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舰队分散在各个殖民地被各国牵制,所以不设防的波罗的海地区将成为战争的关键,而对于这场战争,李鸿基是如此断言的:“如果会战获胜,接下来剩下的就只有武装游行了”。
还有,在纽尔维思上学的两个女生们探亲回家,在逛街时被明军军车当场撞伤,一个被碾断双腿,一个伤重不治,当地政府却说她们冲撞军队,让她们自行负责。
他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这曾是汉斯认为此生最幸运的事,可是当朱明被打垮逃向了欧洲,足足一个团的明军驻扎在了他们小镇旁,还有那些在后方游荡的逃兵散勇,这件事便变成了他的噩梦,幸福的生活被彻底粉碎了!
但身在农田的秦汉斯还不知道的是,他的噩梦真的到来了,几个明军士兵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这家人,听说有一位漂亮的女主人和女儿,这些无恶不作的兵油子便敞胸露怀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没有人敢阻拦他们,就这么悠哉游哉的走到了他家门口。
明军们对此倒是不以为意,他们随手解下身上的步枪,砰的一声便击断了门后木制的门闩,而后大脚一踹便闯进了这个可怜的家庭最后的堡垒。
十一月十日的一个中午,奥贝利艾外的一个小镇,一个身穿交领布衣的白人农民正在田间默默的祈祷着,他的名字叫秦汉斯,他正在向伟大的太一神祈祷,希望东边的红军能早日击败腐朽不堪的朱明,解救他那贫寒交迫的家庭。
“这洋婆子还会说汉话,真个不简单。”“会说汉话那不是更刺激吗?”“说的也是。”几人七手八脚的将农妇身上的衣服褪光,女人激烈的挣扎只是徒费力气,过了一会儿她便没劲了,只得喘着粗气用手捂着要害,脸上全无了活意,麻木的眼神仿佛是待宰的牲畜,森森然的眸子看得人心寒。
“我和你们拼了!”女人脸上满是死意拿起菜刀冲了过来,但在士兵面前她不过是只撅蹄的羔羊,在残暴的淫笑声中,明军们一把夺过她的菜刀,将她扛在身上重重摔在内屋的炕台上,撕开简陋的棉衣,里面还打着一层层补丁,柔软白皙的身子就像是剥开皮的红薯,还发着腾腾热气,看的几个禽兽眼睛都直了。
这些明军虽然无恶不作,但步兵操典掌握的还是相当娴熟,借着脚下的支撑,一个翻身便越过了院墙,女人此时已经跑回了内屋,房门门闩发出重重的闭合声。
“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等货色。”女人的眼中泪水在打转,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闯到她的家里,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能毫无理由的施暴,即便是老虎猛兽也是为食物而吃人,而这些人比老虎还要可怕,他们吃人纯粹是为了取乐,而且还要把人嚼的一丝不剩。
“咚咚咚!”“是汉斯回来了吗?”屋外没有人应答,秦汉斯的妻子有些害怕。那几个明军也没有守在门口,农户的院墙仅仅是为了阻挡野兽,对人却没有防备,几个明军很快找了几堆柴火,在脚下一撑便翻过了院墙,看到了院中正在掰着玉米的俏丽农妇,那正是秦汉斯的妻子。
他们在小镇上无恶不作,抢劫、偷窃、强暴……一桩桩血淋淋的罪行让汉斯怒火中烧,在这些明人看来,压迫蹂躏这些白人蛮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在这些禽兽还未到达之前,汉斯曾以为明国人都是儒雅高尚的君子,可是事实证明他错的非常彻底,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整个小镇便对这股明军怨声载道,天怒人怨。
几天前,在小镇的酒吧里那群喝醉的明军开了一个无遮大会,掳掠轮奸了几十位女性,最小的甚至只有十五岁,其中还包括镇长的妻子和女儿。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镇长,跑到军营门口去要个交道,却被打的鼻青脸肿逃回家去,说是他家女人主动勾引明军,不然明军怎么会对洋婆子下得去吊,好歹捡回了一条命,从此镇长便像一条狗一般对着明军点头哈腰了。
又有一家人完蛋了,躲在房中的村户们沉重的叹息道。
看到自家院墙露出一个凶恶的亚洲面孔,头上还带着明军的飞碟帽,她下意识就吓瘫在地,手上的玉米洒落一地,过了片刻,她终于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跑回内屋想要锁上房门,但明军又怎会让他如愿。
然而这副表情实在是看了太多了,明军兵痞开始还会抱怨几句,后来便不打紧了,有些性烈的女人还会选择自杀,但这个女人却没有,色欲熏心的他们也不管不顾,脱下裤子,急不可耐的便扑上女人的身子。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伴随一声痛呼,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粗鲁的兵痞便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立陶宛府的生活较为富足,在以前没有战争的日子,女人养出了一幅丰满的身材,此刻便被兵痞们搂在怀里耸动着,女人没有反抗,就像个僵硬的人偶。一个士兵抓住她的下巴,大嘴凑近想吻她,女人没有躲闪,有些生涩的回应着对方的亲吻,但看她的眼神,却又没有半点波澜。
种种诸事数不胜数,不过区区一年的时间,整个立陶宛府便被数万明军搞的乌烟瘴气,大量的游击队在明军军营周围出现,让这些禽兽胆战心惊的同时,却又令他们愈发的残暴和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