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而是自家的亲戚,自己妹妹的老公!!
严林要走,却是又被陆永平拉住了。
“自己外甥,姨父肯定相信你。但你这正长身体,平常训练量又大,营养可要跟上啊。”
严林想甩开陆永平的手,却是见着陆永平从裤兜里摸出了几张老人头,一把塞在他手里。
这红色老人头严林没少见,但拿在手里的机会却没多少,一时间对陆永平这塞钱行为始料不及的他也愣住了。
陆永平这个时候贱兮兮地笑道:“拿着吧,亲外甥,咱都一家人,以后有啥事儿就跟姨父说。”
严林犹豫了下,想要把钱塞回陆永平手里,给上一句“谁要你的臭钱!”但这前后几个月,他耳边都是听到西水他姨父家借了多少钱,一家子都在想着怎么筹钱,虽然不关他这个学生的事,但一时间钱这个字眼,前所未有地变得重要起来。
最终,那死张老人头还是被严林捏到了手里。
别怨他没骨气,在那个年代,四百块意味着什么?那会青年在县里工厂打工,一个月工资也就这个数。而这笔钱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又意味着多少可能性。
这俨然就是一笔巨款!
但就这么拿钱严林又觉得面子上又过不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了句“我这不是为你,是为我妈!”才把钱放进兜里。
陆永平那张丑脸笑嘻嘻的,一连串的我知道,我懂,我明白。
两人一起出了厅,在大门口却碰到张凤兰。陆永平又带着贱兮兮的笑容,说:“凤兰姐,正有些正事找你谈谈呢。”张凤兰听着,若无其事地:“我还得收拾下厨房,你先进去坐坐吧。”她说完又对着严林叮嘱,路上骑慢点。
母亲的表情淡然,和平常差不多,严林却是心里发酸,又愤怒,昨天要不是窥见母亲和陆永平的丑事,还真的就这么被蒙住了。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陆永平——什么狗屁正事!值得你大清早这么赶过来!
严林低头应着母亲的话,推车就往外走去,在经过陆永平身边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吃痛之下,陆永平没喊出来,却哈哈地笑着:“算了算了,刚接个电话,临时有些事,改天吧。”
“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张凤兰的语气依旧平淡。
一起出了门,这边巷子里陆永平还想对严林说点话,严林却是一阵猛蹬,车子直接串了出去。
严林路上碰到几个同学,就一块到台球厅捣了会儿球。有个家伙问起父亲的事,弄得严林心烦意乱,球杆一摔,直接蹬上车回了学校。在操场上溜达两圈,又到饭点了。跟随大部队一起吃了饭,休息片刻,比赛就开始了。今天是800M,入围的有16个人,分两组,我跑了B组第2。半个小时后,结果出来,我踩着尾巴,拿了个第3名。
晚上回到家,张凤兰已经张罗好了饭菜,问儿子成绩怎么样,严林淡淡地说还行。张凤兰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吃饭时沉默得可怕,幸亏有电视机开着。
吃完饭,严林刚要出去,却被母亲叫住:“林林。”严林说:“咋了?”张凤兰顿了一下,说:“恭喜你拿了奖。”“嗯。”严林点了点头,见母亲没有下文了,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这些年来,这两母子一直是这么相处的,很少说一些很亲密的话。早几年张凤兰管严林管得特别严,大概是因为之前在市剧团工作,缺少陪伴和管教,想要补回来一般,因此,因为散养野了性子的严林没少因为各种闯祸挨鸡毛掸子。但这几年,张凤大概是打倦了,还是孩子长大了害怕伤了自尊心,就再没抽过严林了。
不过说起来,有母亲陪着,严林的变化也挺大的,虽然他自己不太知道,他没有以前那么不知天高地厚,没再闯什么不知轻重的祸,虽然依旧会逃课,偶尔打下架,但都不是些太严重的事情。
严林在床上躺下,因为运动会的缘故,也没有作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本《福尔摩斯》翻开丢掉来来回回几次,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的脑子里全是母亲张凤兰!
准确来说,全是母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掰开腿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甚至还有在脑里冒出来的声音,就像一团挥散不去的烟雾笼罩着严林的脑袋,区区福尔摩斯简直螳臂当车,还没冒出来就被镇压下去。
严林伸手进裤裆里,握着那根铁棒子撸了几下,没劲,干脆翻身下床,往窗外看去,院子里只亮着一盏长明灯。
确认大家都回房休息了,严林合上窗插上插销,拉上了窗帘,把门反锁。一系列安全措施做完后,他回到床边,趴在地板上,将床底的两箱杂货左右推开,再把藏于后面的一个小木箱拉了出来。
木箱打开,里面放的全是一些书本杂物。严林将杂物拨开后,里面还放着一个带锁的小木箱,那是他的秘密宝盒,然而里面放的却不是什么贵重首饰。小木箱打开,里面放了一条纯白色的、有蕾丝花边的、绣花图案的棉内裤。
这条裆部位置泛黄的性感内裤是母亲张凤兰的。
严林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