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吊人的口气,要不是他是池霖,渣爷得骂街,哪来的绿茶婊啊?!可是池霖这样问,情有可原,合情合理,他是个从心的小傻逼,有什么说什么。
渣爷愤愤,像骂自己似的:“找!我告诉你,咱俩是一类人,看上谁,甭想让我放手。”
“哦。”
池霖一个“哦”引发的沉默,绵延到回小区,中途电驴没了电,还是被渣爷甩了,六千块打水漂,还挨了渣爷泄愤的两脚,最终拦的车回家。
渣爷觉得很气,他决定到今晚十二点,都不要搭理池霖,这小绿茶白莲婊足以气死人。
可是小绿茶白莲婊,不要脸地跟着他,他离开电梯,他也跟着他离开电梯,渣爷开门,他也站边上,渣爷进门,他伏在门框边往里打量,像宠物店刚接来适应家庭环境的宠物猫,想粘人,但怕生,这模样,渣爷忍心把他关在门外么?不忍心。
渣爷只好不管他,开着门,他房里很乱,有桌子的地方散满稿纸,都是他闷头写的词,音响却有好几个,整齐码着,还有临时搭建的简单录音室。
他将帽子口罩丢掉,去冰箱拿了酒,顺便凶巴巴地问门口探头探脑的池霖:“喝不喝?”
池霖笑道:“我不喝,我不渴。”
渣爷看他天真快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偃旗息鼓,他掏出酒馆写的手稿,寻了张桌子,立刻沉浸其中,删改了十几分钟,不断润饰,然后一句一句卡着节奏念出来,打着手势。
池霖在门口瞧了很久,问:“你不晃手没法念吗?”
渣爷很讨厌创作被人打扰,不过,池霖,就例外,反正例外了这么多回,不差这个。
他冲池霖挑挑眉:“你试试按住我的手。”
池霖知道渣爷不高兴,这是通过观察林禹掌握的能力,所以也不敢进渣爷的家,现在渣爷松了口,他惊喜道:“我可以进来吗?”
渣爷叹口气,无语:“我有说不让你进来么?”
池霖兴冲冲地跑进来了,他背着手,看渣爷正打磨的歌词,渣爷难免眉眼染笑:“我可轻易不给别人看。”
池霖对他的词兴趣一般般,因为他就是半个文盲,渣爷词写难点的,他统统看不懂。
池霖抓渣爷的手:“你念吧!我抓着!”
渣爷就是逗他,他还来真的,装作开口,惊讶地发现,他手不能动,还真念不出来,就像划船没桨,游泳不蹬腿。
渣爷再假装开口,装了好几下,眼睛已经不盯本子,盯池霖了。
池霖得意地笑着,嘲笑渣爷没手rap不了,真是嚣张,谁他妈敢嘲笑渣爷!
渣爷心里窜起火苗,突然凑身上来,吻住池霖红润香甜的嘴唇,娘的,一发不可收拾,他想要太久!
池霖笑容变为惊愕,反应过来,渣爷已经在他嘴里侵略,池霖从抓着他的手,到推他的手,嘴唇也试图躲开这凶猛狂热的舌吻。
渣爷今天肾上腺激素就没歇过,现在已到峰值了,池霖向后退,他紧追,池霖推他,他搂住池霖后腰,把柔软的身躯压进怀里。
池霖绊倒进沙发,渣爷压着他,池霖躲不开他的吻,他不会装可怜让男人放过他,他可以咬渣爷,打他,骂他,可是不愿意这么干,他不想让渣爷挂彩。
渣爷在吻他的脖子,池霖全身一阵一阵地敏感到发麻,渣爷将手全塞进外套,池霖里面就穿了三点式,早上看得渣爷鸡巴要炸,这一整天都时不时想到池霖外套里的绝景,大半夜还敢进他家,池霖推着渣爷的肩膀,“不要!不要!”渣爷却把胸罩推到他奶上。
池霖两枚小乳被渣爷肆意把玩,揉弄他挺翘的乳尖,池霖唔唔着,他不情愿,可是逼里狂流水。
渣爷精虫上脑了,没什么理智,他又吻住池霖抗议的嘴,吮着池霖抵他的舌头,让池霖发出又尖又细的呜咽,只会给男人性欲火上浇油。
渣爷匀出一只手,想挤入池霖的大腿,被池霖死死夹住,即便如此,渣爷摸到他的淫水。
妈的!他只要使点力气,把大腿掰开,撕了他内裤,掏出鸡巴,操他骚逼,这是轻而易举的事。
操完呢?
渣爷眸子陡然清醒,他喘着粗气,不吻池霖了,不揉池霖奶子了,手也不强迫往池霖腿里挤。
池霖嘴上沾着晶亮的涎水,眼睛朦朦胧胧地望着他,微微张开红唇喘气,渣爷可以看到他艳丽的舌头。
渣爷别过头,将手从池霖身体上拿开,跟他道歉:“……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回去吧。”
池霖悄无声息地走了,临走还帮渣爷关上门。
渣爷靠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会自己的勃起,紧紧闭着眼,闭目养神。
林禹半夜又来“造访”,他生意谈成了,过两天飞去J国,要呆一阵子,突然割舍不了池霖,回来时,池霖罕见地早睡了。
林禹放轻声音,吻住他,也许是要分别一段时间,动作格外温柔,他想要是池霖太困,抱着睡一晚算了,他也没这么禽兽,可是池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