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感情,单单只说上床的这件事,余青在她这确实能算是个「还过得去」的床伴。
想来她刚把余青捡回去的时候 ,他还是个什么不懂的毛头小子。
连他自己都取悦不了,更别说取悦女人。
这一转眼,竟过去这么久了。
她还是忍住了,没真尿出来。
不过,这其中也许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余青在她就要到的时候松了力道。
他的身体先压了上去,吻住了她嘴唇。
唇舌纠缠之间,余青把她体ye的味道也渡了过去,咸咸的。
在她紧缩着的小xue里,含着他插进去的两根手指。
他的指腹抵着她的G点,压着那深顶了两下,就把她送到了高chao。
高chao后,她里面仍在不住的缩着,不能再紧了,死死的绞着他的手指,她迫切想要氧气,可余青无论怎么都不给。
萧凌被惹得生气,对着他的嘴唇咬下去,轻微的血味在他们嘴里蔓延开,疼,但又点燃着性欲。
他吻得更凶,更狠。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抽了出来,紧跟着,顶进去个更粗更硬的东西。
她内里的腔胵还在收缩,被如此挤压着撑开,应激性的只想着要躲。
她一动,却被他固定的更紧。
牢牢圈在身下,让她一分一毫都躲不得。
他不是什么圣人,在萧凌面前,他甚至都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
他对她有太多不堪的想法,许是太恶劣,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余青终于舍得将她松开,他的衬衫敞开着,撑在她身前,如此一看,好不风流。
他低着头看着萧凌,她面色酡红,呼吸起伏,唇面上水光潋滟,比平日里都肿了几分。
这房间内的温度要是正常活动时还觉得适宜,可只要这么稍一摩擦,一走火的,就把人弄的里外都觉得燥热,真要烧起来似的。
刚刚,是不是都要尿出来了?
他竟然知道,这时候他不含蓄了,说的比什么都直白。
余青把身体压得更低,话就在萧凌耳边,声音很轻,像是拨开了两个人间的秘密。
他腰胯动的也极慢,可每下撞得是又重又深。
明知道她刚高chao过,禁不起cao,可偏是要给她如此强的刺激。
话落到萧凌耳底,惹得她人又羞又怒。
闭嘴。
她本想去骂,可出来的声音又娇又软,跟她下面一般的,全是春水。
余青把她挡在脸侧的发给拨开,露出那张晕了层薄红的脸蛋,一般时候,她总叫人觉得冷漠,可在床上,被他弄上几分,就会变得娇艳动人,连那层疏离感都淡去了。
怎么还不让说了?
余青笑了笑,他手摸过她的胸ru,跟着她的身体往下,到了那平坦的小腹。
他体温很烫,尤其是那掌心,刚碰到,就传来让人舍不得的暖意。可他手上做的事跟这「暖」字毫不沾边,他稍稍用着力,压迫着她身体的器官,随着他性器往里的一深顶,是由内而外的双重刺激。
萧凌猛地知道他要做什么,刚刚压下去的尿意被这么一弄又重新卷上来。
甚至更强,更迫切。
她人还清醒,没真到被弄到糊里糊涂的时候。
她面儿上过不去,反应极大,只想叫停。
她面色滚烫,连带整个身体都带着一股燥意。
紧绷的神经让她的身体一起的绷紧,紧夹着正在她腔胵里抽动的性器。
如此一夹,快意更盛。
像是没有终止的恶性循环,拉扯着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
余青的动作快了些,可还是弄得很深。
不知是否是有了先入为主的错觉,他每进去了一下,都让她感觉到极强的压迫力。
他在她小腹上的手早挪了去,可即便是他挪开了,那感觉依旧。
她像是被坠到了海面,飘飘荡荡起起伏伏。
如此的反复,更像是折磨,不过伴随的是极度的愉悦和快意。
她刚还清醒着,可短短几分钟,就被拉进了虚空的深渊。
她被余青朝着花心撞了几下,连视线都要模糊不清了。
不过她的潜意识里还在抗拒着,抗拒着绷紧身体,抗拒着把Yin道夹紧,强压着那就要压不住的尿意。
余青不再逗她,他对萧凌身体的把控远超了萧凌的认知,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他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沙发上不断的起伏,抬起来又落下的,余青的手臂垫在她的后颈,手臂一揽,能让她侧过脸就能依着他的上臂靠住。
在这时候,肢体上的接触比任何都要让人心安。
她到了失控的边缘,余青就像是她眼下唯一能依靠的救命稻草。
她的喘息变成了气音,短且急促。
萧凌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