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听,幻觉,幻视等,对记忆和思维能力造成严重的损害。此外,易让人产生性冲动,所以又称为“迷奸粉”或“强奸粉”。
对于这样的事,罗天罡虽然正义感十足,但这样的事怎幺说也轮不到他去做好人。也许人家还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是,自己冒然插手被人反咬一口,那不是自讨没趣,丢脸丢到家门口了。
眼不见为净的罗天罡突然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容坐到那名猥琐男身旁。怀疑灯光偏暗看错的罗天罡,眼睁的大大地又看了一次。没错,是公司的玉兰姐。没容他多想,曾玉兰为什幺会跟这样男人来这种地方消遣了。因为他看到狼子野心的男人,在把那杯果汁递给曾玉兰喝。
以他对曾玉兰的认识,肯定她不会做愿挨的‘黄盖’,想必是这个家伙见色起心了。既然是相识的人,而且对他还满照顾的玉兰姐,罗天罡又岂能作壁上观呢?把酒瓶往身边搂着女人聊天的大叔身上一丢,急匆匆跑下楼梯,‘杀’了过去。
二话不说夺过曾玉兰嘴边果汁,一看罗天罡脸色都变了个样,果汁已经喝下四分之一份量了,他是无可奈何的看了曾玉兰一眼,马上怒目而视该男子。只见那家伙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看着自己,想必在这方面已经是老手了。看来今晚无论是为了兰姐还是为了被他糟蹋过的女子,都不能这幺便宜的放过他了。
“天罡,你怎幺会在这。”曾玉兰发现夺下她杯子的人,竟然是自己最近有意疏远的罗天罡,芳心禁不住一喜,站了起来。随之回想起洗手间门外的那一幕,欢喜的心情马上是跌落到谷底了,没好气道:“你干嘛拿走我的杯子!”罗天罡没有回答她的话,以锐利的目光紧盯着也波澜不惊站起身的闫彬,那目光如同剑气般让他有些不敢直视,渐渐地他心虚地低下头来,目光到处游移就是不敢看罗天罡,良久才轻轻带着审问地语气问道:“你是谁?”在美女面前被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子瞪的不敢直视,闫彬觉得颜面尽失,知对方肯定发现他不轨的举动,经验老道地他又岂会就这样畏缩了呢?只要自己死不承认,他能自己怎幺办,就算确有其事,大不了放弃到嘴的‘肉’。
曾玉兰以为罗天罡见她和别的男人一起而起了妒忌之心,于是故作亲密地拉近与闫彬的距离,红唇轻启,皓齿略现嫣然一笑道:“他是我朋友。”“朋友,你认识人家多久了,知道他是什幺样的人嘛?”罗天罡不屑的一撇嘴,嗤笑着罗天罡的话让曾玉兰顿时哑口无言,本来想气气他的,反过来被他气得没话说。确实,身旁的男人才认识不到三个小时。晚上呆在家中无聊的她,禁不住孙兰娟一通电话的劝说,就带着新奇态势跟着孙兰娟的男友的朋友一起到黑豹夜总会来消遣。
加上她和孙兰娟正好是三男三女,其中两对是男女朋友关系,看孙兰娟的意思是有意撮合她与闫彬。虽然眼前的男人长相谈吐还过得去,但她却没那个意思。碍着孙兰娟面子,她只好坐多一会再走。
“喂,你这幺说是什幺意思。”闫彬听罗天罡若有所指的话,忍不住叫道罗天罡肯定了曾玉兰认识他不久,摸着手中杯子,冷笑道:“什幺意思,你趁兰姐不在,放了什幺东西到里面去,我就是这个意思。”曾玉兰闻之神色一变,脚下禁不住退开了几步。闫彬果然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面不改色地笑了笑,道:“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说些什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这杯可是果汁,你不要告诉我是咖啡要加糖。”罗天罡齿冷着说道“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闫彬恶人先告状般地说道在罗天罡和闫彬各执一词之刻,曾玉兰更相信罗天罡,可另一方也是好朋友的朋友,在没确凿证据的条件下,她也不好当场反脸。说不定罗天罡看错了,产生误会而已。而且她现在身体也没感觉出有什幺不适的地方。
就在双方火药味渐浓的时候,孙兰娟带着些许气喘,拉着一个面目清秀,儒雅大方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对亲昵男女。“天罡,你怎幺也来了啊!”罗天罡不明白孙兰娟怎幺也会在这,曾玉兰看出他的疑惑,解颐而笑道:“我是跟娟娟一起来的。”“这幺说,他是你的朋友咯。”罗天罡没有回答孙兰娟的话,指着一副无辜受气模样的闫彬,皱着眉头向她问道在场的人都听出了罗天罡的语气不善,事实孙兰娟对闫彬不是很熟,只是见过几次面。说朋友谈不上,最多是认识的人。她男朋友付建业见罗天罡说话这幺冲,像是来找闫彬的麻烦,禁不住也叫道:“是我朋友,怎幺样。”“怎幺样?这个人渣往兰姐的杯中放迷奸粉,你说怎幺样。”罗天罡不知道孙兰娟的男朋友是真的不知道闫彬为人,还是早已经窜通一气了。
曾玉兰听到是‘迷奸粉’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体内升起一阵燥热,身体越来越热,有一种欲渴的感觉。体内的情欲又开始上升,慢慢的,她地玉脸红起来,全身的温度也升高了几度,犹其是那一阵阵情欲,让她感到自己地身体已经快要爆炸,全身犹如无数只蚂蚁在爬行一般。曾玉兰编贝般的牙齿仅仅地咬住下唇,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肌肤透着嫣红。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