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抬起,让她摆出野狗撒尿的耻辱姿势被抽送,除此之外,他另一手则扣住女儿的细脖,令她呼吸困难,并吼道:“妳这欠调教的婊子…我要妳叫…妳就叫…别唧唧歪歪一大堆…”
我看着女儿脸色刷得一片惨白,彷彿要断气一般,但此时我的内心却异常的兴奋,因为这撒尿的体位,让我清楚地看到女儿的私处与男人性器的相互结合,晃动摇曳的丰乳,纤细的蜂腰,抖动不断承受撞击的翘臀,一切的一切都完整暴露于眼前,令原本要早洩的感觉瞬间烟飞灰灭,只剩下无穷膨胀的兽慾。
但最大的刺激,是当女儿终于喊出那充满魔力的二字…“爸、爸爸…操我…爸爸…操我…操我啊啊啊啊!!!!!”
我的理智瞬间崩弦了!双手抓住雅子的头颅,粗暴勐烈地往自己下体来回撞击。
“喔…噁…噁…等…一下…喔喔…不行…不…喔喔…”雅子两手疯狂拍打着我的大腿,犹如溺水者般的挣扎,但我的心却没有半点犹豫或怜悯之心,满脑子只想着将肉棒捅到女方口腔中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另一头也有了新发展,在捅破那层父女称呼的遮羞布后,语君彷彿大解放一般,居然骑上了秃肥男的身子,在对方的注视下,主动地将肉棒由下而上插入小穴中,娇手则依抚在对方的胸膛之上,开始晃动细腰起来。
“啊…爸爸的大鸡巴…啊…顶到语君骚屄的最深处了…啊…好粗…啊…小穴都被撑大了…啊…好爽…好爽啊…”
“哈哈…瞧妳这骚样…爸爸喜欢…用力摇…给我使劲地摇…让爸爸操爆妳的嫩屄…”
秃肥男也被女儿的热情所感染,先是双手紧握她的纤腰,之后看到上头那对巨大摇晃的乳房,心一横,直接扯碎那件碍事的连身内衣,捧起乳肉并以画圆的方式粗暴地柔弄。
见到此景,我心中同样掀起暴戾之气,果断从雅子口中拔出肉棒,将半晕半失神的她抱至床上,撕烂她身上的衣物连同内衣,扒开并将双腿扛于肩膀,坚挺的肉棒瞄准好目标,二话不说地直插入女方体内。
“啊…啊…啊…你这天杀的…敢这样搞…搞老娘…啊…啊…你死定…你死定了…啊啊…”
雅子一边呻吟,一边咒骂着我,但她越是骂得凶,我就操她操得越是勐烈,到了后来,她终于支撑不住,崩溃地求饶道:“别…别…啊…停下来…哥哥的鸡巴…太厉害了…人家要被弄…弄死啦…啊…啊…”
这次我再没有陷入幻觉,如上次那般将雅子看作语君,这一次,我很清楚身下躺的女人是谁,但这不能改变我接下来要做之事。
“叫我爸爸!快叫爸爸!听到没有!”
雅子虽被操得人仰马翻,但基本的理智应该还是有的,听到我这麽一说,脸上也难掩羞涩,大概是觉得叫一个年龄相近的男人爸爸,是十分羞耻之事。
但她没有选择,我的肉棒如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送,她不让我快点兴奋缴械,恐怕真会被我活活操死。
“爸…啊…操我…啊…快用大鸡巴…操女儿的屄吧…啊…爸…爸…爸…啊…”
“啊…哈哈哈…就是这样…女儿就该被操…就该被爸爸操…哈哈哈…”
我发出癫狂之笑,虽然明知是假的,但听在耳裡还是让我兴奋难耐,抽插的速率瞬间飙升至极限,在雅子一片娇呼求饶中,我以狂风暴雨之势,最终在她体内最深处射入大量的精液。
而语君那边,她已经累瘫地躺在男人的胸膛之上,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圆盘形状,头髮凌乱披散,额头上佈满汗珠,小嘴起喘吁吁地一张一闭着。
“啊!你刚才骑得爸爸好爽啊…”
“别、别说了…羞死人了…”
“呵呵,有什麽关係呢?一回生、二回熟,多叫几遍就习惯了。”
“呜呜…不依…人家不依…”
“嘿嘿,等会儿咱们站着做…对了!就对着牆上那面镜子做,爸爸要看到女儿放荡的表情。”
秃肥男讲得天花乱坠,语君表面上虽抗议连连,但手却悄悄地抚摸着男方疲软的肉棒,似乎在暗示着什麽…时间快转到三小时后,如今已是晚上八点,我与雅子在床上相互依偎着,犹如老夫老妻。而不久之前,我才在她身上发洩了第三次的性慾。
阳痿多年的我,人生第一回连做三次,且次次都是高品质的抽送,简直如作梦一般。
唉,要是没有秃肥男与女儿这件破事就更好了…电视上依旧播着语君那边的直播,秃肥男今天活活在女儿体内播种四次,或许是被叫爸爸的关係,令他超乎寻常的悍勇。
“我…我去冲澡…时候不早…该…该结束了…”
语君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床,走向浴室的方向,但秃肥男却也跟在身后,搂着她的纤腰要求一块洗。
“浑蛋!我女儿都说结束了…他、他还想要…”
我对着电视怒吼,可女儿却立马打了我这亲父的脸,扭捏地回道:“就…就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好吗…爸爸?”
语君明明红着脸,高翘的屁股却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