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驶进岳风镇,何岩就听到街上的人喜气洋洋地议论着什么,他示意车夫放慢速度,揽着柳绡仔细听了会儿,才意识到他们谈论的是边境之事。
盛愈大将军带兵攻打蚩族大王子乞哈,大获全胜,乞哈一部尽数被灭,今早才贴出来的告示,百姓们无不奔走相告,赞不绝口。
杨三,你找个僻静的巷子停放马车,再去买东西,对了,何岩看了看怀里的人,再去买件厚实的貂毛斗篷,我娘子身体病弱,受不得寒气。
说着,一只手从车帐后伸出,递给杨三一锭银子,杨三连连应声,忙把银子揣进怀里。他长年奔波在外,对这一路的城镇熟悉得很,当即调转马头,往清静的巷子驶去。
待停好马车,他跟何岩交代一声,便忙着置办去了。
他不想让柳绡听到任何关于边境的消息,他不想让她想起何崇。
何岩打开车窗,露出一寸缝隙,清晨的日光和冷风便钻进了车里。他察觉到柳绡动了下,便问道:冷么。
柳绡没有说话,何岩伸手在她额上试了下温度,又给她拢紧了披着的外衣,车里味道太重,先散散,等车夫买东西回来,你就有衣服穿了。
柳绡醒来就看见他胸前衣裳上一大片深色泪渍,她双手抱着自己,眼中如幽潭死水一般平静,过去的那个柳绡死了,带走了她的一部分生气,再也寻不回来了。
直到察觉腿心的硬物又填满了花xue,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腿环在何岩腰间,而何岩那话儿似乎始终杵在她体内,没有抽离。
别别何岩落在她腰上的手又收紧几分,她略带痛楚地低声说道。
伤到了?何岩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扶着她坐直身子,撩开衣摆,往紧紧相贴的下身瞥了一眼,轻薄的纱衣之下,Yin户连带周围细嫩的皮肤一片红肿,让人心惊。
而柳绡半垂着眼,眼睫上还挂着残留的泪珠。
何岩忍着翻腾的欲望,迅速从袖里捞出药瓶,正要往柳绡伤处抹,就听到车外响起杨三的声音:公子,东西买好了。
他还未回话,阳物就被绞紧了。
东西递给我,杨三,车里冷,你再去买个暖炉,顺道自己吃点东西,稍晚些再回来。何岩面不改色地掀起车帘一角,接过杨三递来的食盒和衣裳,就听杨三应了声,走远了。
这么迫不及待?何岩一个挺腰,roujing探到了底。
不、不是柳绡有苦说不出,她害怕又紧张,万一被人发现他们现在
何岩合上车窗,开始剥她的衣服。
我我冷柳绡颤声说着。
何岩好像没听到,脱了她身上的外衣,揪起那穿了跟没穿一样的绸纱就撕了下去,细细的裂帛声在车里回响,上好的衣料很快就变成条条破烂,被丢在一旁。
柳绡抱着肩头,无助地颤栗着,纵然是在车里,仍然有丝丝冷风闯进来,像见血的水蛭一样,一个劲地往她苍白的皮肤底下钻。
何岩盯着她半晌没动,只有柳绡知道,花xue里已经被他的硬物堵得满满当当。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顺手拿起一旁的包袱抖开,雪白柔软的貂毛披风瞬间落在她身上,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包裹进去,隔绝了冷风的侵袭。
而下一刻,她被放倒在地,何岩随即覆了上来,抵着她的双手固定在脸颊两侧,柳绡半点动弹不得,只有胸脯随呼吸不住起伏,前襟滑开,露出半团rurou和顶端的朱果,像是在漫天大雪中绽放的红梅。
柳绡,你体内的毒还未彻底解除,你让我帮你,我当然要好人做到底。何岩低头,咬上诱人的ru尖,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裸露的rurou上,又引起一阵战栗。
何岩似无所觉,对着圆润的ru尖嘬一口,roujing便往花xue里撞一次。他仔细啃咬白嫩丰盈的rurou时,roujing便在她花xue里来回滑动,既不使力,也不肯出去。
柳绡很快就开始出汗,这种难忍的折磨,再次挑起了她的情欲。
偏偏何岩不紧不慢,在她胸前肆意流连,配合着下身的动作,让她想到了经受凌迟之罪的犯人。
她贝齿紧咬,细眉皱起,长卷的眼睫也微微颤抖着。她知道,何岩是故意的,她也知道,自己除了忍受,没有别的办法。
是在惩罚她,私自逃家,还是想看看她的诚意,是不是真的屈服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他想要的,她以前都默默给了,现在言语上也跟他挑明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要她的心?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的身体开始泛起红色,像是浸在清透的水里那样浅淡却又不容错认,何岩看着身下渐渐显露的旖旎美景,眼中的沉凝之色越来越重。
他伏在柳绡颈侧,下身开始加速,片刻不歇地挺进撤出,yIn靡的咕叽声在两人耳边回荡,牢固的车身在他的动作之下晃动不已。
柳绡只觉得,他似乎有着重于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