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可以见她。闻惟德回答。
哗啦
闻望寒将人从鸡巴上拔下来,抱在了怀中,尾巴仍牢牢地卷在她的身上,还有大半的尾巴盘在水里不时地弹动起一片水花,手里仍不放开揉捏着她的nai子。
望寒。你现在处于濒临化形的狂躁期,并不理智。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和悠状况现在很差,越淮也马上就快到了。闻惟德再次朝前走了一步,我带她去见越淮,你先把她给我吧。
哗啦轰
并不算小的泉池此时已经几乎完全被闻望寒的尾巴所占据了,他突一甩尾,泉池里溅起半人多高的水浪,就连地面都跟着震动。那大片水浪直接在闻惟德的面前结成了一层层冰墙,挡住了他的来路。
闻望寒紧紧地搂着和悠,不过几息的功夫,他已经化形越来越明显了,此时大半的身体都已经浮现出了鳞片。他不断地吐出蛇信,喉咙里的嗓音也不再像是人类的嗓音,格外地沙哑粗重,不,我很冷静。哥,你之前不就想和我谈谈吗。行啊,现在就谈吧。至于和悠她已经吃了丹药,我还用我本体的源灵哺饲了她她肯定不会死的。
源灵?你是主动化形的?闻惟德微微皱眉。
闻望寒挑眉,不置可否。不然呢,你认为,我是被和悠刺激失控到化形的吗。
望寒,你太任性了。那可是你本体的源灵,你就这么浪费在一个浊人的身上?
也不能怪闻惟德此时感到错愕和相当的不满。妖物不同于人类,他们身体里的韵灵是与神俱来,而他们的本体韵灵也不同于人类的韵灵,是叫源零。源灵产生的灵力,极为纯粹可以直接反哺饲育给其他个体,一般是用来提升自己极为亲密的眷属修为所用,保住区区一个人类的性命和经脉,更是杀鸡焉用牛刀的浪费。可源灵产生的灵力是固定且有限的,一般而言,不会有妖物轻易肯用自己的源灵给他人。
啧。闻望寒吐出蛇信扫过嘴角。又来了。他抬掌抵在额上,按压着自己的眼角的鳞片,哥既然她在你心里从头到尾,自始至终,也不过就是这么不值钱下贱的一个浊人。这样吧。
他嘴角缓缓地勾起,她的自愈能力,归你。
闻望寒停顿了一下,掌攥住她的脸颊,强迫昏迷地她的脸面向闻惟德,好像要让他看个清楚。
而这个下贱的浊人,归我。
兄弟两人在这时好像颠倒了位置,平时惯于少言的男人变得咄咄逼人,而善言的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迟迟不语。
从此往后,你不能再将和悠送给任何人。至于你哥。闻望寒继续说道,反正她对你左右不过是个下贱的浊人,你有那么多情妇,也不缺她一个。
闻惟德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他看。
如此以来。我就还会是你那个最为信赖、最为疼爱的弟弟。闻望寒的蛇信舔去她眼角不自觉渗出的泪珠。
望寒。你这是威胁我么。
威胁?哈。闻望寒喉中吐出意味不明的笑音,哥。我之前在地牢里说,我闻望寒这一生,从未跟你要过什么东西,任性地提过什么要求。你不是已经给了我一个毕生难忘的回答吗?
他看着闻惟德,哥,我现在啊,只是如你所愿地,继续当你那个对你最为忠心耿耿、最为信赖最为疼爱的好弟弟罢了。
哥现在,换我问你了。
闻望寒放轻了声音,你是要这个你口中下贱的浊人,还是要我这个你最为信赖、最为疼爱的弟弟?
闻惟德默声不语,目光落在他面前这几道半人多高的不规则冰墙之上。这晶莹剔透的冰墙上,其间一些地方熠熠发光,是泉池水底的荧心颗粒,被扬起溅在水花里一起冰封在了他的面前。
晨光之下折射出斑斓的火彩,着实刺眼。
望寒。闻惟德抬起眼睛,金眸之中赫光隐锋,气纳山海,任霜雪漫天,波澜不惊。不论何时、何种境地,我从来都未曾怀疑、猜忌过你半分。在我这里,这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一种选择。
呵。闻望寒怔了一下,抬掌抵额,低声笑了起来,掌下Yin影与鳞之上粼粼,好似霜流之上浮一层花雪,孤绝又冷艳。哥,你罢了。我真的是。太过了解你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不再多说,直接抱着和悠站了起来,走出泉池,从旁捡起衣服披在身上,又顺手将昏迷的女人裹起,越淮在哪,我带她去见他。
闻惟德并没有阻止他。他一会便来。
那我带和悠回卧房等着。哥,你今天不也应该也挺忙的,不送。闻望寒与他身旁擦肩而过。顺便,我请假。
闻惟德侧眸看着他弟弟头都不回朝远处廊道走的背影,吐出一口气。多久。
看我心情。闻望寒扔了一句。
雪大了一些,也慢了。
兄弟两人之间此时各自的沉默,好似忽就如此时一风一雪,一光一暗,不见交锋,也并不平宁。
别苑外不远处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