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条内裤你穿错了。”他轻声喃喃,也不管颜舜华有没有听见他的话,按着那些糖果,一个个往里塞,先碾过花蒂,然后拨开花唇将糖果压进去,再是xue缝,shi漉漉的小嘴儿已经期待地半张,轻而易举地吞了一颗下去,然后是tun缝,从会Yin处往下,连紧闭的菊xue都被燕蔚强硬地按着一颗糖果要塞进去。
“那里不行,呜,痛,痛啊——”tun瓣被掰到最大,后面的小xue几乎是强行塞了一颗硬果进去,死死地卡在入口中,仿佛生生撬开了紧闭的身体。
“不行,”颜舜华扭着身子挣扎,xue口一张一缩,想要把东西吐出来。
“别乱动,” 燕蔚按着他转过身,跪趴在洗手台上,双ru贴着冰凉的台面,tun部高高翘起,“师尊刚刚犯错了,要罚的。”
菊蕾一张一合,淡粉色的褶皱微微撑开,像盛放糖果的机器,但不是为了供奉商品,而是为了让顾客挑选出心仪的硬糖,将身体一点点填满直到尽兴。
燕蔚从刚刚被他扯坏的胸衣上拽下一把糖果,从翕张的xue口往里塞,那里已经被撑开圆圆的小洞,颤动外翻的嫩粉色媚rou清晰可见,艰难地吸含着入侵的异物。
狭窄的甬道传来酸胀感,颜舜华哆哆嗦嗦地趴着不敢动,被轻柔爱抚的tunrou敏感地收缩,不仅没有被安慰到,还多了几分暴风雨前令人瑟缩的不安。
“别塞了,呜,太,太满了。”肠道被撑满,每一次呼吸都带动后xue的蠕动,糖果在内部滚动,仿佛要将身体捅穿。
青年慌慌张张地扭头去看,却被人强硬地按了回去。
“还有最后一个。”燕蔚语声轻柔,但不容置喙。
“不行,真的塞不下了,呜啊——”最后一颗糖果的顶入带着前面的一串都向前滚动,探寻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甬道痉挛着分泌出粘ye,带着甜蜜的气息从xue口流出。
燕蔚伸手挑起银丝舔了一口,比他尝过的最美味的糖果还要芬芳香甜。“真好,要不师尊以后一直含着这些好了,让身体内外都香香甜甜的。”
颜舜华吓得打了个颤,但不等他分辨清楚燕蔚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真有此意,有一个更灵活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会Yin处,像是美食家在鉴评一道餐食,先试探地用舌尖尝了尝前菜,确定汁水的丰沛和软rou的鲜嫩都足够令人满意,再挑剔地继续品尝。
如果让燕蔚自己来说,他会认为自己只是在吃糖果,只是它们陷进师尊软嫩多汁,蚌rou一样可口的花xue里,他不得不在吃糖的同时,舔吮着包裹在周围的xuerou,甚至把它们也含到嘴里啃咬。
一开始是圆润的硬糖跟着唇舌一起在shi漉漉的xuerou里翻滚,花蒂,花唇,xue缝,颜舜华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处嫩rou是如何和同样黏黏的糖果交互纠缠,被磨得发红,发甜,水ru交融,气息重合,再一起被送到男人嘴里。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自己那个畸形的器官真的变成了一道菜,被一口一口,吃的干净透彻。
如果不是痛楚对纯粹的快感敬而远之,颜舜华几乎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下面是不是被吃空了。
半晌过后,糖果化开,巧克力熔浆包裹了配菜,燕蔚开始大肆地朵颐,舌头卷着花苞中心最娇嫩的花蕊舔弄,花蒂和花唇颤抖着绽开,透出只有被反复采撷才会有的糜烂艳红,汤汤水水被吸吮干净,就从xue缝里配合地流出yInye,汁水淋漓,艳光四射。
颜舜华被舔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酡红的脸颊埋在臂弯里,哀哀软软地吐出些破碎的呻yin,tun部高高翘起,自以为是躲避,其实更方便了野兽的进食。
燕蔚还嫌不够尽兴,将两瓣咬肿了的小花唇拨到两边,对着尿道口和蒂头相连的一块嫩rou发起了猛攻,锋利的牙齿磨过红肿的蒂珠,像是要撕扯开果实的表皮,咬破里面的果rou,让汁ye一泻而出。
“呜——哈啊,啊,要坏了,别,别咬,呜嗯,哈啊啊——”青年哆哆嗦嗦地直淌眼泪,不完全是痛苦,泪腺就像xue腔里那个敏感的腺体一样,被折磨得麻木烂熟,只会失禁一样喷出一切还能喷出的ye体。
嫩红高热的玉棒也被人握在手里揉搓,突起的青筋被一点点摩挲展开,铃口微张,指尖按着马眼向里戳弄,玉棒上的尿道口被体贴地刺激,带着充分勃起的性器一跳一跳的,将发未发。
些许酸胀的尿意混杂其中,浓稠的快感炸裂开,颜舜华枕在臂弯里的大脑突然感到一阵飘然,连同身体一起轻飘飘无所适从,感官是绚丽的烟花,被砰地送向高空。
迟钝又恍惚的空白,说不清短暂还是长久,他迷乱惶惑地又飘落下来,来不及有更多的不安就落回了男人的怀抱。
燕蔚盯着他泄出的ye体看了看,须臾后悻悻然收回目光——啧,还以为又能欺负得师尊尿出来呢。
对此表示强烈反对的是以前的师尊,说不定失忆之后的师尊可以适应良好呢。
下次可以试试做之前多给他喝点水,燕蔚恬不知耻地想着。
颜舜华迷迷瞪瞪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人抱着,正对着洗手池上的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