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白琛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也不知道那个女生是怎么把他搬到床上去的,被子盖得很好,枕头垫的很舒服,唯一让人觉得难受的就是脚上的铁链,虽然很细,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不可否认,它就是存在在那里,限制着自己的自由。
没有人会喜欢这样被人限制着自由的。
你醒了啊?程言久拿着早餐到了床边。
是草莓酸nai和擦了草莓酱的吐司。
吐司烤的很好,那种香味刚好散发出来,咬上去香脆可口,酸nai跟买来的不一样,酸酸甜甜的,而且很浓稠,草莓的味道很浓厚,是自己加的草莓,而且很新鲜。
他看出来了,这些都是她自己做的,做得很用心。
可是这并不能打动他。
为什么绑架我?姜白琛又问了一遍。
程言久微微皱眉,我昨天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我看上你了。
所以你就绑架我然后强后面的话,姜白琛说不出来,脸已经红到不行了。
你自己不也享受其中吗,有什么资格谴责我?
她的话让姜白琛喉咙一紧,确实,后面压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是自己没有错,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他不能接受这件事。
但是程言久并不在意他的反应,笑着凑到他面前,还要再做一次吗?
喝着最后一口草莓酸nai的姜白琛忽然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被呛住,这样就不用回答她的问题了,可他没有被呛住。
其实她并不需要他的回答,直接就把他手中的杯子拿过去,放在了边上,然后凑到了他嘴边,轻轻舔了一口,是草莓酸nai的味道。
姜白琛将她推开,没有很用力,只是让她倒在了床上,程言久只是撇了撇嘴,把嘴角的草莓酸nai卷进口中,明明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动作,却莫名让姜白琛觉得口干舌燥。
我不会干涉你做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我。程言久顿了顿,当然,通讯工具是不可能的。
被关在房间里的姜白琛愤怒地将边上的酸nai杯和盘子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玻璃碎片将他的脚划伤,只是划破了表层,渗出了些许的血丝。在姜白琛看来并不算什么大事,在练习的时候受伤是常有的事,这点小伤真的不算什么。
但是下一秒敲门声响起,从门口探出来一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他。
如果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姜白琛可能还不会觉得厌烦,但他现在确实很不想见到她,即使知道她只是进来清理玻璃碎片。
程言久将他发脾气摔碎的杯子和盘子全部清理完了,倒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将目光移到了他身上,在他光着的脚上有些许血丝,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她抓住了他的脚,想要查看上面的伤口。
你干嘛!姜白琛说着就要把脚收起来。
伤口上有玻璃碎渣,要清理。
还没等姜白琛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了一阵刺痛,她在进行消毒,每一道伤口都非常细心地清理完了用酒Jing棉球消毒,手法娴熟,不是经常受伤就是经常帮人处理伤口。但是姜白琛只觉得她这样的行为只是在讨好他,让他觉得反感。
别以为你做了这些事我就会对你改观。
闻言,程言久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她做这些事并不是为了能够让他对自己有所改观,她是真的并不在意姜白琛的想法。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姜白琛没有跟她说过任何一句话,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虽然两个人在同一个空间,却仿佛隔了千万里。
没有通讯工具,姜白琛重新拿起了书,虽然上面的很多东西他都看不进去,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读过这样大部头的书了,这里几乎都是一些世界名著,不然就是晦涩的哲学书籍和心理学书籍,很多都是外文的。
只是翻看了几页,就直接扔到了一边,躺在床上。
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他想要打游戏,但是这里看上去并不像是会有游戏可以玩的样子,更别说她不会给他任何的通讯工具,自己的手机不知道被她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想玩游戏。在吃过晚饭之后,姜白琛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程言久微微皱眉,游戏?
对!我要玩游戏!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无趣的生活了,连游戏都没得玩,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想到自己在仓库里好像还放了很古早的游戏机,本来打算找个时间清理的,但是后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如果去翻翻,说不定还能够找得到。
你等我一会儿。
接着,姜白琛在半个小时里都没有见到过她,无数次尝试着走到窗户边上,但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他整个被钉在了床附近,根本走不到窗户那里。
失败之后,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床很软,倒下去的时候还弹了两下,抓过边上的枕头垫在头下。才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就看到了程言久拿着古早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