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永远责备着她,煎熬着
她。
她缓缓打量着四周。
死亡之丘上的她,还保持着缔结契约那一瞬间的动作。
带着满脸的泪水,护手甲上浸透了敌人的鲜血,握在手中的枪刺穿了自己亲
生儿子的心脏。
身为叛徒,同时却又继承了自身血脉的悲剧之子莫德雷德。因为爱恨纠葛,
他失去了一切,画面被定格在了自己亲手杀死儿子的瞬间
「世界」的意志被凄惨的痛苦呼唤而来,与寻求奇迹的英雄缔结契约的瞬间
这是永远束缚着失去了时间的阿尔托利亚的牢笼。
在失去了意义的时间中,在等同于永远的刹那中,她注视着夕阳下的战场,
等待着下一次的召唤。
她永远是正确的。她坚信着这一点。尽管如此,她还是忽略了那个导致眼前
悲剧的火种,就像她忽略了兰斯洛特,以及格尼薇儿的痛苦一样。
她想不透,并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不透这是阿尔托利亚这个望着的极限。
那么,难道说卡姆兰丘的惨状不是什么命运的捉弄,而是阿
尔托利亚这个望
着的治理所导致的必然结果吗?
「呜」
她难以自已地呜咽起来。
她回忆起那些久远的日子。回忆起那个从不理会热闹的斗技场上男人们彼此
较量,而只是独自一人面对那柄刺在岩石中的剑的少女。
那时候,她在想些什么呢。
究竟带着怎样的决心,才伸手握住了剑柄呢。
回忆早已模糊,即使泪水朦胧了双眼也想不起来。
那么自己的过错,一定就是在那天犯下的。
她任脸上的泪水尽情流淌。在这个没有时间流淌的地方,不管她想些什么,
做些什么,都不会被记录进历史中。在这里,她不必再为自己安上王者的头衔。
那么,即使示弱也没关系,即使丢脸也没关系。
带着这样的思绪,她向着没能完成的理想,向着没能被拯救的人们。
向着因为她身为王者而消逝的一切。
「对不起」
虽然哏咽到几乎连话都说不出,但她还是无法克制道歉的冲动。虽然明白自
己的歉意无法传达到任何人心中,但少女依旧重复着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这样的人」
总有一天,跨越无止境的战斗后,自己终将得到圣杯。那时,自己所犯下的
错误,都能通过奇迹抹去。
这样的自己根本就不该称为王。
知道下一次被召唤前,少女都会在名为永远的刹那中,在名为安息的责难中
流泪忏悔。
在无尽的惩罚中饱受煎熬。
对无法偿还的罪过心生怯懦
「你要是怎么就放弃,可是不枉朕来到带吾儿来这个时间点找妳,不列颠的
骑士王!」本应该在梦中出现的白衣仙人,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仿佛,不,
他就是神明!
「九天玄尊?神明啊,你是特地过来嘲笑,咳咳,快要死去的我吗?」看似
身材娇小,实则背负着一切的女王,哭笑道。
「女王啊,朕从不嘲笑,汝这样为梦想和理想之王,朕这次来,是为了和汝
交易!即使贵为神上神的朕,也有无法做到的事情,比如让朕的爱儿正式降生!」
白衣仙人一挥手,只见一个约么十岁的男孩,出现在女王的面前,他看似沉睡又
好似清醒!
「朕的爱儿,已经等到两个贵人的气血顺利降生,但是最后一个最关键一个,
其他几位贵人都无法做到,唯独你,不列颠的女王,只有妳才做到,只要妳帮助
吾唤醒吾儿,朕愿意给予你一切!包括无尽的神力,不老不死的生命,洞察人心
的感知,无尽的财富,无尽的粮食,这些足够让你再次让不列颠持续了!你还想
要什么,就接着说,朕给得起!」白衣仙人激动着对女王承诺道!
「真的可以?!神明,你为了你的孩子,愿意付出怎么多?」阿尔托莉雅她
心动了,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觉得如果有这些,即使不重新选王,自己,自己也
能做的很好,有个瞬间就足够某人诱导了
「当然,朕从不食言!女王可否答应朕」
「好,我答应你,无论做什么,我都配合你,让你孩子醒来。」阿尔托莉雅
心动了,答应了仙人
「很简单,和我刚出生的孩子,行夫妻之礼入洞房即可!就是需要如此,让
他体内无法挪动的力量注入妳的身体里,他才能苏醒」仙人一本正经道!
「什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