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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得几不闻人声的书房内,梳着妇人髻,着素白暗花纱立领大襟衫,朱红绫抹儿,浅月白软缎裙儿的女人正立在桌旁研墨。与她端丽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是,女人眉目慌张,神色颇有些坐立不安。
洒了。,男人突然开口。
许岚方才注意到有墨从砚边泼出,她惴惴不安,哥哥兮儿不是故意的
魏昫头也没太抬,只道:再加一刻钟。
许岚靠着桌沿几欲跌倒,哥哥饶了兮儿吧兮儿再也不敢私下里叫你相公了
兮儿兮儿啊真的受不住啊啊
魏昫停下手中的笔,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才不是你主动要给我润笔的吗?
兮儿兮儿并不是那个意思
魏昫挑眉笑:那兮儿是什么意思?方才一根根插进去时,你可是叫得很大声
魏昫靠近她,撩起几乎曳地的衣摆大手穿过裙门,摸到那一箍shi漉的笔管,往里又推了几分。
啊哥哥相公不要了啊
微扎的毫毛刷过xue腔,密匝匝的刺着内壁软rou,层层瘙痒如热浪在Yin中泛起,外Yin却被玉制的笔管冰得发颤。被狼毫戏过的ru头还在发痒,硬挺着磨过衣襟,许岚扶住桌沿哀声求饶。
哥哥兮儿真的受哦受不住啊
魏昫轻捻她耳珠上的红宝石坠儿,语声暧昧,怎么会受不住?这比你每日吃的,还要小上许多。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许岚酥了半边身子。
爷,府里来信了。,门外有仆人禀道。
魏昫退回桌边,送进来吧。
是。,来人低着头将信放下后便立刻出去了。
许岚看着信笺上那熟悉的字迹却莫名紧张起来。
魏昫拆了信仔细读了起来。信里季臻道了思念,叙了寒温,又提起这间大宅,醋溜溜的问他青州久负盛名的温泉池泡来滋味如何,她年少时曾路过青州,只因路途紧迫并未来得及享受享受,如今倒是便宜了他。
寥寥几笔,似乎就能在脑中勾勒出她写下这几句话时的模样,魏昫不禁摇头失笑,又继续看了下去。
许岚盯着他唇角漾起的温柔,只觉喉头苦涩。他这样冷厉的人,仅有的那点温存大概也都只给了季臻她一人。身子里的燥热瞬间冷却,只剩了满腔的妒意在燃烧。季臻愿为他做的、不愿为他做的,她许岚都可以做到,除了家世她又哪里不如她?
许岚歪到他面前,她一手抓住男人正读的信,相公,兮儿已经夹着笔含了好久,相公真的不要cao兮儿的xue吗?
纤白的纱衣坠地,女人羞涩又sao媚,她张了腿露出光溜溜插满了十来只笔的粉xue,扶着男人的手按住笔身,相公相公这些笔哪里都不如你
她含着泪看他,兮儿兮儿只想要你
魏昫手微松,信被许岚抽了去,像是读信的欢喜还未散,魏昫轻声说:等我回了信再来喂你。
许岚却没离开桌子,只往后退了些,大张着xue儿,哥哥,兮儿xue里的笔已经润好了,哥哥取出来回信正好。
魏昫噗呲一笑,就抽了一只,又带出好多水来。被女人的yInxue润shi的狼豪笔尖,蘸上刚磨好的徽墨,在纸上逶迤而过留下一串锋利的字,吾妻季臻亲启。
信写完时,女人撑着桌面已经幸了一次。她身下的红木桌上落了好大一摊水渍,还有些许顺着笔身抽插溅到了纸上。好在那点水花并不明显,干了后便看不到了。魏昫便没重写,只将信装好了放在一边。
许岚这才上前去解他的衣,硬了多时的rou棒跳着弹在她手心,许岚握住它便往xue里塞,她的迫不及待让男人心情愉悦,掌住女人腿根就cao弄了起来。
桌案被震得咿呀咿呀作响,刚写好的那封信很快就被扫到地上,而季臻写的那一封,早被揉成一团滚在了地上女人喷出的水渍里。
爷,小的们费了好些力才让徐夫人开口,她交代说那六本书如今都在青州府衙里。
魏昫蘸了墨在纸上书写,又问:徐夫人是怎么同你们说的?
许老爷殁后,新来的知州要了那六本书,正是农桑、公田主要的记录归到了州府的计簿里。
魏昫将才写好的信吹了吹,让人把这封信送去青州府衙,另差人备马,今晚我要去金凤楼一趟。
听到金凤楼,许岚惊得抬头,那不是青州最大的ji馆么?魏哥哥他怎么要去那里?
男人掠过她惊讶的目光往内室走去,许岚紧跟其后,忽听到他问:怎么?你想同我一起去?
许岚捏紧帕子躁红了脸,我我
这样的烟花之地,哪里是闺阁女子能踏足的,只是她又怎么放心让魏昫一个人去,若是有别的贱人勾住了他,她该如何是好?转念却又想如今阖府上下都叫她夫人,她顶的可是季臻的名头,就算坏了名声,那也不是她许岚的名声。
许岚便点了头。
魏昫心中也有了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