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粉嫩樱桃邀约着视线,雪玉无瑕的玉腿间,潺潺溪流已经化为了荡漾的湖泊,春潮起伏不定,水光粼粼,玉露泛着晶莹的光彩。
稚嫩却熟透的犯规娇躯似是不安地忸怩着,粉背雪颈纤腰月臀都被欲情所炙烤得更为敏感,那对水汪汪的明澈双眸里抗拒自然而然地蒸发不见。
褪至腿弯的裤袜湿漉漉的,像是完全浸泡于纯净的蜜液中似的,完全透肉,又展现了惊人的质地,像是绳缚般系着萝莉的双膝,令摩挲的股间无法加大趋势。
“嘶溜~”
如此诱人的盛宴暴露在眼前,正太也难以压抑澎湃的心绪,对着那可爱的小嘴就舔了上去,粉嫩的唇瓣柔软细腻,又毫不黏连,一下子就被舔开了,露出难以合拢的整洁贝齿,水润嫩舌像茫然无措的小鹿一样在小口中徘徊,马上就被吸啜住。
“唔…嗯──”
被堵上的瑶口难以成言,紫发萝莉哼着鼻音,大脑一片空白地迎合着,扩散全身深入脊髓的快感像病毒般瘫痪着她的思绪,远比姐姐的疼爱来得激烈并彻底,每一个被光辉不着痕迹记录并培养的敏感带都在一开始背叛了恋慕着指挥官的女孩,整个身子都像是为被树缘亵玩而培育出的一般。
“嗯──嗯──”
唇舌交缠着,清亮的津液随着接吻而交换,稚嫩洁净的口腔被对方搅拌得一塌糊涂,与那融化似的清纯媚脸一般无二,天使似的萝莉已经不知不觉被引导着搂住正太,半跨坐在那伟岸的巨根上,雌性的本能令她愈发无可抵抗那繁衍的冲动,常时的想法与心意完全被忽略了。
玉液的水路分叉着流经整个雪足,质地优良的裤袜完全起不到丝毫遮掩玉肌的功用,彻底沦为情趣服饰,白丝小脚一直在摆荡着,小巧的皮靴终于随着这回的乱蹬脱落,一只弹到了座椅旁,另一只在半空打了个旋儿,又刚巧挂在翘起的足尖上,随着精致脚踝的扭动彻底滑落。
“咔嚓!”
快门声响起,完全陷入情欲汪洋的独角兽根本没有反应,下意识地挪移着雪臀,柔嫩的魅惑股间摩擦着那滚烫的阳根,随时一副会献身的模样,萝莉性子的独角兽对疼痛的忍耐远不如姐姐们,对抗欲情的意志也同样如此,而身子却反倒更为敏感。
“真是好搞定的可爱性奴,随便就能调教成专属飞机杯吧~”正太眯了眯眼,到这种地步他的小弟弟也泌满了先走汁,如果不是独角兽无意识地用大腿把自己内裤抵到椅子上,估计自己里面也得湿透。
“这个蠢女人就比较让人生气了,真是不知好歹啊……”
下方吊厢里,看着独角兽所坐的吊厢升至最高点的可畏红着俏脸,摆弄着相机,很想回避,但又不得不盯着上方,虽说是不介意以小手段排除竞争对手,但她可不想惹火上身,一旦指挥官弟弟想做的太过限,她也只能惊世骇俗地从这边跳过去阻止了。
“好可怕的家伙……”虽然仍旧不觉得指挥官弟弟对自己有威胁,但可畏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下面的东西有点凶戾,让自己心悸不已。
“跟独角兽这下作身材的小丫头片子还真是天生一对啊!”少女腹诽着,微微挪开了视线,用余光关注着独角兽那边的发展,已经做好了阻止的准备。
树缘瞥着故作镇定的可畏,由于摩天轮的构造,看得不是那么清晰,但也能感觉到她一股要阻止的想法,毕竟相机都不再拿手上而挂脖子了。
食指在粉嫩的雪乳尖端打着转儿,另一只手在独角兽光洁的鼠蹊游走着,巨根微微起伏于两瓣软滑的月臀间。
被可畏那么一打搅,他也不急着进入独角兽身体里了,反正本来也没打算那么早夺走这清纯淫魅的敏感萝莉的红丸。
当然,让独角兽在今天弄清楚应该怎么做才对还是要达成的,不然之后就不方便让可畏认清女人在绝对的雄性象征面前是多么没有抵抗力了。
“那就先让你继续输得更彻底吧,独角兽酱~”正太邪笑着,埋入飘软的紫色长发中,对着那剔透的玉颈种起了草莓。
“嗯──嗯──”
独角兽娇吟着,又被轻而易举弄得丢了,不知第几个小高潮已经把座椅都打湿了,这下不仅是丝袜,连裙子都不能穿下去了。
香软的娇躯被阳具戳弄着,四溢的前列腺液挥散着无可对抗的荷尔蒙令萝莉的子宫都在战栗,粉雪似的胴体像水蛇般环在树缘身上。
本能让萝莉知道,还有更为极致,仿佛登仙般的境地,现在这样还不如旋转木马时最高峰的泄身完全不足以令这记忆性绝佳的胴体满足。
“真是个小淫娃啊!啧,那女人都打算拆顶了吗?”
看不清可畏那具体的景致,但动作轮廓还是显而易见的,树缘在心中的狩猎计划里加了几条名目,收敛了挑逗的幅度。
果然,就算加个可畏能提前开始给这小恶魔似的的搞事姬心底种下种子,但还是改变不了这回不能随时尽兴的现状。
令人爱不释手充满弹性的雪嫩大腿完全暴露在眼下,裙摆早就被撩起,水手服也已经是处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