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是被闻望寒回来的脚步声所惊醒的,她混沌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床上了,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
吵醒你了?他好像刚回来,也未点灯,背对着她脱下外衣。
和悠下意识地朝床角里缩了缩。
闻望寒未回过头,稍稍侧眸也察觉到她的惊恐,只想着今天越淮今天跟他说的话『除了自愈能力以外,她也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罢了。妖物和人类迥乎不同,人类是极为普通、也极为特殊复杂的。他们并不会如妖物一样无条件臣服与强者甚至,她会很怕你。总之,学着对她下手轻点,温柔点吧』。
他余光瞥到她不断发抖的身体。
看来是真的怕惨了。
明明越淮今天给他恢复妖体的效果不错,可他的胸口却莫名刺疼。
难道,他做得真的太过分了?
仔细想想,就像越淮说的那样,与她并没有太大关系。小风和穆世杰的闯入也只是两个人平日性格就如此莽撞,她那反应哪里可能和他们做了什么呢。
他承认确实做得有些太狠了豢巢期的狂躁的确有些超过他自己的预估了。
闻望寒想到这里又开始烦躁不已,他仰起下颌来按有些暴躁地按压着后颈环顾房间,就好像有种格格不入的气息刺挠地他浑身不爽。可他余光看到床上近乎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缩在床角,连脑袋都不敢露出来的和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头朝外走,我先去洗个澡。
等了很久,确信闻望寒走出去别苑的温泉之后,和悠小小的探出头来仔细听了很久,才长出一口气来,瘫软地躺平在床上,浑身早已被恐惧的冷汗所汗透了。她顾不得去胡思乱别的了,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外面的天很黑很黑,自闻惟德走后大概又过了少说得有两个时辰,现在最少是寅时以后了。她匆忙把衣服脱下来,蹑手蹑脚的放到衣架后面藏起来,换上寝衣才翻身上了床。身上的伤痕无论是nai子被撞伤的地方还是被闻惟德戒尺抽打过出的痕,都已经自愈消失了。她缓出一口气,曲起腿打开膝盖探出手去抠小xue。
和悠全身心都恐惧着闻望寒发现,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叼着自己的衣服咬在嘴里,颤抖着手去掰开Yin唇,曲起手指努力插入小逼里。
这才是她从闻望寒回来开始就最为惊恐的一件事。
那就是闻惟德的手套,还深深地塞在她的rou逼里面。
可
当她发现,连一根手指插入rou逼口都艰难无比时,她的心一下就坠了下去。心里最坏的预感发生了,过去了太久时间处女膜自愈了。
rou逼里面的手套却因为并非是受伤,而只是扩张开来无法自愈,所以手套没有排出?不不不
和悠努力惊恐地发现并非如此,而是那把戒尺。
那把戒尺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虽然rou逼里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戒尺的存在了,但那东西卡在了她的sao逼里,把手套牢牢地封死在了她的rou道深处,确保她的sao逼无法将手套给生生挤出去。
她想起来闻惟德那个笑容,死死地咬住了嘴角,他分明就是故意。
可是怎么办?要用手指把自己破开,然后拿出来吗?可是,那样闻望寒哪怕不Cao她都很有可能会发现。而且就算自己捅破那层膜,真的能拿出手套吗?那戒尺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现在都不知道。
而且现在醒过来,恢复了知觉,才知道rou逼里有多么难受的很。那手套不知道到底塞的有多深,还Jing准地卡在她甬道内最敏感的saorou和子宫颈上,rou逼深处饱胀地难受,稍微一动,rou道中敏感的saorou和子宫颈就会被手套叠褶在一起的硬挺Cao到。
最令和悠痛苦至极的是,那手套上有闻惟德的信息素。虽然不多,并不会让她发情,但那一点点的剂量却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逼xue里肆虐扩散。它入侵到saorou的黏膜上,侵入她的血管,她能感觉到体内血管因得到顶清信息素而膨胀的亢奋和快感,一层层如海浪一样冲刷着她的意识,又舒服又想要更多,下面已经shi的透了,刚换的寝衣都透了一层水光。
呜嗯!她死死地咬住衣服拔出手指,把一声难耐的呻yin压制到喉咙里去。
她又一次深深地领略到闻惟德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恶劣无耻,也又一次体会到自己犹如玩具般被他掌控玩弄与股掌之间的无力,在心里已经把闻惟德骂了了狗血淋头。
可是无论怎么骂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