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想象中那么痛。
和悠其实也能忍住,细管插入在身体的时候,她扬起脸来,大口地喘着气,有些窒息,躺在闻惟德的怀里头,手脚不断地张开,抓紧,就像溺水了一样准确地说好像要溺死在自己的血里头的感觉。
又疼,又不疼。
不疼,是因为每次刚刚疼到难忍的时候,就会有一股灵力沿着男人的掌心侵入她的身体里,麻痹那些痛楚。
可痛感逐渐在提升,闻惟德的灵力似乎也不能一次性释入她体内过多。渐渐地,她的疼痛就是他的灵力也麻痹疏散不了了。
她仍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嘴角已经早就咬破了。她疼到极致,张开嘴,吐出舌头缓解窒息,眼见她就要咬着自己舌尖
唔!一声冷嘶。
闻望寒虎口卡在她的嘴唇里,任凭她咬着,她疼狠了一下就咬了个结实,血线从他虎口滴答朝下
可是,和悠丝毫没有任何缓解,反而rou眼可见地好像更痛地吐出了他的手,还不住地朝闻惟德的怀里缩,似乎很抗拒闻望寒身上的气息。
别添乱。越淮皱眉看向闻望寒,你的妖力和灵力现在对她刺激性很大你忘记你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闻望寒一愣,正好与闻惟德也对视,知道他哥哥和越淮眼神里的不言而喻暗指的是什么。
是他跟和悠豢巢影响了她?让她更痛?
不行越淮额上都滚下汗了,他再次放下手里的细管,看向闻望寒,你离远点。
我没跟你开玩笑。越淮说道,你看不到吗。你一接近她,她和你因为产生的联系只会让她更加敏感地体会到这种痛苦。
闻望寒虽然后退了几步,但那架势显然不会再退多远了。
闻惟德笑了一声,悄无声息地,刚才故意停下来没有继续施送灵力的手,继续施放灵力进入和悠的身体里,她的疼痛立刻缓解了一些,但显然还不够,她无法克制地朝他身上蹭着
再远点。越淮看了一眼闻惟德,吸了口气,淡道。
闻望寒皱眉。
闻望寒。越淮似乎心情不好到了一定程度,声音都提高了一些,侧眸掠他,粉色的瞳中一道冷艳的光,你知道我可以直接把她带到我的巢xue里做实验的。你也拦不住我。
闻望寒四周的气息猛地就变了。他眯起眼睛,
你狂躁期不假,但我并不是你哥,会无条件包容你的任性。越淮说道,你要动手的话,哪怕在这里,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仍可把你弄得毫无抵抗之力,再带走她。当然,那我这并不是警告,只是告诉你一下。他重新拿起细管,对上和悠手腕上的伤口,看向闻惟德,嘴唇勾起来笑得又魅又甜,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把和悠带我巢xue里其实挺方便的,省得你们这群狗东西烦我。
闻惟德右边眉尾稍稍一提。
闻望寒攥住了拳,朝后再次退了数步。
啪
一道屏风被两条藤蔓拉住,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
越淮后背的藤蔓自动收回他的身体里,他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狗东西都把嘴给我闭上。别再影响我了。
越淮吸了一口气,将细管轻轻放下,给闻惟德神识传音道,戏我陪你演了,第二批鹞虫我也没放。我帮你只是因为
他看向靠在闻惟德身上的和悠,目光微微一黯。反正,和你没关系。你到底想做什么就快点做!我只能屏蔽闻望寒的神识片刻。你弟弟这个直觉真的太变态了,我可防不住多久。
闻惟德挑眉,目光看向屏风后面靠站着的闻望寒,并不回应越淮的神识传音,俯身将和悠抱起来,一手掰开她的双腿,让她踩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掠开她的亵衣。
越淮一愣,立刻皱着眉头避开了视线,转过头去拨弄自己那些器具,沉声不语。
闻惟德手指艮入她的两瓣Yin唇之中,只是轻轻地点触。
此时疼痛已经彻底消失了。和悠的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她有些搞不清楚此时的状况,刚刚张开嘴唇想说什么
可闻惟德低下头侧脸望她,右手食指抵在自己的双唇中间,嘘。
和悠一怔。
他仍不说话,两指并拢在她的Yin唇中滑动,指缝里夹着她的Yin蒂上下搓揉滑过。粗糙的手套布料,刮得她很快就失声要发出呻yin。
可是她太聪明了,看到不远处把闻望寒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