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堂上,她今天的喜悦像个笑话,特意的穿上这件粉色衣裙是她生母给予她的唯一的礼物现在也在讽刺她的妄想,嘲笑着她的天真,她的胆小鬼母后今早还一起欢爱的那个胆小鬼母后下午就要把她送给别人做妻子,真是讽刺极了,她忘了她从来都是被遗弃的那个,她的母后从来都在躲着她,从来就没爱过她。
白雪在风里发泄,否定自己也否定她们的关系,风顺着张开的嘴直喇喇的灌进胸膛,两条腿全靠在本能的迈动,眼眶被吹的干涩难以睁开,连宣泄情绪都眼泪都已经流尽。
哪里都好,再远一点,再远一点藏起来就好了。
白雪只知道向前跑,跌倒了扭伤了怎么样都好只要迈开腿跑就行了,白雪跑过半山腰那片眺望母后家乡的地方,她从前懵懂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等她回家等她晚上回家给自己掖掖被角每当那事她总是爱撒娇要她抱起来才好,现在想来她的母后是什么表情呢?她的母后面无表情挨不住她的央求才抱抱她坐在身旁同她说上几句话。早就该明白的不是吗。
白雪看着眼前茂密的森林,头也不回的踏入森林。就这样结束吧,森林里的野兽啊就好把我一起吃掉吧。茂盛的老林遮盖住阳光也把后头的城堡掩住,伤心的人独自扶着一颗颗老树前行,停下奔跑才感受到身体的脏器恢复正常也恢复痛感。
森林有多大呢,洛尔的明湖不及它一半大小,一般人怕是要走上三天才能穿过,而现在受伤的人才刚刚步入森林可天色却已经擦黑。白雪困难地迈动步伐,已经黑下的天和身体的疲惫让她昏昏欲睡,她摸到一颗大树后的石头上开始入睡。
王后从堂上回到城堡,来到白雪的房门口轻敲推门而入,空荡荡的房间在夕阳照射下飘扬起丝丝缕缕的灰尘,显示她的主人没有回来过。王后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每天都在床上等自己的人现在不见了,床上凌乱的放着她们昨晚脱下的衣物。王后低垂着头Yin晴难定。
王后来到里室看着放在房间内的镜子微微松口气,她那时花了三个月去找修补魔镜的最后一件材料,纵使王后她自身拥有一点魔力可这件材料也费了九牛二虎才得来。只是魔镜要重新变回人只能靠缘分寻找那个命定的人。
弗兰契斯科,为何愁眉苦脸的。王后站在魔镜前还未开口就听见魔镜说道。
小事罢了。帮我看看那个孩子现在在哪吧。王后叹气对魔镜说到。
唔看来你的宝贝女儿心是真的大,在森林里竟然能安然入睡。魔镜顿顿,不去接她?看来我们娇弱的小公主要受苦了。
王后看着镜中的白雪,蹙起的眉和紧抿的唇像小时候一样。她叹气吩咐侍从前去保护白雪。
这一夜两人谁都睡不安稳。白雪被夜里的寒气冻醒,醒醒神后又开始扶着大树前行,而王后在镜前站了一夜,她在试探,试探自己也试探白雪,她嗤笑想到,欧洲王庭乱lun延续了几百年,为了保持血脉的正统近亲乱lun太正常不过了,自己不也想把白雪嫁给她的表哥吗,早在白雪夜里爬床做出出格的举动自己就该知道,纵容到现在才说要试探,胆小鬼。
你在担心什么?让我猜猜~你一定又在自责,自己的继女年轻貌美而你不能否认的在慢慢衰老,你又在害怕不是吗弗兰契斯科,你还和以前一样啊~魔镜看穿她的心思笑到。
王后沉默一言不发。
白雪遇到小矮人们是隔天的傍晚,她身上被划破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饥肠辘辘衣服也占满泥尘,她眼神朦胧她明白母后派了人保护她,不然她早就活不过那个夜晚,可母后派的人只保护她的安危丝毫没有要露面带自己回去的意思,温柔又绝情。
白雪昏倒前想 下辈子再来了,她不要顶着她女儿的身份,什么身份都好能明目张胆爱她就好。
白雪在小矮人们的小木屋中醒过来,她了解到善良的小矮人们因为受到诅咒被禁锢在这片森林里开采矿石。白雪在这里学会了如何分辨野果学会如何做点心。
日子不再那么难挨,只是偶尔夜里还是会想起王后,特别是她的小xue在夜里过度思念总是不停的淌水,她安慰自己母后的手指和rou棒都进来过没有遗憾了。
这天她在阁楼里准备着点心,听见门外传来马蹄声和交谈声,从窗外看去只见白马上有一位模样俊秀的男子和身旁棕色骏马上的男子嬉笑交谈,他们看见窗户上的白雪赶忙说明来意,想要讨点干粮。
白雪自窗户中丢下耐食的干粮不再打算理会,可骑白马的男子主动搭话,说自己是哪国的王子,棕马上的是他的侍从,又向她询问了方向和她攀谈当今局势,俨然一副政客模样。
王子既然知道现在是战乱时还到处游历,普鲁士只怕马上就要取得胜利了,那时只怕白雪笑着看着王子。
胜败对我都不影响,倒是姑娘博学的很。能否下来交流交流。王子对阁楼里的姑娘好奇极了。
白雪还未说话就看见远处五颜六色的帽子向这边走来,哼哧哼哧的前来和王子他们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