清了,也许是升入高三前的暑假补习班。他有天中暑,做爱的时候差点晕过去,杨奕洛火冒三丈地带他去医院,过后好像再也没打他,反而开始让他“听话”。
乔明夏想自己没资格不听他的话,只要杨奕洛想,他随时会被退学。
他其实不愿刻意讨好杨奕洛,就像个花瓶似的对方说什么就做什么,尽量不惹他生气。
现在苏河喊他去,他似乎也得罪不起。
乔明夏低头,从桌肚里掏出了那个黑色打火机。他学着苏河的样子磨了磨上面的钻石,差点在桌肚里点起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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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要上晚自习,下午最后一节课和晚自习之间大约空出了一个半小时给他们吃饭休息。
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这天杨奕洛要打篮球没空抓着他不放。乔明夏慢吞吞地站起来,把校服外套的拉链往下撤了一点点,揣起打火机出门。
苏河是科任老师,不带班,有专门的高三科目组办公室在底楼的尽头。乔明夏一路走过去,身姿挺拔,看起来很磊落的样子。
办公室没人。
乔明夏站在门口看小山似的试卷,通往后阳台的门开着,他朝那边挪了几步。
苏河正斜靠在半人高的护栏上,低着头,叼了一根烟。
冷气开得不那么足,苏河脱了西装外套,衬衫衣袖卷到小臂,平肩窄腰越发明显地凸显出来,长腿交叠着,无处不昭示男人最完美的成熟魅力。
他朝乔明夏打了个响指,像召唤某种小动物。
乔明夏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紧紧地抓着打火机不放。
这个后阳台紧靠学校茂密的樱花树林,此时没到开花季节,但人烟稀少,也没有监控能照到——乔明夏意识到这点时没来由地想可能有监控苏河也并不在意。
毕竟他看上去就不是能轻易应付的男人。
苏河倾身,那支未燃的烟凑到了乔明夏唇边。
他垂下眼咬着烟含糊地说话,和上课时相比又是很不一样的腔调:“你要是愿意陪我睡,就点燃它。”
前一秒乔明夏因为被sao扰又无法拒绝感到屈辱无比,对方的意思直白而赤裸,容不得他选择中间灰色地带。但这时他望进苏河那双单眼皮的细长的眼睛里,他看见一片欲海的浪chao袭来,紧接着吞没了自己。
乔明夏抬起手,白光闪过,那支烟的最顶端燃起一枚小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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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的死角里苏河抽了口烟,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然后俯身吻上了乔明夏。
他的唇很软很冷,一股浓郁的薄荷与烟草混杂的气息。乔明夏本来很讨厌抽烟的,当那阵轻描淡写的雾充盈口腔时,他闭上了眼。
苏河把他的外套拉链松到了最底下,稍微撤开了距离打量他的脖子。
夹着烟的那只手轻柔地抚摸颈间几个还未消退的吻痕,他故意不稳,抖了抖,一小截烟灰掉进了乔明夏的锁骨,烫出一片绯色。
“不好意思。”苏河毫无诚意地对他道歉,重新叼住了烟。
他按住乔明夏的后颈,拇指擦过其中一个吻痕后将他往下压。乔明夏懂他的意思,乖顺地半跪在苏河面前,用嘴去咬开皮带。
金属扣在他的齿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苏河眼神暗了暗,手指稍微加了点力道。
不怎么疼,乔明夏半抱着苏河膝弯,迷茫地“嗯”一声。
“先含出来吧。”苏河抽了口烟,“其他的上过晚自习再说——你今晚最好不要约人,被我Cao过可能就没力气再去见别的小男孩儿了。”
当做考验他的技术,所以苏河并不是很有兴致地半勃着,他上身道貌岸然,仿佛只是在用一点空隙时间抽烟。
如果哪个老师或学生这时路过办公室,就会发现乔明夏跪在苏河腿间,正在舔他的鸡巴。画面羞耻,在学校更是格外突兀,乔明夏身后的门没关,他无所谓丢脸,耳朵里只有苏河抽烟时轻声的叹息。
他的鸡巴还没勃起就看得出分量,比杨奕洛大,味道不算重。乔明夏有一瞬间怀疑苏河是不是清理过,但想也不可能。
苏河体味轻,袖间、腰带都有迷人的烟草味,可能是某种香水,和他那支烟的薄荷气息差得有点多了,更辣一点。乔明夏伸出舌头舔过顶端,接着含住包进口腔里吸吮,感觉它跳动片刻后开始胀大了。
他舔得更加卖力,好在不是毫无经验的愣头青,还算熟练。乔明夏不知道有朝一日居然还能成为优势,又觉得自己无比可悲。
这点刺激根本不算什么,苏河不会受一点撩拨就火急火燎。乔明夏缓慢地往里吞,舌头裹着鸡巴头部一点一点往后舔,吃得口腔里传出水声充满了他的耳蜗,情色至极,出人意料的大声,脸颊轻轻地抽搐过几下,从里到外都在发烫。
苏河的烟抽完了,他弹掉长长的烟灰,反手摁在阳台上灭掉。手指抹去罪证一样的烟草烧灼痕迹,还带着浓郁焦油味的手指包住乔明夏的后脑,腰微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