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浪语。
袁忠义稳住腰胯,双膝上方托着林红娇绵软臀肉,只靠阳具挑穿她鲜红绽开
的花蕊,右手二指抠在张红菱牝内蜷曲,将她耻丘紧紧握住,脱身不得,余下一
只左手,冲着贺仙澄招了招。
贺仙澄秋波流转,侧躺过去抬起一条光裸玉腿,架在他因发力而坟起的肩头,
等他手指往蜜壶中一钻,便毫不遮掩地开口叫道:“啊……好……快活……”
张红菱双手乱爬,无奈腰肢已经被挖得软如豆腐,发不出半点力道,眼看嘴
巴又要失守,赶忙重又交叠捂住。
女儿忍,娘也在忍,而且,忍得辛苦数倍。
袁忠义那条粗硬宝贝本就是林红娇这样通晓滋味的成熟妇人最爱之物,先前
落难又被他翻来覆去几乎日开了花,这会儿美处被顶得酸胀欲裂,蕊心阵阵抽动
几欲缩回肚子里头,三万六千个毛孔被他肏得齐张齐合,胸腹中憋着一股嘶喊冲
动,憋得她脖子上那条突起血管都快爆裂。
看着两个娇女郎中央那熟妇忍得浑身哆嗦还错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的羞态,
袁忠义心中大乐,长吸口气,双手在两条油滑腔子里发力狂掘,下体一挺,压住
林红娇花心扭腰猛磨。
贺仙澄依旧不加掩饰,眯眼捧住自己乳房捏尖搓肉,一声叫得大过一声。
张红菱双手越捂越紧,都快把下巴压碎,可转眼屄肉被挖得通通透透,尿口
一酸,喷了一股清浆出去,再也压抑不住,哭着尖叫起来。
林红娇苦忍不成,反而将泄身的快活延迟层叠累积起来,两边的淫叫仿佛开
闸信号,让她瞬间脑海一片空白,丰白大腿一挺,死死夹住袁忠义的腰,哀声叫
道:“啊啊……肏死我了……叫我……死吧……”
他乘胜追击,指头与阳具戳着三个紧紧缩拢的肉壶,运出真气继续猛搅,下
身连撞百下,叫三女泄到大呼小叫,抱成一团。
雪肌红霞,骚汁香汗,丰乳嫩尖,闷哼娇喘。
看着这淫艳美景,袁忠义情欲亢极,享受到最后关头,双手一抽,胯下一拔,
阴恻恻一笑,挺着那染满林红娇残余毒汁的阳物侧挪半步,抬起张红菱屁股插入
牝户深处,连着阳精一起,尽数射给了她。
反正此女一有机会就纵欲无度,真渐渐虚弱下去,也只会被怀疑是阴经亏虚。
等到出精那股爽利余韵过去,袁忠义心满意足出了口气,将瘫软的张红菱摆
到娘亲身边,叫她们眯着无神双目并肩凝望床帐天顶,慢慢度过这神魂出窍的阶
段。
贺仙澄也有些美得过劲儿,用裙布内衬在胯下擦了半晌,才媚眼如丝爬过来
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为他打理清洁,轻声道:“霍文莺醒了。”
袁忠义扭头一看,霍文莺果然已经瞪圆了眼,正怒不可遏看着床上的淫乱情
景。
不过看她双腿之间湿漉漉那一片发亮黑毛,也不知道这一脸怒气到底是因为
他肏了她爹新娶的娘呢,还是因为四个女人泄了仨,唯独剩她苦哈哈。
他搂着贺仙澄往旁挪了挪,心中忽然一动,略一思忖,沉声道:“红菱,你
可知道我方才为何将精出在你的里面?”
张红菱犹自恍惚,语调仍似撒娇,“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从来想怎样就怎
样的么。”
林红娇听出女儿方才神志不清,多半没注意到自己的淫态,或者仍当作毒性
乱心,赶忙紧闭双目,抿唇不语。
袁忠义缓缓道:“我费了两番功夫,总算将你娘体内的那些毒性,尽数牵引
出来,蓄在了她牝户内外,我虽然真气深厚抵抗得住,但强行收下,总归不美。
眼前,就一个天理公道报应不爽的机会,反正霍家这些人都是要铲除的,不如就
让霍文莺最后做件好事,为你娘将毒性引渡,吸纳到她身上好了。”
张红菱撑肘坐起,看向霍文莺。她和母亲共侍男子的羞耻模样被这人看见,
她心里早已起了杀心,咬牙问道:“该怎么弄?”
袁忠义沉声道:“这需要咱们几个通力合作,红菱,你和澄儿控制你娘,我
力气大,我来负责霍文莺,将她俩腿脚分开,交叉相对,务必要让下阴毒津流泻
之处紧密贴合,在那里挤压磨蹭,在此期间,只要让霍文莺泄身更多,所谓损有
余而补不足,你娘下身已经到了最外的那些毒液,自然就会转去霍文莺体内,想
来明日休养半天,便可无碍。”
别说张红菱这会儿他说什么信什么,就是不信,本着多拉一个下水自己就能
少羞几分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