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月院中。
周尹书的房中早已芙蓉暖帐的添置好了物件,大红灯笼挂了起来。
院子里的婢子们瞧着那新来的娘子竟是个小丫头,相互交耳的娇笑起来。
元秀坐在那鸳鸯戏水的大红被上,脚也站不到地,繁复的衣裳穿在身上有些难受,最重要的是她有些内急,看着一旁净手的周尹书,怯怯的道。
我能脱衣裳吗?
一旁端着水盆的婢子笑了笑,另有一名婢子端了圆盘上来,笑着朝她走去,蹲下身,元秀看了里面装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
那婢子朝着她笑说。小娘子还早呢,等晚了些再脱,先抓一抓,早生贵子。
元秀伸手朝着里面抓了一把,但是手有些小,抓不全,又伸了另一只手才将每样都抓了一些。
等周尹书再看去时,元秀两只手并用的掰开了一个花生随后塞进了那殷红的小嘴里。
挥了挥手,让一众人下去了,周尹书抬脚走去坐在她身旁,给她将那冠取了下来,元秀又问了一遍。
我能脱衣裳吗?
周尹书不解,但看着她望着自己的黑眸,心头微动,起了些玩心。
你要脱衣裳也行,不过你说你喜欢念诗对吗?
元秀小瓜子点了起来,一听到这话顿时就想给周尹书念上几句,却看他起身朝着不远处书架上取了一本书又折返回来。
这是《诗集》,你照着上面的念,念错了就不能脱衣裳,需得全念对一首才能脱一件。
元秀虽然想如厕,但是看到周尹书手上的《诗集》,顿时又有了Jing神,伸出小手接了过来。
周尹书返身坐在那坐榻上,抽出水烟袋点了起来,看着那处元秀一字一句的念了起来。
屋内,少女的声音一下响一下停的念了起来,周尹书一口青烟吐出,浅笑着喊了句。
错辽,那念霆。
元秀听到后立马就改了嘴,然而每念一句或两句,周尹书都会提醒她错了。
念到有一盏茶的功夫,元秀憋红了脸,声音如蚊,周尹书看着那低着头的小人儿,心情颇好。
忽的,他瞅见一颗豆大的水珠子滴在《诗集》上,晕了上面的字,知晓那小儿哭了,蹙眉起身。
坐在榻旁将那低头的人抱在怀里,问道。
怎的哭了?我逗弄你玩的,这《诗集》都是大儒们念的。
说着就取下少女手中的书。
元秀皱巴着脸,眼珠子一颗颗的掉着,周尹书怎么解释也哄不好,见她两手捂着肚子,以为她肚子不舒服,刚说给她揉揉,那水润的唇撇了撇,吐了几个字。
我想小解。
声轻,但周尹书听的真切,不免好气的摇头笑着,也明白为什么这丫头一直念叨着脱衣裳。
起身给她脱了那外裳,最后只剩里衣与亵裤,周尹书指了指屏风后的一个夜壶道。
去哪儿。
元秀红着脸看了看那小壶,又转头看了看周尹书,最后还是生理大于心理朝着那处去了,见她如此扭捏,周尹书颇觉有趣。
坐在床榻边,只看见那小丫头端着那东西朝着里面挪了挪,直到将身子隐在后面。
周尹书隔着屏风看着那人影褪了亵裤,不一会儿,那暧昧的声从那后面传来,泛着那影,听的人心里带了丝燥热。
元秀小解完,红着脸的跑到床榻边上,周尹书指了指床,她又爬上了床,扯过被子捂着脸。
她露出的眼看着男子起身吹了最明亮的烛火,随后身边位置一沉,多了一股青烟的味道但却不是很难闻。
周尹书大手一攘将人抱住,元秀骨小,抱在怀里软嫩,朝着身下人蹭了蹭,掌心泛着丝丝热汗。
元秀睡不着,以往她都与安禾睡大通铺上,大家一起睡,那时候没人揉着也不热乎,现在被周尹书钳在怀中,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火。
出三香坊之前,徐妈妈与她说过,自己以后便是周爷的人,一切都得听周爷的话。
元秀似懂非懂。
徐妈妈一早便是将她栽培成雏ji的,所以也未教她哪些寻欢作乐的把戏,因为那般的人最是受老爷们的喜欢,不谙世事,被cao入的时候最有感觉,价也高些,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养成雏ji的,需的面相上上佳,身量也得好。
此刻热了起来,元秀便开始踢了被褥,周尹书软香在怀,腹下起了燥热,微微有了些感觉,伸腿腾了被子,将人重新盖上,大手不安分的滑入身下人的里衣,攀上那只微微有些形状的娇ru。
元秀的腿被周尹书伸出的腿压住,胸脯上一点被那温热的指腹揉搓着,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喘了声道。
周爷,我不舒服。
周尹书用脸压上她的脖,鼻尖冒出一声,道。
秀娘不喜欢?
元秀脖上一痒,身子蜷缩了一下,忽的感到身后什么物件顶在了腿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