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啊,这女人有点邪门啊。”“别管那么多,这几天好不容易找个娘们泄泄火,镇上的年轻婆子都跑光了,东边的赤匪快打过来了,也不知还有咱兄弟几天好日子可过了。”三人这时换了一个姿势,这是他们最常用的姿势,让女人像狗一样跪趴着,下面躺一个男人走正道,前后各一个男人干嘴巴和后门,这样三个人都能同时享受到,唯一要担忧的就是干嘴的那个人,有些女人会这时突然暴起咬断生殖器,但今天这个女人却乖巧的可怕,三人也就渐渐放下了戒心。、“嗯,不错,只要把我们三兄弟伺候好了,再把你那女儿叫来,以后有你们好日子过,跟着个泥腿子有什么好过的。”“反正这些泥腿子都会变成天杀的赤匪,为什么不把这些人全杀了。”“全杀了你去种田啊,楞货。”被骂的那人讪讪的笑了笑,然而骂人的那个人闭着眼,良久高深莫测道:“不过,杀一批还是要得的,反正这些蛮夷杀起来也不心疼。就像是田鼠一样,没人种田再去种植园买一批就行了。”女人丰满的身躯让她承受了更多折腾,不像是那些瘦巴巴的农妇,三兄弟自然也玩过那样的女人,往往还不到几十分钟便昏迷过去,隔壁军营甚至有直接玩断气的,这种粗暴的性能力甚至成为了一种炫耀的资本,在明军军营里广泛流传,士兵们炫耀着自己的战果,仿佛他们口中的女人和自己不属于一个种族。
躺在女人身下的老大安逸的吮吸着她胸前的美乳,与女人臀后的兄弟默契的配合着,两根粗大的鸡巴仅隔一层肉膜,三团黑漆漆的阴毛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那温热的甬道不禁让三人呻吟出声,肉感十足的女体让他们流连忘返,一波波高潮之下,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飘飘乎如处云端。
女人艰难的喘息着,她看着男人脸上略显凶狂的表情,不由想起了数千年前的秦军,当年他们也是这样击碎了罗马的美梦,从此整个欧洲再也没有出现一个伟大的帝国,东方的铁骑践踏着西方的大地,亚历山大的雕像也轰然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温良恭俭的儒家文化,它固然为落后的欧洲带来了文明的曙光,为等级严密的封建社会提供了理论依据,但它也逐渐为欧洲人戴上了镣铐,封锁了阶级的通道,使他们成为了天朝上国的听命虫,任远东的天子予取予求。
即便是有西方明智的学者,想寻回历史也是有心无力了,所有的话语权都被掌握在了汉人的手里,在圣经中的上帝曾经说过:爱神所爱,恨神之所恨,凡爱我的,必遵守我的道。
而现在,全世界都掌握在儒家文化圈的手中,上帝教已被定为邪教,取而代之的是太一神,即便那些学者痛斥那些崇汉媚外的叛徒欧奸,但也无济于事,而恰恰相反的是,在那些媚外者的眼里,学者这样的人才是媚外者,可见上帝没有办到的事,汉人却办到了,他们成功把自己塑造成了主流思维,在这些主流思维者的眼中,不属于主流思维的才叫做外部思维,不属于主流思维者的人才叫媚外者。
令学者们最为颓丧的是,当他们斥责别人为媚外者时,他们使用的文化工具和资料却全部是远东传来的,使用别人的武器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对方呢,更何况千年来远东帝国对欧洲的压迫和同化,即便是他们的内部也是分裂重重,连一杆像样的旗帜都无法举起,这样的欧洲又哪来什么力量来反抗呢?
三兄弟粗狂的蹂躏着胯下的女人,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承受力强的货色,他们肆意的在女人的身体上征伐着,蒲扇的大手挥打着她白皙的肌肤。过了几个消失,他们都射在了女人的体内和身上,兵痞们精疲力竭的躺在炕上睡着了,只剩下满身青紫,下体狼藉的女人倒在一边不知想些什么,此刻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自己的丈夫还在田间干活,女儿临时有事去了附近的村庄,不能再让逃过一劫的她回家。
踉跄的站起,用手扶着土墙,女人摇晃的走了出去,兵痞抬眼昏沉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起身,想来这个女人也做不了什么事,大不了就是拿着菜刀拼命,自己有人有枪,爽也爽过了,便任由她去又如何,听说这户人还有一个女儿,等她回来了可得好好玩玩。
女人走到了院外的柴火堆前,从厨房拿了火镰想要生火,颤抖的手指试了好几次,良久,一点星星之火从柴堆上燃起,看到这一幕,她的眼中重新冒起亮光,苍白的脸上重新出现了微笑,已经没有知觉的身体又有了温暖。
火势蔓延的很快,不一会儿便成了一道冲天的火柱,火星溅到屋子的稻草上,登时将屋顶也燃着了,不大的院落化为了一片火海,三兄弟惊慌失措的想要冲出房门,却发现房门前早就堆满了燃烧的柴火,他们想要用刺刀把柴堆推开却推不开,只见房外一个赤裸的女人死死的抵住了柴火,她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但火焰是不会分敌友的,然而哪怕是火舌同样炙烤着她的身体,她也紧紧抵住燃烧的柴堆,用身体支撑起了令兵痞们绝望的火墙。
“该死的婊子!”“疯了,她疯了!我们都要烧死在这里!”“快想想办法!”熊熊的火光映红了三兄弟惊恐扭曲的脸,也映红了女人脸上的笑容,火焰卷着黑烟,在这片宁静的乡野天空上越飘越远……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