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那倒不是,她就是……心里憋闷。你这么多天风流快活,她可是有阵子没跟你一起过了吧?我可是费了一番口舌才说动她的,你赶紧过来吧,帮她走出这一步,来日你想要的局面才更容易。”袁忠义这才换上一丝淫笑,道:“怎么,你也一起?”“今晚还是别了,她明天还有重任,不能乱了心思。你也稍微收着点儿,莫让她劳累过度。”贺仙澄细细叮嘱着,到了卧房门前,轻声道,“进去吧,鹿灵宝我安置到隔壁,下了些药,不用担心吵醒她。我在外面放风,你稍微快些,半个时辰后我就得把她送回去,唐飞凤等着呢。”“嗯。”他反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忽然问,“这会儿还夹着么?”贺仙澄脸上一红,嗔道:“都多久了,就剩一块湿布兜裆。你啊……就是喜欢折腾我们。这要露了丑,丢的难道不是你的人?”“丢不了。”他摆摆手,开门进去,“真丢,我也不在乎。”贺仙澄微微蹙眉,垂手隔着裙子在股间轻轻按了一把,咬唇不语,只是默默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目光渐渐变的复杂。
不一会儿,屋内便响起了极其克制压抑的娇媚喘息。
贺仙澄低头幽幽叹了口气,转身站在门外,静静听着。
喘息,很快便变成了用鼻腔发出的细软呻吟,起伏变化的节律,也迅速变得紧密。
果然很快,这便直接进去了?难道抹些口水就插?不愧是生过女儿的,换了她,如此怕是要胀痛一阵。
“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嗯——!”听着里面骤然尖亢的闷哼,贺仙澄知道,林红娇泄了。
她费尽口舌将那死守最后一层面子的女人说服,为的就是听到她最羞耻的声音。
共享着羞耻秘密的女人,会自然变得亲近。来日再设法哄着一起躺在袁忠义的床上,她和三江仙姑的关系,便稳固至极。
贺仙澄很早就知道袁忠义不乐意去经营那些神鬼之道。但作为飞仙门高徒,她体会过有一群愚昧信众的好处。
既然他不愿意来拿这笔横财,她便费费神,代他收下吧。
屋里响声又起,听上去,林红娇连口气都没歇,便再发起了骚,那啾啾啧啧的亲吻,真是比雨点还密。
也不知她含住鸡巴的时候,嘴上功夫如何。
“啊……”约莫泄到第三次,三江仙姑的嘴巴终于还是被冲开了。贺仙澄听着那婉转柔媚的一喊,双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夹。
她从怀中摸出一颗飞仙丹,捏在指尖,就着灯笼的光低头凝望。
不知不觉,那黑黢黢的药丸,便和袁忠义微笑的脸重合在一起,令她一阵恍惚。
也许,对女人来说,这两种东西,本就一样危险。
但也一样诱人,好用。
最关键的是,一旦失陷,便会迅速失去抽身的力气,只能寸寸沉陷,直到……“啊!啊、嗯……唔……恩啊啊啊啊——!”贺仙澄收好飞仙丹,深吸口气,离开了门口。
她知道,就快可以走了。
不一会儿,斗篷盖着头面用布巾围了嘴的林红娇就匆匆出来,带着一股对自己的隐隐憎恶,指了指离去的路。
直到出了院子,踏入已经静谧的小巷,她才忽然开口道:“仙澄,你……当真不会瞧不起我么?”贺仙澄柔声道:“娘你辛苦这么多年,只是略略享受一下人生快乐,有何可瞧不起的。我们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娘下次若是心里烦了,还来便是。”林红娇身子微颤,忽然转头,沉声道:“此事……决不可让红菱知道。”“娘多虑了,我自有分寸。实不相瞒,红菱……也不是什么矜持羞怯的女子。”“那、那也不成。”她语调颇有几分凌乱,“我不知道明日成败,万一咱们失手,一个个都要没命,不想……就那么去死,才听你的过来。其他的……莫要再提了。”贺仙澄当然并不着急,低眉顺眼道:“是,孩儿知道了。”望着巷口唐飞凤妖魅般将林红娇一提带走,贺仙澄收起笑容,转身折返。
她知道袁忠义八成还没尽兴,进屋之前,就已解开了裙带。
等到浑身香汗淋漓,迎凑到他欲火尽消,贺仙澄才伏在他胸前轻声道:“你选的对,我这干娘,远不如唐飞凤。”“这话说的,我也不如唐飞凤。”她在他乳头上轻轻咬了一口,娇嗔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武功。”袁忠义淡淡道:“我说的本也不是武功。以你心里最想要的来衡量,我的确不如唐飞凤。”贺仙澄注视他片刻,翻身躺下,微笑道:“那也未必,你总有一样,我相信唐飞凤比不上。”“哦?”“那便是将来。”她望着暗沉沉的屋顶,梁上已有不少腐朽之处,仿佛随时可能塌陷下来,“我能想出唐飞凤的将来会是什么模样,可你的,我根本想不到。”“那东西没用。”袁忠义坐起,拿过衣服披上,笑道,“将来……百年之后,你我都是一捧黄土,几根烂骨头。想那许多作甚。不如……好好想想明天吧。”贺仙澄缓缓闭上疲倦的双目,缓缓道:“明天,已没什么可想的了。不成功,便成仁。”可惜,我练的是《不仁经》。袁忠义没有开口,只在心里冷笑一句,回了自己那边。
初八的黄历,并没