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非拖着疲惫的脚步走进家门,其实今天后来还算好,张辛并没有再为难他,除了在休息室休息之外,他今天剩余的工作就是帮总裁定了两人份的午餐,然后陪他一起吃饭,另外又伺候他尿了两次,然后就下班了。下班之前,张辛也只是嘱咐他手机必须24个小时开机,随叫随到。除了刚开始折腾得狠了一些,别的倒还好。
裴非进门之后,一个赤裸着身体,挺着一对大nai子的双性人爬过来磕了个头,“二少爷。”然后伸手给他换鞋。裴非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他工作,并把自己的外套和包都丢给了他。这个双性是他们家的奴隶,也是个罪奴,服刑期满之后被裴家买了回家。裴家人口比较简单,裴非的父亲裴若是一个专栏自由撰稿人,爸爸翟小槐是摄影记者。
另外,裴非还有一个哥哥裴怀,比他大三岁,如今在娱乐圈发展,是个艺人经纪人。家里还有两个奴隶,一个是普通奴隶,叫潘羌湖,今年和裴非同岁,另外一个就是今年36岁的罪奴陈樯,从前是个医生。
今天,家里人都在家,也不知道是没有工作要忙,还是关心小儿子第一天上班的情况。走进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父亲和爸爸,还有站在两人旁边的哥哥,三双眼睛都对着他,裴非只觉得心肝一颤,低眉顺眼地走过去跪下磕头,恭恭敬敬地喊人,“父亲、爸爸、哥哥。”他庆幸今天没把工作搞砸,不然回来必然是男子混合三打。
裴若问了裴非今天工作的情况,确定没什么问题,才让他起来。裴家家教甚严,如今两个儿子都成人,也都有了自己的事业,裴若还是满意的,也放心了,道:“行了,去洗漱一下,出来吃饭吧。”裴非恭恭敬敬地磕头应了,然后才敢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只是因为屁眼还疼得不行,走路姿势多有有点奇怪,裴怀看在眼里。
裴非出来的时候,两个奴隶已经把饭菜摆好了,等父亲、爸爸和哥哥坐了,裴非才小心翼翼地坐下。潘羌湖跪在角落里等候吩咐,陈樯则跪在裴若旁边的凳子上,挺着胸脯,双手托着自己丰满的双ru,在裴若可以转头就吸吮到ru头的位置。这也是裴家买陈樯的原因,改造的双性罪奴可以产ru,而裴若就喜欢喝新鲜的人ru汁。
一家人安静的吃饭,裴若时不时转过头吸吮陈樯的nai头,陈樯自己也挤着nai子方便裴若喝到ru汁。
裴非吃完饭,正想会房间休息,却见到裴若轮流吸吮了陈樯的两个nai头,然后皱起了眉头。顿时,餐桌上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不敢发出声音了。陈樯脸色煞白,爬下凳子跪到地上磕头求饶,“主人饶命,主人饶命!”
陈樯的nai子很大,ru汁其实不少,但裴若毕竟是个成年人,他要提供裴若一天饮用所需,偶尔也是会不够的。裴若却不会跟一个罪奴讲道理,他没有看陈樯,对潘羌湖说道:“把这个贱奴绑到木驴上去。”所谓木驴,在古代是一种刑具,经过现代的改造也减轻了痛苦的设计,更多的是一种yIn糜的玩具,不会对身体造成永久的损害。
“是,主人。”潘羌湖磕了个头,起身走到陈樯的身边,把哭泣不止的陈樯拖到了角落的木驴旁边。说是拖,但其实陈樯也不敢过于反抗,算是半推半就吧。说是木驴,也确实是一个木制的像是驴子的大型道具,高度差不多有一米五左右,可以升降控制高度,人骑在上面脚绝对够不到地面。驴背上有两根木制的阳具,同样是可以升降的。
两侧有两根木杆,可以把受刑者的腿绑在上面,防止挣扎。而在木驴上面的天花板上,吊下来两根铁索和皮环,可以把受刑者的手也绑缚起来。木质阳具的升降速度,是有一个机关自动控制的,还可以调整速度,有几个档位。
潘羌湖把陈樯分开双腿抱起来,一手分开他的大小Yin唇,将逼口对准前面的木阳具,然后将屁眼对准另外一根木阳具,直接把人按了下去。“啊!”陈樯前面两个xue都未经润滑,干涩得很,哪里受得住这样硬来,痛得一声惨嚎,然而在重力和潘羌湖的用力按压之下,还是硬生生将两根木阳具硬生生尽根吞了进去。
所幸他的两口xue都是经常被玩弄的,并不是未经人事的紧致,疼虽然是疼,但并没有流血受伤。潘羌湖又将他的双腿和双手都绑了起来,让他只能坐在木驴上,承受两根木阳具的挞伐而无从挣扎,最后打开了木阳具的机关。
按照裴若平时的习惯,潘羌湖只开了最低一档的机关,两根木阳具以一秒一次的速度轮流伸缩着捅弄他的sao逼和屁眼,就好像有两个男人在轮Cao他。餐桌边,一家四口都看着这边的动静,裴若没有开口,没有人敢起身。裴若实在算不上一个慈和的家主,裴怀和裴非都算是听话懂事的孩子,但从小到大也是没少挨打受罚。
裴若放下餐具,用纸巾擦了擦嘴。翟小槐见状,极有眼色的用shi纸巾帮他擦干净了手。裴若等他忙完,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起身走到了陈樯身前,潘羌湖知情识趣地退到一边跪候,一点不给他碍眼。
陈樯的身体随着木阳具的顶弄摆动,ru波荡漾。一开始的时候,他下身的两个甬道都十分干涩,木阳具的戳刺,带给他的只有疼痛,但很快,他的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