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被压得沉进柔软的褥被里去,又勉力抬起脖颈,努着劲像是要逃脱一场痛苦的溺毙。冰霜冻木了她的手脚,但却并没有那么疼。没有项圈压制了,韵灵出于自保主动地贡献出灵力涌上被控住的手脚,试图融化冰霜、闻望寒那冰冷的灵力侵入身体。可是闻望寒的修为远远碾压 与她,莫说这结界针对她的禁制了,就单单闻望寒自己就压制的她灵力崩散,灵力甫一融化冰霜,新的一层就立刻结霜,于是涌上手脚的灵力不足以让她挣脱,唯一的好处,只是让她的手脚不会被冻伤罢了就好像这个男人Jing准至极地Cao控着灵力,控制着她,偏生也不会伤她。
她挣扎不动,也好似累了,挣了两下就彻底放弃了,于是干脆转过头不看身上的男人,去看床外面的桌椅、墙壁、字画
可是刷一声,揽住幔帐的绳子突断。
层叠繁复的幔帐自床顶落下,遮挡住了她看向外面的视线就好像男人瞬间就发现了她的企图。
她继而侧过脸去看另外一边的墙壁,身体仍不反抗任凭他摆弄,可视线仍然执拗。
闻望寒一把掐住了她的脸颊,强迫她的视线只能看向自己。
看着。我。
和悠干脆闭上眼睛,冷笑。你想做就做。哪来那么多要求。怎么?要干脆把我眼珠子挖出来?
闻望寒沉默了下去,松开了手。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膝盖被打开,没事的,不过是性交、被Cao而已,和以前受到的那些蹂躏不会什么分别,撑撑就过去了。她开始乱想些别的什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床幔把暮光遮得很严实,于是紧闭双眼里头的视线也黑得很,虫影一样的光斑在视线里头扭动。亵衣被撕碎了。男人的手好凉。她打了个哆嗦。咬紧了牙。
视觉无法分散注意力,触觉更不敢集中,而听觉里头是男人的喘息和她自己喉咙里的呜咽。剩下嗅觉和味觉。
说起来,好像,今天从他来,就始终没有太多信息素的味道?和悠这时为了分散自己注意力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哪怕接吻,都没有太多信息素的味道。
是他自己在刻意控制?
可为什么呢?
为了Cao她的话,用信息素不是更好吗
正好此时闻望寒似乎直起了身子手也离开了她的腿,她顺着这个疑惑下意识悄悄睁开了一点眼睛。
闻望寒此时直起腰来,食指伸入口中,垂目盯着她,用牙齿咬住手套拽了下来。她不防备会一下对视,竟有种偷看被捉到的感觉,呆了一下,慌再次闭眼。
可闭上眼,她的心跳有些快。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不期的对视,手套其下露出凸起有力的腕骨、血管凸起的手背、骨节分明的手指吐出手套,露出的舌尖。
呜啊!她的思绪猛因为下体的触觉而打断了。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xue道,好在是她大概是被闻惟德cao到了早晨,自愈也还未完全恢复处女之身。可他手指冰冷,指骨坚硬修长,插入一根手指也有微弱的疼痛感。他指尖探进去一些,中间停了下来,显然是发现了她已经被破了。
xuerou开始本能地推挤外来的手指,一根手指的插入都有些难,但他此时却干脆地再加了一根手指,并且不像刚才的缓慢和试探,一下就插进去了许多。
啊啊!两根手指同时插入那么深,她的声音一下就变了调,试图在有限的范围内极尽所能地并拢膝盖,小逼里的xuerou也在剧烈的挤压着他的手指试图将他挤出去。
可闻望寒并不理会,啪地一下,一掌按住她的大腿根按在旁边,两根手指坚定地朝深处捅了进去。不等和悠适应,他就开始用手指抽插起来。插了没两下就感觉到她xue壁上方的saorou有了反应,诚实恳切地肿了起来。每次等他的手指捅进去,那块saorou就讨好地朝他手指上挤。他也没有折腾她,两指按压着那块肿起来的saorou按压,xuerou软腻异常地朝外吐水。
呜啊说好了不反抗不挣扎的人,只是插了两根手指就不行了,努力地想要蜷起身体将他的手指挤出去。拿,拿出去啊啊不要碰那啊痒
这就是你的不反抗吗。闻望寒的语调被有些粗粝的呼吸扰得有些乱。
她立刻咬住嘴角不发出声音了,倔着深呼吸起来,想要放松下来说到做到的架势。
闻望寒咂了下舌,吸了口气稳住呼吸,重重抠挖着她那块saorou,猛地把手指朝前捅得更深了一些,他的手指很长,稍微卡到指根那里,就摸到了里面一块瑟缩的硬rou。
啊!!
她猛地仰起头,无法克制地挺起腰腹想要躲开,再也无法咬住嘴唇了,不,别
闻望寒仍漠不理会,反而更加深入地用手指捅那块硬rou,仍不带什么感情波动的声音,这么快就想要了。子宫都降下来了
不啊别,别摸子子宫!手腕被控住,能活动的手掌抓住了床单。此时脸上的汗水融化了她的从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