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传来一阵酥痒,周元不受控地抖了抖,连忙攀住他的肩坐正。
忽地想起上次见面因慌张而忘了提及的艾斯教育,她不由抓住机会开口,那正好,我本来有点事想跟你聊。
沈思仁揉了揉她触手生凉的耳垂,不紧不慢地问,什么事?
这一个月内我对艾斯教育做了一个全面的研究,艾斯教育虽然只成立四年不到,但公司资质非常好,三位创办者是从Chegg Study出来单干的,公司复制了一部分它的经营模式,主要业务做大学与高中课程辅导。
嗯,确实研究的挺全面。
沈思仁耐心地听着,漆黑的眸中烁着淡淡欣赏。
但问题是,如果要收购艾斯,即便是百分之五十的股权,也需要一笔巨大的资金,现在乐读的现金因为闵行的项目在持续减少,如果再吃下艾斯,那么我们会非常被动。
没错,那你有解决方案吗?
我认为最好的方法是跟艾斯签对赌,以高额购入小部分股权,如果艾斯无法完成对赌,那么我们就可以置换更多股权,从而控股艾斯,如果他顺利完成,那么乐读也不亏。
盯她片刻,沈思仁品出她此举背后的动机,不禁兴味颇深地挑起眉,但你赌它完不成对吗?
周元颔首,就目前大环境而言,它虽然模式新颖,但并非无法被体量大的竞争者复制,一旦模式被复制,它就需要拓展业务谋求生存,那么如果签订三年短期的对赌,在这期间它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几率是无法完成合同收益的。
虽然一早便将收购资金替她备好,然听见她对此事有另一番见地,沈思仁却立马转变想法。
投资经验令他清楚知道每位企业家站到一定高度所必备的要素,看待风险的犀利眼光便是其中不可或缺之一。
有些人见风险则退,有些人却觉得风险暗含大造化。她有意入场一搏,他自然不会劝其收手。
小鸟能扑棱翅膀飞向高空,比锢在无忧无虑的笼中,更得他青睐。
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沈思仁说,这个想法很好。
听见由衷称赞,周元蓦地笑开,近日来的Yin霾被这句分量十足的肯定一扫而空。
搂住他的脖子,倾身凑近,鼻尖拱了拱他,那我们去吃什么?
沈思仁没动,只眼中暗色愈发深重,像不见底的深潭,还吃么?嗯?
而后覆在腰后的手忽地攀缘而上,停至后脑勺下压,将周元一把摁向自己。
纤薄的唇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吻上来,刹那之间,唇齿即被挑开。
阔别多日的情欲一触即燃,耳边甚至能听见清晰的水渍混响,周元闭合的眼睫随着他舌尖侵入而颤动,像两把扑簌的乌羽扇,外泄主人的动情。
不多会,沈思仁小臂一带将周元抱起,移步卧室。
床垫弹性极好,人落上去后稍稍弹起,却立马被覆上的身躯压住。
衣料窸窸窣窣摩擦,很快落满一地,胸罩抛落在顶端,于熨贴得无一丝褶皱的衬衫领口压出几缕痕迹。
周元喘得厉害,眸色晕红地望着撑在她上方的沈思仁,想起方才分明是他提议去吃饭,不由勾唇玩笑,不是你说要吃饭吗?
握住一侧随剧烈呼吸起伏的绵软,唇齿擢取泛起粉色的耳垂,沈思仁含混道,嗯,等会就去吃。
抵着Yin蒂厮磨的炙热逐渐打出水花,潺潺的蜜ye吐出来,湮shi怒张的性器。
感受到足够shi润,性器朝下滑了滑,gui头浅浅破开粉色的rou隙。陡然被进入的感觉强烈,周元轻咛一声,感受到十足的胀意。
待适应后,谁知他却撤离,重新抵着Yin蒂抚慰,画着圈的顶弄,似是乐此不疲。
rou唇翕动,空虚上袭,骨缝都叫嚣着难耐,周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下去握住那柄热烫,往下拨拉。
她拨得使劲,不经意间借着力道没入半根,shi滑的嫩rou一时间纷纷吞碾异物,极致的缠缩令他呼吸一紧。
放开揉捻的rurou,沉腰送到最底,沈思仁含笑嗔她一眼,每次都着急。
弯刀似的弧度戳上敏感,周元的腰脊一颤,我自给自足
沈思仁听见,眼色一黯,随即掌住她的腰将人翻转,敞着腿坐在他的胯间。
来,你自给自足。
倏忽变化的体位赋予交合处灭顶刺激,rou褶与青筋极大程度磨合,催生出致人眩晕的快感,周元不禁身子一软,伏在他宽阔胸膛大口喘息。
不是要自给自足吗?
见她久久未动,沈思仁耸腰向上顶了顶,性器垂直戳至宫口碾磨,磨蹭出一阵模糊意识的钝痛与麻痒。
染上酡色的脚趾紧紧蜷缩,下巴尖磕在滚烫的胸口战栗。
抬起食指勉强地动了动,周元说,今天太太累了你动
沈思仁闻言,不由笑出声,似是觉得她此般情态尤为可爱,又继续追问道,怎么回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