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不行不要啊!和悠痛苦地朝上试图挺起自己的小腹,却因为男人强硬地勒住了大腿,根本无法躲开。
因为和悠的身体此时被折叠起来,rou道里的空间再次挤压,闻望寒被夹得有些疼,不得不抽出一些,她的身体反而继续不知廉耻地动起屁股,夹紧tun瓣挤压那根Yinjing,仿佛担心它要离开一样。
你怎么总是这样口是心非呢闻望寒勒着她的大腿,把鸡巴朝上猛地一贯,sao逼都不让我拔。
不不是的啊啊!她被再次深顶,舌头后缩感觉要被自己憋死,腹部收紧,张开嘴呼吸却差点先因为内脏被极限地挤压而呕出来。
身体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下面还被插着就被这样单手抱着,为了避免自己的腿被生生掰断,她不得不竭尽全力靠在闻望寒胸前。她已经近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只能看到自己两条腿被倒栽葱地笔直掰在墙面上贴紧,疼都疼不到了。全身的唯一的支撑点竟然是两个人的交合处,所以她不得不乖乖按刚刚闻望寒命令的她那样死死环在闻望寒的脖颈,拼命地挺起胸口试图给腿上使些力气远离墙壁,避免被折断成两截的惨状,于是不得不仰起脸来,直视他的脸。
闻望寒享受她的仰望,把头低下来贴在她的脸颊处,在她为了求生拼命仰起拉长的脖颈间耳旁吹着气。
他的汗水顺着黑色发丝淌下来,顺着紧致而完美的下颌线滴下,颈窝那里也布满细密地汗珠,像一颗颗刚打出来的热铁浇筑在冷水时四溅的水珠,又热烈,又冷漠。
啊sao逼都放松了已经可以吃下我的鸡巴了
就像闻望寒说的那样,她的sao逼不断吞吐的那个粗大到变态的鸡巴,也从一开始的紧绷变得放松,因为那真的是太痛了,她不得不放松自己来接纳他不断抽送的东西。
而且最让她此时稍微清醒一点的意识难以接受的是,哪怕面对这样非人的对待,她的rou体也在浊人本能的主宰下,渐渐从痛苦中感到了了快感在爬升,在一步步超越起初粗暴插入带来的酸痛不适,逐渐占越上风,逐渐强烈明显,像chao水一样势不可挡的涌动而来。
闻望寒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逼里蔓延的收缩痉挛,她的汁ye充沛到仿佛屋檐上的鸟喙排水口,被鸡巴Cao干出快感的狂风暴雨充盈灌满,从交合的部位无法抗拒地喷溅出来。
啊不行不行又要啊!!望望寒啊啊别插,别插了!!拔出!啊!
可男人却冷笑一声,稍稍顶膝,鸡巴狠狠地朝上贯入,黑蓝色的jing柱再次朝上狠插入一截
噗嗤一声。
她的尿眼里挤出一大股尿ye来,比刚才更加充沛的体ye朝上竖起一个水柱。
和悠一声尖叫上半身近乎倚在他的肩膀上翻了过去,而后头就软绵绵地朝一边一歪,舌头在嘴角上挂着,绵延不绝的津ye沿着红艳的舌尖朝下拉出一条条不断的银线。
浪货这就又被干高chao了?闻望寒重重地咬住她一侧耳垂,停下了抽插的鸡巴,只是套着她的rou逼稍稍摆腰,哪怕只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动作,对悬停在高chao上还未落下的女人而言,都近乎毁灭性地快感。
望望寒她被这种快感生生从短暂的昏厥中逼醒过来,勉强过力地虚弱靠在他的怀里,shi唧唧地挤出声音的碎沫来。
嗯?闻望寒好像被她的低唤熨帖了,勒着她大腿的手臂稍稍放松朝后挪了半步。
她犹如大梦初醒一样猛吸一口气地重新感觉到了自己的双腿,感觉到它们还未被折断,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疼。
闻望寒贴紧她的脸颊,蹭弄着她的脖颈,悠别骗我好不好?
嘶和悠刚才猛吸入的那口气一瞬间就转成了一股彻骨的寒凉,她努力地睁开疲惫的眼,透过模糊的眼泪看他。
此刻闻望寒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他的瞳孔已经彻底褪色,蓝色和黑色的yIn纹交织在一起,她好似在一片雾气朦胧间,在一片冰湖上倒影的黑色森林里迷了路。
那彻底不似人类的妖瞳里头,一条条变换莫测的线,象征袒露着深情?还是着迷?可不论是什么,已经疯狂的吞没了他整个放大的蛇瞳,于是组成象征着yIn秽色欲的漂亮yIn纹。是宣誓占有欲,涌腾着掠夺者的chao涌澎湃,充满了欲望渴求,激荡着亢奋和疯狂。
电光火石里,她恍惚记起碎片的记忆,在别处见过这样的闻望寒。
那日地牢,闻望寒持枪冲向昼伞的那一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是这样的神情。
难以形容。
和悠的直觉里隐隐能感觉到闻望寒的可怕之处,闻望寒的外表,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联系到妖物这种东西的长相,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