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冷气照打,但不妨碍两个人汗流得厉害,就这么维持着交颈的姿势,紧贴着,心脏跳得重,就在耳边,咚咚咚,很快。
贴合的身体有说不清道不明的ye体交融在一起,分不清你我,只知道又黏又shi,泛着尴尬难言的气息。
姜珀看向他,柯非昱也朝她看过来,彼此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哪儿见过这个世面啊?没经验,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面相觑沉默着,姜珀犹豫了好半天,你是不是
不是。
话茬接得飞快。
姜珀没敢直视他,只眼角余光处瞥见他把套子给摘了,动作连骨带皮的僵硬,打结的手生得不行,一个简单的结,来来回回打了好几遍才扔到垃圾桶。
他烦躁地上上下下翻头发,她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说得不太合适,心里过意不去。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说还好,一说脸他更黑了。
姜珀眼见柯非昱沉默地靠过来,手臂不由往后退了退。
今天就先算了吧
算个屁,刚刚那个不算。
他脸色难看,钳住她的腿往身下一拉,手指立马触上那两片已经微微充血的花瓣,中指顺着缝前后生疏地滑弄两下,小口刚被他撑开没多久,现在又恢复了原样,紧闭着。
柯非昱试探着挤了进去。
你
接下来的话该说什么姜珀忘了,只记得紧紧抓他肩膀。
shi热的软rou一下缠抱上来,带着腻甜的水ye急急忙忙从四面八方涌着。顾着蠕动,顾着契合地贴合上来,什么也抵抗不了。
他没入体内的指节在里面做着生硬的顶弄,指甲磨蹭着,亮晶的黏ye慢慢顺着他的动作淌出,垂挂在小口似坠非坠,外面剩的一节指腹压住花蒂,柯非昱掐了一下,酸胀瞬间感直穿姜珀心底。
柯非昱沉着脸,靠很近的和她说话。
......这样行吗。
绵痒爬满大脑皮层,身体被一点一点充实填满,每个细胞都在喊着让他多揉一下。姜珀的腰身往后塌陷出一个弧度,脸烧得厉害,呼吸的尾音都在打转。
她颤声道:再,再深一点。
明白了。
他一下顶到最深处,里面扑哧扑哧地溅水,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反复研磨,她的喘息声随着他按压的节奏愈来愈急,愈来愈软。手臂被双腿夹得很死,指头被她一下又一下地嘬弄着,进退都困难。
妈的,就是有这么热,这么能吸。
冷却到差点儿没萎的欲望被她热得全勾上来了。
指上触到一块粗糙的rou壁,察觉到她反应的不一般,便按着那个点旋转着,戳坏般地揉。
快感在濒临高chao的一个点上进退维谷,姜珀绷了一晚上的理智像块不堪重负的蜡,终于在他的手上用熨帖的温度捂到化。
热流锁也锁不住的从身下漾出来,淅淅沥沥地淌,流到他手上,又流到被单上,chao漉漉好大一片。
酒店的暖黄光下,柯非昱能看见她腿根全被捏红了,中间一汪rou像熟到软烂的果实,没有毛发,翕动着张着口,还泛着粉滴着水,看起来很好亲。
于是柯非昱俯下身,把头凑到姜珀腿间。
!
指甲盖死死嵌进rou里,有什么似乎在她大脑皮层破裂,冲击狠狠凿进她灵魂里,好似整个人都在震荡。
姜珀艰难地抑制自己的颤栗,那种即将要失重的感觉将要把她淹没,太陌生太强烈,让她头脑发晕,整个人都不对劲。
他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但不妨碍快感像过电,姜珀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也都快要挤压殆尽。颤抖,她颤抖到后脊柱都弯曲起来。腿悬在半空,人也悬在半空,想找个借力点依靠,手上抓了一通却只抓住他的头发。
如果要仔细深究起来柯非昱可能并没有什么技巧,但就是一点很重要,舌头钻起来没完没了。
姜珀被他吸得一度想尖叫,一口气断在半空呼呼喘喘,指甲在他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抓,充血的rou蒂突然被他的牙尖顶到,尖锐的触感立即从腿间迸上来,水流在她身下焦急地找寻出口,她像被人吊在万丈悬崖边,要死不死的。受不了。
她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免受崩溃,但收效甚微,刚高chao过的身体又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推向巅峰,没做好准备腰就是一软,丰沛温暖的水ye直接喷出来,没能含住的从他嘴角流出来。
姜珀看到他勾出舌头舔掉了。
心脏霎时被很重地撞击了一下。人软着腿,被拉着坐到他身上去。
他再次进入的时候动作放得缓,姜珀蜷着脚趾一点点包容着,让他慢慢破开深处那些层层叠叠数不清的褶皱,去感受她的每一处弯折,每一处热。
快感从贴合的每一处缝隙聚拢起来,很细密地往她心底里钻,巩固起来了,又好像随时要瓦解。
心脏在胸膛里跳得厉害,这回一切都温吞地来,挺动得温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