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齿间嘶地吸了口气,险些张口爆粗。
廊外冷雨淅淅沥沥,林星辞却感受不到任何寒冷,他高昂起头颅,张大了嘴,叫不出任何声音。
顾远山双眼赤红,毫不理会他语无伦次的求饶,鸡巴整根抽出,一次又一次地重新肏干进去,直插宫颈,令子宫不得不张口承受,讨好般嘬吸着这位残暴无情的侵略者。
“怎么,被操傻啦?”顾远山还没见过他这样子,一时好笑,又是心头发痒,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准备抱着他回房。
“啊啊啊!啊!呜呜,够了,不要了!”林星辞头皮发麻,身子在栏杆上前后晃动,下身肉棒也硬邦邦地顶着小腹,哭道,“不要了,顾远山我错了,放过我吧,放......呜呃!啊啊!”
刚射过的鸡巴立马梆硬。
林星辞垂着眼,低低地说:“后面,痒。”
热精一阵喷射,瞬间灌满子宫,林星辞脑子里一片空白,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深秋的夜里,气温还在不断下降,走廊里的两个人都没有察觉,站着的年轻人肌肉健壮,由于过于卖力,额头腹肌已然覆盖上了一层油亮的汗珠,而那根黑红硬屌掩盖在阴毛下,相连处的花穴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深红软烂,边缘不断溢出乳白泡沫,完全是张被操熟的骚嘴巴。
可怜的青年无力地搭住栏杆,身子不断被撞向前方,半个脑袋都在屋檐外,只得后缩避雨,可身子一旦往后,又有强烈有力的肏干将他重新撞出去。
一阵风吹过,那味道又都散了。
顾远山:“......”
“呼,呼,射给你,全都射给你!”顾远山紧缩臀肌,以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闯进子宫,龟头整个深埋进去,低吼着射了出来。
“爽不爽?”顾远山手指按了按青年乳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骚成这样,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
林星辞脸上一僵,睫毛颤动两
顾远山只觉裹住自己的湿软肉腔一瞬间收紧,夹得他寸步难行,紧接着从子宫的最深处,一股温热的潮水喷涌而出,全数喷在马眼上。
林星辞已经对他的侮辱麻木了,也无力反驳,脑袋低垂靠着他的胸膛,张口喘息。一直到现在,他还没能从刚才濒死高潮中完全回过神,整个人都呆呆的。
子宫被强行破开的感觉太过强烈,滚烫的肉棒在骚穴里侵略闯荡,他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谁的泄欲工具,难堪无比,又爽利难当,只渴盼那根东西更强硬一点肏他。
他不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那一刻,时间好像停止了,又好像没有,他的灵魂仿佛被操出了身体,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跟着暂停。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了。
最叫人羞耻的是,他好像自己都没发现这回事,一面不自觉地扭动臀部,迎合年轻人的粗鲁入侵,一面呜咽着求饶,俨然街边妓女般欲拒还迎。
雨越下越急,廊外池塘泛起圈圈水痕。
可他又好像还活着,因为阴道里的肉棒还在继续深入。
突然间,林星辞的哭声变了,先前的哀求骤然拔高,脖颈高高扬起,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腿不受控制地往里收,整个人好像被电流击中,抽搐着翻出白眼。
高潮过后,林星辞没有半分力气,连指尖都动弹不得,软倒在地上,顾远山信手将他揽在怀里,一边喘息着一边亲吻他的泪痕,双手钻进衣内,缠绵悱恻般揉捏着他全身的皮肉,好片刻才恢复平静。
但与此同时,骨子里贱贱的恶趣味也冒了出来。顾远山一挑眉,拖长了声调:“哦,那带你回去洗洗。”
勾栏一事一直记恨林星辞,不肯破身叫林星辞笑话。年轻气盛又一直禁欲,一旦食髓知味就停不下来,强烈的欲望全由林星辞承受了。
与此同时,一股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似花香又似熏香,和那日接吻时嗅到的味道极为相似。
“呜......”林星辞无法统一分裂的大脑,只有攥紧栏杆撑住上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谁知刚起来,胸口的布料就被扯了扯。
这张冷漠如雪的面孔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干净无辜中透着骚浪,甚至仰着脸向他求欢......还他妈是林星辞头一回主动要求。
顾远山也感觉到了林星辞的变化,鸡巴涨得更大,失去理智般狂操肉逼,掰着林星辞雪白的屁股不叫他退却。
林星辞的哭声忽高忽低,顾远山额头滚下汗珠,掐着他的腰一阵猛烈抽送,胯部拍在青年肉臀,啪啪直响,力道之大,似乎连栏杆在都跟着摇晃。
年轻人结实的腹肌紧绷,健腰前后抽送,像只发情期的公狗在强奸雌性,粗硬的鸡巴每撞击一次,就往里一点,一直操进滑溜溜的子宫口。
顾远山被夹得头皮发紧,根本没注意,浑身肌肉绷出一股惊人的爆发力,箍着青年腰跨往鸡巴送,低吼一声疯狂操干起来,林星辞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敏感得不能碰,顿时被干得放声大哭,全然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