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姜白琛醒过来,程言久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她知道姜白琛在想什么,某一次在门外听见了,还有三天,他就自由了。
这段时间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痛苦了,在姜白琛面前必须掩饰着自己的不对劲,背对着他吃着大量的药,正常的剂量好像已经完全不能抑制她的病情。
在做饭的时候,她把那把刀放在了手腕处,差一点点就要割出印子了,要不是姜白琛在外面发出声音,她可能已经割下去了。也许自杀不应该选择割腕,而应该直接抹脖子,那样才会比较快。
姜白琛不知道,在午夜梦醒时分,她都会躲进隔壁房间里,全身蜷缩着,哭的很惨,眼睛都哭红了,跟被洋葱熏了一整天的效果差不多。哭完之后还要用冰毛巾敷眼睛,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
很累。
原本以为姜白琛会是自己的药,没想到自己的病情反而加重了。
求求你,救救我。
她每天都在这样喊,可是她不知道谁才能救她。
在那之前就把这些东西全部搬走吧,房租也要到期了,合同也已经从房东太太那边拿过来,她也差不多应该离开这里了。
不需要三天,两天就够了。
程言久照旧把早餐放在床头,洗漱好的姜白琛盘腿坐在床上,他们之间难得有那么平和的时光。不过时间也不会很久了,这一段经历也算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恣意妄为的时候。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做过任何事,绑架姜白琛,是第一次这样做,虽然并没有让她觉得得到解脱。
就做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她就放他走。
可是姜白琛会愿意吗?
她看着一直保持沉默的姜白琛,思考着自己是否应该像以前一样,直接霸王硬上弓,这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相处习惯。前期都是她主动的,后来姜白琛不是也跟她一样了吗。
这个词叫什么来着?
炮友。
只是限定的而已,没过多久这段关系就会结束了。
姜白琛。程言久凑到了他身上,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做吗?
回应她的是贴上来的温热唇瓣,纠缠得难舍难分,程言久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扒下来的,只知道在接吻的时候姜白琛的那一双手就在她身上摸索着,解开她内衣的搭扣,还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只要一动情,她的身子就软了下来,整个人倒在他的怀抱里。
他们很近,呼吸交缠,嘴唇相贴,就连发丝都纠缠在了一起,她就坐在他的腿上,私处流出的蜜水直接浸shi了他的裤子,隔着西装裤,慢慢地蹭着。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现在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自从身体被开发了之后,她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姜白琛的进入了,只要一个接吻就足够让她动情,更别说现在的他们还吻得难舍难分。
别乱动。姜白琛哑着嗓子。
他扶着程言久的腰,慢慢解开裤子皮带,放出了狰狞的巨物,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够挤进去了,可是姜白琛似乎没有任何想要主动进去的想法。
明明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他吻上了她的脖子,然后慢慢往下,狠狠吸吮了她的胸,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程言久不禁蜷缩起脚趾,整个人都微微颤抖。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姜白琛吸吮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轻轻咬着rurou,像是马上就要把它们吞下去。很软,还带着nai香味,本来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的,谁让她大早上的就开始勾引他。
谁知道最后把持不住的竟然是他自己。
手顺着腰线缓缓往下,托住她的tun瓣,轻轻揉捏着,伸出手指试探了一下那一块三角地带,xue儿吐出的花蜜都快把他的手掌浸shi了。
他轻笑道:这么迫不及待了?
程言久并不回答他,只是在他的roujing上轻轻摩擦,她真的很想要,里面很痒,心里也很痒,想要被他填满,也想被他狠狠贯穿,想让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白琛,求你了。这番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他将食指伸了进去,进出已经非常顺畅了,里面的软rou一感觉到有东西进来就拼命地往上挤,明明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还是很紧,真应该多做几次,最好让她每天都含着,看她还会不会这样。
换一个,呜呜呜,换一个。不够,这种程度根本不够。
喊老公就给你,乖,喊老公。
她咬着嘴唇,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喊这个称呼。
我
不听话的女孩,要接受惩罚。姜白琛轻笑道。
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腰,她的腰很敏感,应该说,她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碰到脖子,碰到腰就会整个人瑟缩一下,他都注意到了,他记住了,然后在床上狠狠地欺负过去,要让她哭出来,让她肚子里灌满他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