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你身边只有你家谦大少能坐。”路平举手投降,身体一晃,在戚炀对面的位置坐下。
路平从一旁的小冰箱里随手拿了杯饮料,“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说:“那个姓何的回来了,你知道了吧。”说着瞥了他这个发小一眼:“怎么没见你有什么表示,这可不像你啊。”
以他的了解,戚炀早该有所动作才对,想当初,在知道何祺阳和喻临谦在一起后,戚炀简直就跟着了魔一样。路平感叹了一句,默默摇头。
路家和戚家贸易往来频繁,是长期合作伙伴。戚炀的母亲当初在戚家做家教时也曾当过路母的钢琴老师。只是没人会想到这个温婉如水的南方女人会遭遇世界上最悲惨的事。
后来,要不是有路家怜悯护着,在戚炀母亲抑郁自杀后,戚炀能不能健健康康长大还有待说。
因此路平也可以算是戚炀身上少数能说得上话的好兄弟。
戚炀翻看刚刚递来的文件,听到这头也不抬:“他掀不起什么大浪。”
在戚炀眼中,何祺阳对他的威胁还真比不上今晚那个小明星,只是一个自作聪明的蠢货。不过他和喻临谦那段恋情也的确就像卡在戚炀喉咙里的小鱼刺,不去动它还好,一碰就隐隐作痛。
路平摸着下巴:“也是,那个...咳.....你家谦大少一看就不是吃回头草的人。更何况那个姓何的还做出那种事,喻临谦能原谅他我就改姓何。不过还是你牛,那招釜底抽薪厉害啊!”
戚炀冷冷道:“即使没有我,他也老实不了多久。”
“啧。不过,戚炀你有想过,如果那事被临谦知道了?那.....”路平顿了顿,犹豫之后还是开口。
戚炀看向车窗外快速后退的建筑物,闪烁的霓虹灯折射在窗户上,一道又一道,但再亮的灯光似乎也驱散不了戚炀眼底沉沉的黑色,只剩下打在脸上的Yin影。
他没有开口。
路平看着戚炀冷漠的侧脸,真心为自己这个苦逼发小心酸。喻临谦这个人,可以是好朋友,好搭档,甚至可以是敬佩的好对手,但绝对不是一个好伴侣。明眼人都能看出,想要得到喻临谦的真心比登天还难,偏偏戚炀这个傻子心里眼里只有他,非要挂在一棵树上吊死,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不过都说男怕烈女,女怕缠郎.....呸呸呸!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也许.....也许吧。路平烦恼抓了抓头。唉,真是遭罪啊.......
“路平。”
“?”路平愣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戚炀,“怎么了?”
戚炀将眼神收了回来,淡淡说:“你说的对。我是该做点什么。”他像是突然放松下来,整个人往后靠,眼里闪过一丝温柔:“小谦心一向很软,即便何祺阳做不了什么,我也不能放任他去碍小谦的眼。”
路平:“........”
路平:“!!!”
路平差点要给戚炀跪下了,老大,我说什么了?!我有说过这话吗?!你别乱说!我告你诽谤啊!还有,你看看刚刚那句话里有多少槽点!如果喻临谦可以叫做心软,那他就是圣母转世!
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可老大你可还没谈啊!看着又重新投入工作中的戚炀,路平抓狂了。
.........
喻临谦没有在外过夜的习惯,今晚也是因为临时参加林翰之那小子的聚会,才比平时晚了一会到家。
打开门,客厅的夜灯泛着暖黄色的光,喻临谦微微一怔。
一个身穿粉色睡裙的少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侧头看过来:“哥。”
喻临谦换了拖鞋,朝着沙发方向走去:“怎么还没睡?”还没走进,他就瞧见喻晓楠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喻临谦的脸立刻放下来,他快步上前,单膝跪在地上,将喻晓楠有些发凉的双脚握在手里,“不是跟你说了即使在家也不要光着脚,拖鞋呢?”
喻晓楠整个人向前倾,搂着喻临谦的脖子,将全部重量压在她哥身上:“在房间里呢,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我等了好久。”
喻临谦将喻晓楠的脚丫子搓暖后,屈起放在沙发上,准备站起身:“今天有事,以后早点睡别等我。松手,我去给你拿拖鞋。”
“不嘛不嘛,哥你抱我上去。”喻晓楠胳膊搂得更紧。
“这么大姑娘家还让哥哥抱?”喻临谦双手撑住喻晓楠两侧,七分纵容三分无奈。
“哥~~~”喻晓楠撒娇道。
喻临谦好笑,只得将自家妹妹拦腰抱起往楼上去。
喻晓楠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将头依偎在喻临谦肩膀处,掰着手指跟哥哥汇报今天的日程:“见了王医生,药也乖乖吃了,拜托陈伯伯买了蛋糕,就吃一块没多吃,功课也认真做了......”
即便陈管家已经事无巨细跟他汇报过,但喻临谦还是没有打断喻晓楠的话,微微低头嘴角带笑听着她说。
“啊....”突然想起什么,喻晓楠说:“哥,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