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条小路,还是被人抱着,天还是黑了。
陈生心里缠绕了一个小时终于开口“蒋,蒋坼?”结巴的补上“
结婚怎么办嘞”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和他结婚。
蒋坼的脸隐在黑暗里“给老子生儿子”
与少年年纪不符的粗俗低滥的话直接闹了他个大红脸,让他再说不出话。
就算蒋坼找了他很久,就算蒋坼说喜欢他,就算送出去的破娃娃回来了。可他一直都只是把蒋坼当一个小孩来看而已。更别论,蒋坼现在就是一个小孩。虽然什么年纪都可以结婚,什么人都可以领证,婚姻自由。但在大主流的性向和文化下,他和少年差异这么大的一对,简直匪夷所思。他本就以为是少年捉弄他的,这也很符合少年那调皮的性子。哪知道两人是真的要去领证的,况且现在证已经领了,就算要离那也得费多少钱了。他的积蓄根本不够。当一个人不想做一件事的时候,到处都是理由。自己身上的,别人身上的,就连世界都仿佛在证明他不想做是对的选择。
陈生这种人是典型的卑微型人格。因为常年生活在透明的墙里,这墙是由鄙视,歧视,谩骂,欺辱,贫穷,邪恶,构成的世界最坚固的墙。隔绝他与外面的世界。外面充满了各种各样出现在各种场合里的自卑。害怕与人相处时不得办法的自卑惶恐。生怕下个月在小破公司里当个小职员的工作不保的自卑担忧。走在路上时,别人的一个眼神撇过来时的自卑羞愧。即便有可能别人根本不是在看他,但自卑却实打实的在他那个充满自卑的心里滋生了。
蒋坼太完美了,至少外表来看是这样,小时候,就有无数明星工作者追着跑的人,外表不完美吗?所以陈生这样自卑的人,要和蒋坼结婚是得走出墙外面的。可他活了这么久,都没有走出去,哪怕一步。是因为他不想要幸福的生活吗?不可能,人的天性是追求美满的。那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走出去会让他这人很疼。太疼了,他走不出去的。
夜晚的小屋里亮着昏黄的光线,用了许久的钨丝灯泡是最低瓦的,且用了许久,灯泡里面的钨丝都快烧没了。光线昏黄暗淡,却可以照明整个屋子。
飞蛾和蚊子和各种各样不知名的小虫子,扇着翅膀,学它们勇敢的大哥,围绕着灯泡旋转,飞蛾扑火。
屋里的摇摇晃晃的矮窄小床上,跪着个浑身光不溜秋什么衣服也没穿连内裤都没有一条的老男人。老男人面色有些发红,本来就白的皮肤在灯光映照下更是白的发亮,完全遮不住那晕红,使得那颊子上的红,十分明显。
没了衣服的遮挡阻拦,身上所有丑陋难看的肥rou都肆无忌惮的松弛下垂,拖在他的手臂,大腿,小腿,胸前,小腹上。整个人白腻腻的一个肥嘟嘟的人。跟那些猪圈里白花花的母猪一模一样。手臂上的rou厚厚一层松垮垮的下垂。大腿处的肥rou胖得软绵绵的堵在两腿之间,每次穿内裤都是一场难事。小腿肚子像个白萝卜一样胖乎乎白墩墩的。胸前挂着两个十分胖的大nai子,nai头sao红色在nai包顶上往下垂。nai子除了本身的发育,还附了一层脂肪十分多的肥rou。没有nai罩的支撑,重得快要耷拉在凸起的圆肚子上。小腹不是一般中年男人的小啤酒肚,而是要大几圈。圆滚滚坠在小腹出跟怀孕几个月的妇女一样。那一层肚皮都被里面的rou胀得发白了。紧紧绷着一层。每次都只有在圆肚子下面的较平坦出才能看见蒋坼那一根大鸡巴的轮廓动静,再往上可就跟石沉大海一样,鸡巴沉大肚,了无音讯。tun部跟前面的大肚相比是小了几圈,但比常人的大了许多。肥tun上的rou多得起了褶子,肥软绵绵的两瓣,rou很嫩,抓起来是非常软的两团。跟nai子一样软。
蒋坼站在小破床前,手里捏着跟他刚才带着人回家,路上次路过的那家不怎么靠谱的情趣店时买的一根鞭子。当时陈生站在门外等蒋坼,没有注意招牌,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杂货店,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有什么遭遇。傻傻的站着。鞭子不时在手心拍打,不大不小的声音让陈生心里乱得像死死缠绕的麻绳一样。各种复杂的情绪纠缠在一起。
“腿分开”,眉眼张扬的延开,表情随意。仿佛只是随便说的一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话。似笑非笑的模样。却让老男人心里一下警惕,不敢不做。立即分开双腿。只不过即便分开了里面的rou还是胖得挤在一起。大腿外侧连接tun部的那一处忽然被狠狠拍了一下,白皙的肌肤立即沁出红痕。疼痛也让人缩了一下,却不敢躲。
“老子让你张腿,把逼露出来,你他妈的,逼在哪儿?”语气里满是被违背了的不爽,和必须得执行自己不容拒绝的命令的强硬。
陈生被吼得面红耳赤,见少年不是随便说说,是一定要他把腿分开。没有办法,只能两手扒着腿根的rou往外翻,甚至要往前挺一些,屁股往前抬了一点,露出自己的逼给人看。
本以为这样可以得到饶恕,结果露出的逼方便了少年的动作,冷不丁,他的逼就挨了一鞭,鞭身抽开了闭合的Yin唇,抽到里面的红rou和最前面躲在Yin唇里的当头Yin蒂。鞭尾则抽进了逼口。尖锐的但是用特殊材料做的不会伤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