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把我当成生活失意之人,又自顾自地吹嘘道:“你该学会享受人生,瞧哥哥我今天给一个高中女娃破处,啧啧,那滋味真他娘的极品,”
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也不知道还能去哪,最后一个人就瘫垮在酒店防火梯的台阶上,两眼放空,表情麻木,彷彿一个石像班般枯坐在那,眼泪却无法阻止地不断流下。
可我没有爬起身反击,这巴掌就像是压垮我紧绷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像失心疯一般,哇哇哇的鬼叫数声,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逃出屋外。
一想到这,我体会到什麽是“心如刀割”,恨不得一刀杀了对方。
“可不是哥我吹的,那小妞当真是处女,被操时还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真心带劲!”
是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说谎遮掩什麽,面露惨笑地看着她。
“好样的!!!!!真男人啊!!!!!”
时耗尽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如今只剩下微弱的意识与肉体高潮的欢愉。
但秃肥男还不打算放过语君,射精后继续在女儿身上抖动几下,好像男人小便快尿完时,都会甩弄几下肉棒,保证将尿撒个乾淨。
秃肥男一边说,一边抖动几下腰腹,在我面前演绎他方才的英勇威武,笑道:“不过女人就是女人,最后还不是被哥给弄得服服贴贴,结束前还主动蹲下给哥用嘴『清枪』。哈哈,女人只要被操过,没有一个不成骚货的。”
“好啊啊啊!!!!!”
但我最终我什麽都没有做,看着秃肥男唱着小曲地走下楼。
“不如开个赌盘,睹这男会怎麽死,当沙包活活打死?绑石头沉江?海景防波堤?”
“妳、妳一定很鄙视我吧?”
雅子在我失了理智的爆冲下,做出吐舌流涎的惨样,最终嘴吐悲鸣,摊躺在放置电脑的桌面上。
屋内现场欢声雷动,甚至有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而陷入极度悲痛甚至有些麻木不仁的我,也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居然随波逐流地与身旁之人一起大吼大叫起来,并将全身剩馀的所有精力,全数发洩在雅子身上。
听他一说,我的眼前浮现出床头上,秃肥男一手吸着事后菸、一手抚摸着女儿的身子,而女儿两眼呆滞,一头凌乱且被汗水湿透的头髮,遮住了一半的脸庞,整张脸埋入男人的两腿之间,将软掉的肉棒含入嘴中清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下楼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位搞了我女儿的秃肥男!嘴裡还叼了一根菸,脚步有点虚浮,但脸上却精神奕奕,甚至还残留一丝丝的兴奋。
只见一缕浓白的新鲜精液,从语君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就像是撕开刚出笼的流沙包,爆浆出可口诱人的汁液,给观众带来震撼的视觉飨宴。
我听了面色一黯,但她又接着说道:“但我不惊讶。如果说在这红灯区活了二十年让我学会什麽,大概就是不会对任何事情感到惊讶,哪怕它听上去是多麽的离奇曲折。”
“啧啧,八成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她的表情看似轻鬆镇定,彷彿之前被我压在身下之事不曾存在,但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与偶尔表现出的闪避眼神,都清楚地显露她与外表不相符的动盪内心。
拔出肉棒后,秃肥男刻意侧过身去,留给镜头足够的空间,给语君的私处来一个清晰大特写。
她、她现在还好吗?我很想知道,但我连上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那是你的女儿吧?”
雅子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从后抱住了我。不等我反应过来
可怜的语君被迫配合他,还跟随节奏的悲呼数声,将男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储存于体内。
他很快也发现了我,斜瞄了我几秒,接着从西装外套的内层,掏出一个皮夹,随意就扔了两千块在我脚边,并用同情的口吻道:“老弟,这年头大伙生活都不容易,这钱拿去,找个妞好好发洩掉所有的不如意。”
对于周围的言语,我已经麻木地不想理会,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时,雅子撑起颤抖疲惫的娇躯,蛾眉倒蹙,反身就就给我一记耳光!或许是刚做完体力还没恢复,加上今日精神上所受的刺激,我居然被她一掌掀翻在地,模样极为狼狈。
“妈蛋,这老小子死定了,岛宫雅子是什麽人,也敢真搞了?”
背后突然传来雅子的声音,我回头望去,只见她手上叼着菸,斜靠在防火梯的安全门边,身上依旧穿着浴袍,只是换了新的一件。
“当然。”
我双眼充满血丝,想摆出愤怒的样子,但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正眼怒瞪对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着头握紧双拳,浑身发出微微颤抖。
“喔…坏了…人家的嫩屄…要变成大鸡巴的形状了…啊…要坏掉了啊…啊…人去了…去了…全部去了啊啊啊啊!!!!!!!”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快九点了,在我陷入懊悔自责的时候,语君被这恶魔硬生生地折腾将近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