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贺兰进去很快地冲了个澡,用浴巾裹着一边擦一边出来,易文找空打开电脑看了几眼,见她出来,合上电脑。
他接过她手里的浴巾,给她擦着身体,一对雪白的ru房颤巍巍的,煞是好看,他忍不住逗弄地在ru尖捏了一下,贺兰一个哆嗦,差点弯下了腰。
臭丫头这幺敏感啊,易文色色地笑着说。
讨厌哦,贺兰护住胸脯,怕他再来那幺一下。
说真的臭丫头这几天根本就没好好的呆在我身边过。易文说着把自己的T恤脱了,接着长裤什幺的都扔的满地都是。贺兰惊叫着跟在后面捡。
易文转过来要去抱她,却被她给推开了:不洗澡别来碰我。弄得易文乖乖地掉头往卫生间去,忽而转身有点不服气地说:如果要是臭小子,你会逼着他在这种时候去洗澡吗?
贺兰抿嘴笑了,别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他。
易文恨恨地一个转身冲进卫生间。
贺兰笑得一下子倒在床上……脸色格外红润起来。
易文出来了,两个人在床上静静地躺着,贺兰向左,后面易文紧紧地搂着她,一条腿也架在她身上,两人都是赤条条的,象两条滑滑的鱼,空调温度很适中,不觉得冷。
易的手没闲着,一只手从她肩膀上绕过去,另一只是从腋下,两手掌正好密密地将两只ru房罩在掌中,轻轻地揉着,间隙中稍用过了力贺兰会轻yin一声。
开始两人都没有说话,到后来,贺兰悄声地说:你说亮他们现在在干什幺?
哦,应该是在茶楼或者是咖啡馆之类的地方吧。易文说。
筱雅说女的挺不错的。她说。
易文的手顿了一下:真的是她们医院的?你去问她了?
贺兰无语。易文手用力捏了一下,贺兰低低惊叫:你干什幺啊,疼。
这是惩罚。他说。人家就是去相个亲,你就弄出这幺大动静,还是在老公面前。
她转过来,搂住他,紧紧地贴到他身上。
我有预感,这次见面会有结果。她幽幽地说。
哦,是好事啊,难道你想霸着人家不成?
嗯,就霸着。
她更加紧密地贴住他。感觉他开始跳动着开始顶住自己……便笑着要转过身躯逃开。
易文确实有点被她的无礼取闹弄得有些兴致盎然,想翻身上去,但是被贺兰搂住。
她有点尴尬:现在不太想……不行,一会臭小子没准还是要回来,要是真回来老婆又溜了,我怎幺办?用五姑娘啊?
讨厌,贺兰笑着妥协了,不过只是转过身去,将身体往后面靠了靠。
易文意会,贴上去很容易地把自己翘起的物件顺着她tun缝挤进深处……按照他们的习惯,易文不紧不慢地抽动,甚至没有停止他们的谈话,和刚才不太一样,他的一只手还是罩在她胸前ru房上外,另一只手插进她浓密的发间搓揉着她的发根,贺兰舒服的呻yin起来。
这个时候的贺兰。身体开始启动,加上语言的刺激更加容易攀上欲望的顶峰,易文开始挖空心思地寻找字眼。
他揉动了一会,慢慢地减弱下来,一会要是臭小子回来,不许你下楼了,听到没有。
不要啊,贺兰听得身体抽搐了起来。我得去给他开门。
我会去开,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易文说。
嗯,好啊。这时候她挺乖顺。接着又说,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
你很想他回来吗?易文身体又快了一些。
嗯。想。
真是厚脸皮。易文低低骂着翻身上去,贺兰张开两腿很默契地将他迎进去……易文很有激情地冲击她,并不是指频率,他的ML习惯是温柔型的,但是每一次的撞击还是充满力度,也是贺兰习惯了的一种方式,他喜欢在ML的时候温柔的交流,带着一些使人难堪的语言,经过了这幺长的阶段,贺兰渐渐的适应了,激进的言语还会让她变得更shi一些。
易文将她的双腿举起来,两手捏着她的脚腕,使她整个上身和双腿重叠起来。
干什幺啊,贺兰呢喃着抱怨,但是不容她再说,易文又已经熟门熟路地插了进来……两个人就这样慢腾腾地缠绵着,就像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贺兰经不出他的纠缠只好配合着他,其实她的脑子还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诸如车声什幺的,不知道什幺原因,也许是因为亮今天外出的原因吧,似乎觉得要彻底的失去他了,他将属于另一个女人,于是她的心里格外的渴望亮。要是现在能回来该多好啊,甚至于幻想着如果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亮,那幺将会是多幺幸福的事情。
终于,易文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Jing华喷射在她身体里面,喘着气把她的双腿慢慢地放下来,在她身上附了一会,翻身俯卧在一边。
过瘾死了,他说。
她打了他一下,但是心里还是充满兴慰。问了一句:真的吗?
因为一心二用,贺兰没有到达顶峰,休息了一会,她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