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30日你非要这样吗?
贺兰喘着气可笑地问。
他不不理会她,轻轻地将她抱起,坐在沙发上,把她搂在怀里捧着她亲吻,只把她吻得愈发娇喘吁吁,才抬起脸:你不想这样吗?
贺兰无助地摇着头,伸手揽住他脖颈,把脸掩在他胸口低低地说:想。
继而又抬起脸:可是这样不好。
他很无耻地咧嘴笑了,正是让易文郁闷的那种笑容,那种天真的坏孩子明知坏事也要干的自信。
他把她在自己双腿间摆正身体,开始解她衬衣的扣子,贺兰惊叫一声要坐起来但是他轻松地用一只手就将她按得不能动弹,一米六多点的贺兰在他手里简直就是老鹰抓小鸡的模式,扣子解开袒露出来的蕾丝nai罩让贺兰有点叫苦,因为是前置塔扣,所以他轻轻一拨,两边的罩子就贪开来,一对丰ru脱颖而出。
一声叹息,不是贺兰发出的,是正在使坏的坏小子,发出的一声类似叹息的低吼,或许是长久的渴望之物终于真切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种满足,还好屋里光线昏暗,否者贺兰的白皙或许会更加让他感叹。
光线的昏暗对于贺兰是个帮助,起码能遮掩一部分因为羞耻而迸发的红晕,他的力量是让她无助的,她放弃挣扎,嘴里喃喃地说这样好吗?这样好吗?
她知道无法奢望他停下来的,这样的呢喃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减轻羞愤和罪恶感的小花招而已了。
暗中透过得白皙胸脯诱惑着他但他忍着没有侵犯他们,让贺兰稍感安慰,但是仅仅停止了几秒钟,他的手就径直划过腹部穿越裤腰伸向两腿间……那里的一片滑腻沼泽明显让他兴奋,嘴里念叨着怎么会不想呢,怎么可能不想呢,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压抑的痛苦难忍,压抑得有多痛苦我一点一滴都能体会的。
贺兰没有领会他自言自语的念叨,她自己沉浸在巨大的羞耻之中,就这么可耻地任凭他的手指在双腿间私处的滑腻之处揉捏探拨,要命的是感觉到自己深处一股有一股的汁ye随着他的指动往外涌。
坏蛋,你饶了我吧。
她可怜地祈求道。
和人世间的任何一种弱者向强者祈求的结果一样,明显的助长了强者的任性,他随心所欲地解开她的腰带,剥香蕉一般将两只裤腿扯下去,扔在对面的沙发上……此时她像个婴儿一般赤裸了,仅仅是两只胳膊上还挂着衬衣的袖口而已。
他要从她胳膊把衬衣袖口脱下,意想不到的竟然抬起身让他方便地一次性把衣服剥下来。
一丝不挂。
他说。
你竟然还不反抗,我知道你不会反抗的,我知道你的渴望不亚于我的渴望,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这么无耻地取笑她。
也许是真的,两人有相同的渴望,贺兰听了他的羞辱,竟然觉得是说到了自己心里去。
黑暗中,她幽幽地看着他,甚至将自己放在胸前遮掩nai头的双手也放下来了,任凭硬挺的nai头暴露在空气中。
这下你满意了?她回复他说。
这怎么会满意呢?煎熬了那么久,这才是刚开始,他说着把赤条条的她平放在沙发上,自己站起来。
贺兰从头至尾看着他把自己剥的跟自己一样赤裸裸的,黑暗中他发达的肌腱让她着迷,完全忘了自己处在什么境况,这个季节房内的温度适宜,甚至觉着自己和近处的健壮男人就像两个天使,此时她的羞耻和不适像已随风飘逝,只是盼望着眼前的男人抓紧来触碰自己。
他要来了。
她惊醒了,像他伸出双手:不要在这里,抱我上楼。
他抱起她,她搂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显得小巧依人,身体感觉着他疙疙瘩瘩的肌rou,他实在太壮实了,双腿蜷绕在他身上,贺兰觉着自己的私处贴在他硬邦邦的腹部将那里完全打shi了……上了楼,来到卧室,他准备把她放在床上,她却提前从他身上滑下来,把床上的床单扯下来丢在一边,然后走到衣柜那里,很熟练地翻出一条被单,双手一扬,展开在床上,摸索着把床单拉直抹平。
忽然灯亮了,原来他摸到了开关,贺兰一下从床边跳开蹲在一边扯过床单一角遮掩自己嘴里喊着:别开灯。
地址發布頁4F4F4F,地址發布頁4F4F4F,他走过来,在自己腹部摸着,在她身边蹲下来,指着自己小肚子说:你看这些都是你涂抹在我这里的,看你都想成什么样了?
贺兰扑哧地笑了,红着脸狡辩哪里是我的?
他扶着她站起来,靠在床边开始吻她,并开始上下其手地侵犯她,贺兰感觉自己双腿间有shi润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扶着自己的双ru,为它们的微微下垂感到羞愧,站在他前面的应该是俏ru坚挺的姑娘而不是自己这样的半老徐娘,她低头难堪地把他往外面挤了挤说我去去卫生间。
他在她私处摸了一把,夸张地放在鼻子闻了闻,然后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弄,说只是有点酸味,我还是想原汁原味地cao你。
后面的字眼让贺兰惊的要昏过去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