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Battle就是最高荣耀的时代,他单枪匹马斩获全国各个赛事的冠军,倒扣snap-back,年纪不大,但风头无两。
对于韵脚,他玩儿到了极致,三押四押五押甚至四句十五押的本事张口就来,影响深远,以至于后人即便不认可作品也始终无法否认他的存在就是中国说唱那座绕也绕不开的里程碑。
技术流。桂冠戴着,追捧受着,做说唱大于做音乐的声音他听得很多。
Battle MC的通病,受困已久。
唱的比说的好听。那天姜珀的打趣给他提了醒,他早知道脏嘴脏词那套放现在玩不动,转型是必然的事,但路难走,freestyle的游戏需要临场反应和押韵技巧,做音乐却不仅浮于技术流的层面。
想要照顾听感,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扎实的乐理基础,缺一不可。
瓶颈。
他和她对上眼神,坦诚道。
如果不主动走入这间屋子,她就根本发现不了一向拿冲劲示人的他会身处低谷。
也许他曾在这里独自消化过数以万计的低迷情绪,但只要跨出门槛,他就能够变成那个嬉皮笑脸的柯非昱,顺着她的臭脾气,变着花样讨她开心。
她羡慕他横冲直撞的叛逆,也羡慕他满怀奋进的热血,姜珀把自己实现不了的心愿寄托在他身上,她见不得他低沉。
饭吃了吗?
摇头。没。
轻轻牵起他几根手指,不要饿着肚子工作,对身体不好。
他吐了口烟气,顾及着,终是灭了。反握住她的手,不轻不重捏两下,回。
没心情。
再叹气:
你先出去吧。
赶我走?
我不是。但我现在你知道算了其实
前言不搭后语一堆,快把自己说迷糊了,最后他认命似的,拍拍膝盖。
你坐吧。
姜珀保持着下蹲的姿势,没起身。
姜珀没什么哄人的经验,让他心情好起来,她想不出其他办法。
她问自己,柯非昱喜欢什么?
肢体接触。
而且越深越好。
一只手探上他的下体,她隔着层衣物试探性地揉了揉。
抬眼。
昏暗红光下,他的目光几近燃烧。
喉结上下滚动着,没说话,转而用手包住她手背去碾两颗囊袋滚动,握她的力气紧了再紧,上下撸动。他仰头,显出了一条利落的下颌弧线。
然后喘了一声,挺重的。
那里因充血肿胀而狰狞地向上翘着,带着灼人的热气,呼之欲出。
姜珀顿了顿,而后俯下身,含了下去。
一点儿经验没有,性器直直顶住了喉咙,姜珀反射性地想呕吐,尽力忍住了,但喉口的急剧收缩挤压着柯非昱。
这下忍不住的是他。
始料未及,顷刻间全身上下的血ye都集中到那处,rou柱猛地抽了两下,比体温稍低的ye体顿时喷射进她的嘴里。
愣,不可置信。柯非昱一把将她拉起,让她坐他腿上吐。
她上秒吐干净了,下秒就问他是不是歌做得不满意。
眼里流淌着柔和的光,一脸关怀,柯非昱揩掉她嘴边残余的白浊,没说话。
当下他觉得自己是真他妈不做人了,注视三秒,强硬掰过她的下巴,逼她和他接吻。
脏,且下流。
他的体ye在唇舌间被迫交缠,随着唾ye的稀释不见了踪影,但味道在。腥,绝对算不上好闻,但她居然忍下来,这让柯非昱特受不了。
难舍难分亲着嘴,兜不住的涎ye从齿间淌下,柯非昱顺着流向去咬她的颈侧,舔着耳垂,吻痕牙印一个个烙,姜珀被他吮得头皮发紧,身体在他滚烫的呼吸下不断升温。
跨坐的姿势方便他的入侵,柯非昱在外面先拨弄一圈,配合嘴上功夫,她没几下就shi了个透。
手指在小xue进进出出,带着软rou翻动,哆哆嗦嗦。
姜珀胸口上下起伏,所以咬着她ru头的柯非昱也上下起伏。
他一头吃着ru,一头用大拇指去蹭,很迫切,拿出要把她吸出nai的劲头去吸。
避孕套在这时戴好。
深埋在rouxue中的手凶狠地抽动着,按压最敏感的那处,逼她泛滥成灾。
泥泞温热让他的喘声变得喑哑。
椅子猛地往前滑,进攻性与压制感一并迸发,姜珀因着惯性被他压到桌上。一声闷响,腰背受痛,她重心没放稳,手一通乱摸,不知道推动了哪个按钮,伴奏从这刻开始响,与此同时她一条腿也被搭到他肩头。
得益于从小学舞的功底,再高难度的体位也能陪着玩。
这个角度入得格外深,她尽量把身体放软,可他的重量倾压着,姜珀下意识就绷紧了,xue口又被他撑开,她伸手试图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