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人窸窸窣窣,我的手勾了过去,他有些惊讶,才让我意识到他是谁。
带一个男人回家,找一个底迪过夜,约一个〇号打炮,
在醒来的时候问声早安,彼此有性致,就来个清晨炮,此时阳具最坚硬。
等我手勾在他腰间时,我才想起他是阿贤。我的高中死党、麻吉、老公。
「阿诚,你好顺手喔。平常带马子回家的惯性动作喔——」他没有推开我的手就只是手贴上来。
我侧着脸,看着他。「什麽马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出柜。
跟他说我喜欢他,对他说我是喜欢男人的同性恋,问他说是不是跟喜欢他的我一样也喜欢着我。
这个念头在大一我千里迢迢去找他时,他带着刚认识的女友一块时,彻底消散。
「?抱一下也不行喔??」说完我就整个人蹭了过去,拦腰抱住。
「阿诚,我有??生理??」他欲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
「反应?很正常啊,大家都是男人,早上都会一柱擎天。」我的手钻进被子。
「我摸摸。看看老公的本钱有没有办法让老婆幸福——」
要往他双腿间攻略,他急忙闪躲。「不要闹了。不要弄啦,阿诚??我说的生理是??梦遗。」
他说完,我立刻抽了手,担心着自己的手掌沾到他的洨。这是演给他看的。
「几岁的男人了啊,还在青春期喔。梦遗。」我边说边在内心窃笑着,
我当然知道他白裆内喷洒的Jingye怎麽回事。
异男呆滞傻笑尴尬的表情最可爱。他结巴、语无lun次的,超可爱。
「太久没有跟老婆??做了。」他提到了老婆,让我突然心虚了一下。
「怪我罗?」我侧了身,左手肘弓起,撑住脑袋。如果他提起昨晚的事,我就大方承认。
「不是你啦。是我家里的老婆。」他慌张的解释,才注意到了自己跟我两个大男人只穿条内裤,
离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只有两条白裆。他拉开被子,眼睛似检查着什麽。
「阿诚??我可能??弄脏了你的被子??」
「量这麽大啊——」警报解除,我又继续诙着他。「没关系啦,总是要洗的。」
後面没讲的是每次约完炮、做完性,我就是把床单被套等等通通丢进洗衣机,再换上乾净的。
不差这一次,时间也差不多,该洗了。谁弄脏的没有太多关系。
「你要不要去洗一下澡?」说完我便翻身下床,找了条浴巾跟一件全新的白裆递给了他。
「浴巾就可以了。我干嘛穿你的内裤。」他说完便被我搥了肩膀。
「是全新的,我没有穿过。还是你想要我穿过的?」我站在床边窃笑着。
「不要就算了,这可是名牌内裤呢。」我正要从他手上的浴巾中抽走那条,他又抢回。
「既然是老婆准备的,老公就收下了。」他下了床,贴在我肩上。「阿诚你真的好像我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嘛?」我疑问便一巴掌就打在他浑厚屁股上。
「老婆帮老公准备内裤,还满天经地义的呴——」他尴尬笑着。
他的屁股再度被我赏了一掌。我指着浴室方向,看着他搔着身体走入。
嘴真的满贱的。我的白裆可是Gay名牌内裤,才不是卖场平价的宽松版,少说也五百起跳。
衣柜旁的镜子照着我的全身,我注意着自己身上白裆腰际上的牌子英文字,
开始想像着等会阿贤穿上後的模样。原本想要先剥床单被套的,但还是搁着,先抽一根再说。
我想起了刚出道时,曾有个朋友说会喜欢上异男,是想要被对方干。
我知道他在暗示着我是〇号。
在喜欢的意念浓郁之时,才不会管到底是谁上谁、谁干谁,谁一谁〇。
在我对自己的身体探索,用着手指头插入自己的屁眼後,我知道我不喜欢。
与阿贤的渐行渐远後,我也不勉强自己去喜欢肛门被插入。我很清楚知道自己是一号。
昨晚阿贤在我身上时,如果不是体力透支,不然我真的会模仿日本GV泥醉系列,上了阿贤。
刚刚只穿条卖场白裆的阿贤背影,那身体跟屁股,我可以,我还吃得下去。
一根菸在手上还没抽完,还在发呆之余,洗完澡的阿贤突然出现在阳台,
他没有出声的话,我还真没注意到他。我弹了弹菸屑,他迳行从我的菸盒取了一根点燃。
「你也洗太快了吧。你有没有洗乾净啊?」我嘴角邪邪的说着。
「是要洗多乾净啊?」他说完啜了一口菸,忽然意识到我讲的双关。「鸡掰咧——」他推了我。
我注意着他,未擦乾的头发还滴着,胸膛腹部还珠水盈盈,他身上贴身的白裆部分shi透着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